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的一声拍在了北芷的脸上,火辣辣的。阙贤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你是嫌我还不够丢人是吧?还要我丢脸丢到岳父那里去。”他那岳父本来就看不上他的。他的文人风骨还没有丢,他的路还没有走绝,再怎么都还求不到白禄那老匹夫那里去。阙贤恶狠狠的看着北芷:“你怎么好意思提这一茬的?就是因为你不替我上下打点,我才会丢掉在翰林院的官职!”就是因为她,他在翰林院做的好好的才会丢了官。如今居然跑到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说什么再去岳父那里替他跑官!北芷要是不知道怎么做好一名贤内助,学习如何真正的礼贤下士,那他的官就永远都做不上!今天被翰林院开除,明天就有可能被其他部门开除。“二弟说的对,妻贤夫祸少,我今天的祸事,全是因为我有个不贤惠的妻子!”北芷捂着热辣辣的脸,惊...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啪的一声拍在了北芷的脸上,火辣辣的。
阙贤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你是嫌我还不够丢人是吧?还要我丢脸丢到岳父那里去。”
他那岳父本来就看不上他的。
他的文人风骨还没有丢,他的路还没有走绝,再怎么都还求不到白禄那老匹夫那里去。
阙贤恶狠狠的看着北芷:“你怎么好意思提这一茬的?就是因为你不替我上下打点,我才会丢掉在翰林院的官职!”
就是因为她,他在翰林院做的好好的才会丢了官。
如今居然跑到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说什么再去岳父那里替他跑官!
北芷要是不知道怎么做好一名贤内助,学习如何真正的礼贤下士,那他的官就永远都做不上!
今天被翰林院开除,明天就有可能被其他部门开除。
“二弟说的对,妻贤夫祸少,我今天的祸事,全是因为我有个不贤惠的妻子!”
北芷捂着热辣辣的脸,惊呆了。
她从生下来还没有挨过打!
她父亲身为尚书,都没有碰过她哪怕一根手指,他阙贤,他凭什么?!
两口子爆发了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争吵。
吵得非常激烈!
阙家住宅小,一有动静那真是听得真真的。
阙安赫躺在床上,心情愉快的听着大哥宅院里传来的争吵声。
翘起了二郎腿,一点一点的哼起了小曲儿。
北芷昏天暗地的哭了一场,好不容易在丫头们的劝慰下止住了哭声。
刚平复了一点心情,丫头松烟又给她带回来了一个堪称是毁灭性的消息
——街坊邻居们居然在为南栀准备回门宴!
整个巷子的人一起欢迎南栀归宁!
北芷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五雷轰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松烟紧张的舔了舔唇:“说是朱婶子发起的,街坊邻居们每家出一两样菜,拼起来招待南姑娘回门。”
“说南姑娘是整个乐川巷的闺女,所有街坊邻居都是她的娘家人!”
北芷脸色苍白如纸,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只觉得喉咙口一片火灼,呼吸都是滚烫的,鲜血的腥味止不住的往口腔里涌。
怎么会这样?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她目光渐渐阴沉。
好好好,你是整个乐川巷所有人的闺女是吗?
乐川巷所有人都在盼着你回来是吗?
那如果你不回来呢?
如果你打了所有人的脸呢?
那这桩盛举就注定要成全京城的笑话!
到那时候,所有人都要骂你!
看你如何再在京城立足!
北芷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所有的焦虑。
吩咐松烟:“你去做两件事:”
“第一件,找几个人对外散布谣言,就说南栀现在嫁了高门,巴不得甩掉这些贫穷邻居,不可能回来吃长桌宴,让他们别白费力气!”
松烟点点头问:“知道了小姐,那第二件呢?”
北芷唇边勾起抹冷笑:“第二件,当然就是想办法绊住南栀的脚步,让她不能回来!”
北芷脑子里浮起了陆家二房陆瑾维的身影。
陆瑾维那小霸王一向跟陆家那对龙凤胎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
自己可以利用他们小孩之间的矛盾做个局,把那对龙凤胎引出去藏起来!
想想看,如果南栀赴宴,不去找那对双胞胎,世人会骂南栀心性凉薄,为了博取名声连家人的死活都不顾;
如果她去找龙凤胎,不过来赴宴,那就更好了。
缓解一下她的情绪。
心里的小本本又开始记账。
某年某月某日,好心替某人解围,报酬……
敦伦一次…
或者两次…
南栀哪里知道男人心里的小九九,还对陆瑾序充满了感激。
这夫君真是不错啊。
前世北芷说他冷若冰霜,这哪里冷了?
分明暖得不行嘛!
