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高小满的语气冷冷的。 高铭推开门，看到女儿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幅卡通画，画里是一个小丑，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容，但眼角却有一滴眼泪。
“这是你画的？”高铭问。 高小满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高铭摸了摸女儿的头，说：“小满，爸爸可能不是个好爸爸，但爸爸真的很爱你和妈妈。以后，我会试着多跟你们聊聊，少讲一些没用的笑话，好不好？”
高小满抬起头，看着父亲，小声说：“爸爸，其实你不用总逗我们笑。有时候，我觉得你也可以哭一哭。”
听到这句话，高铭的眼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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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高铭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李慧曾经说过的话：“我没看什么，就是看看。”
他终于明白了，或许李慧并不是在看什么具体的东西，她只是想从那广阔的星空中找到一丝慰藉，找到一种活下去的力量。
高铭轻声对自己说：“生活再难，也得往前走啊。笑可以治愈别人，但哭，才是治愈自己的方式。”
第五章：眼泪是存在的
医院的走廊永远是灰白色的，灯光亮得刺眼，却让人心里空荡荡的。这里总是充满了矛盾：一边是救治生命的希望，一边是令人窒息的煎熬。
高铭坐在长椅上，双手绞在一起，指尖用力扣着手心，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试图抓住点什么。但这网越编越紧，他的心越发沉重。
他的脑袋里一片乱麻，妻子李慧的病情像一片巨大的阴云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向来擅长用笑话化解尴尬、缓解气氛，可现在，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李慧的手无力地垂在沙发旁，安眠药的瓶子滚落在地，药片散落一地。高铭喊了她的名字，嗓音发抖得像破碎的玻璃。幸好，他及时发现，把她送到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