是否值得，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欣赏属于自己的风景了。
下意识望向贺九言，他竟是醒着的。
我不知道他瞧见了多少，也不想知道了，千蛛是我亲手杀的也好，是自杀也好，我总归是脱不了干系的。
顶着杀人的眼神，拖着破败身躯的我给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迷药的量不轻，宾客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恢复行动的贺九言也说不好会做什么。
我不知道这样的包扎能不能起到效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突然心痛那时的自己。
“若是没有灭门之仇，即便你是个杀手，你这个婆婆我也认下了。”
稍稍犹豫，我还是朝千蛛拜了拜，这段时间，她对我着实不错，现在的结果就权当是她对我的善意吧。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摘下了手腕上戴着的木镯，将它放入贺九言的手中。
我打算离开了，离开贺府，也或许是离开这个世界。
转身的一瞬，手却被死死拽住。
“你爱过我吗？”贺九言沙哑着开口。
这问题让我觉得可笑，现在这种状况，还能执着这种问题，果然是被爱包围着长大的孩子。
“哈哈哈…怎么会爱呢，那可是我娘，你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吗？”贺九言自问自答，像是在嘲笑自己。
“没有为了你放弃复仇就是不爱吗？那你呢，爱我吗？能放弃杀母之仇和我在一起吗？”
贺九言沉默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看吧，那个一直笑眯眯的人终究也是会哭的。
“一定要在今天吗，一定要在我们大婚的日子吗？”贺九言质问，有些歇斯底里。
“你怕不是忘了，这婚礼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话，他抓住我的手明显颓了下去，稍一用力我便挣脱了出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
我也差点忘了，这婚礼，可是威胁来的，那天，贺九言骗来了师父的儿子。
师父为朝廷办事，剿过不少匪，抓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