拉着陆瑾序就下了马车,在窦妈妈戏谑的眼神中嗖的一下窜进了红玉楼。
四九和六九也配合默契。
几人做这些事都是做熟了的,进去就揪了一个小伙计到旁边。
悄悄将自己大理寺的令牌给他看,亮明自己身份。
让小伙计配合自己。
面对公门中人,小伙计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您几位是问那位穿着白衣服的女客官?她是跟着黄三儿那个小混混进来的,但是黄三儿先前又在打听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客官在哪一间房。”
小伙计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重点,没有一句废话。
“紫衣服女客官小的不认识,蒙着面,但和她约会的男人小的认识,是新平书坊的东家谷老板!”
南栀一下子就把这条线给理出来了
紫衣服女客官和新平书坊东家在红玉楼约会,白衣服女客官也就是瑶姨母想去捉奸!
陆瑾序皱眉。
不对,瑶姨母什么时候和新平书坊的东家认识了?!
关系还好到抓奸的程度?!
这不对啊。
问那伙计:“所以紫衣服女客官在哪一间房?”
“天字十五号房!”
“白衣服女客官在哪间?”
“天字九号房!”
“带路!”
陆瑾序和南栀就进了天字十五号房旁边的……天字三号房。
别问为什么天字十五号房的隔壁是天字九号房和三号房。
当然是每一个离谱的规定后面都有一个离谱的原因。
以前红玉楼的房间序号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挨个排着的。
一号旁边是二号,二号旁边是三号,这就直接导致某位抓奸的正室夫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丈夫所在的那间房。
轰轰烈烈大闹之后夫妻和好,两口子反手把红玉楼给告了!
说就是因为红玉楼的房间太好找,影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要求红玉楼作出赔偿。
红玉楼东家赢了官司,对方赔了一文钱。
官司虽然赢了,但是“捉奸太容易客栈”的名声就打出去了啊!
掌柜和东家一合计,这不行!
有了这样的名声,以后谁还敢来住?!
所以干脆把房间序号打乱排列。
除非小伙计带领,否则光凭客人自己找,得累死在客栈的走廊里。
一行人在小伙计的热情指导下进了三号房,摘下了墙上挂着的书法。
纸张后面赫然是一个铜钱大小的小洞,刚好够一只眼睛凑上去看。
透过小洞能够清楚地看到隔壁的场景。
不用问,这种设置就是为了满足那些喜欢偷窥的客人的变态的嗜好。
小伙计献宝一样的道:“十五号房相同的位置也是一幅画,画的假山。”
假山洞洞多,藏一个真洞洞就很容易了。
“不怕人发现吗?”南栀问。
真洞和假洞洞还是有区别的吧?万一有那细心的客人,还是很容易被识破的。
“不会不会!”那伙计笃定的语气里居然还带了一丝炫耀:“那幅画其实是幅美人图,美人儿没穿多少衣服。”
因为南栀是女眷,所以他还是说的含蓄保守了一些。
其实那是一幅妖精打架图。
“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
“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
“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
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
南栀勾起了唇。
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
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
可是……
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
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
她不愿意!
她要搅黄这桩婚!
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
“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
“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给我做个证人,今天小女就要与阙家正式断亲!出了这个门,我不再是阙家人,与阙家再无任何关系!”
话音落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轰一下子炸了。
阙家人的脸色精彩至极。
阙夫人气急败坏,拍着椅子扶手,声嘶力竭的吼:“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她拉下来!她发癔症了!”
北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南栀……她怎么敢的?
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撕破脸!
她疯了?!
南栀没疯,但也和疯了差不多。
阙家下人上来抓她,她就拔下头上的首饰朝他们扔过去。
下人们一愣,随即就顾不得抓人了,全都跑去抢首饰去了。
任凭阙老爷和阙夫人急得跳脚也充耳不闻。
天嘛爷!那可是金子!
是钱!
谁还管老爷夫人,先抢了再说!
不仅阙家下人在哄抢,围观群众也一窝蜂挤上去抢,场面看起来更乱了。
南栀把头上身上的饰品一件一件拔下来,一样一样扔了。
把阙家给她做门面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我七岁进的阙家,阙家不承认我和阙贤的婚约,把我当成小丫头使唤。”
“我在阙家劳作了十年,也够得上当初的卖身钱了!”
“街坊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
人们一边抢一边大吼:“对!”
“我可以作证,人家南丫头起早贪黑的操持阙家的事务,把一家人打理得清清爽爽,从来没有一天偷过懒。”
“阙家人忒不是东西!南姑娘对他阙家有恩,不好好感谢人家就算了,还把人家送去冲喜,真是坏了良心了!”
还有人起哄:“嘛的,退老子的份子钱!五天之内办两场婚礼!你们阙家也是饿得很了!”
邻居们振臂高呼:“退份子钱!退钱!不退我们就去官府告阙大状元去!”
群情激愤,阙家人狼狈得不是一点半点。
一片混乱中,南栀已经把身上的饰品全都扔干净了。
就连身上的嫁衣她也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嫁衣底下,穿着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浅浅的嫩绿色衫子、绣着白色的栀子花。
在大邺朝,栀子花代表的是俗、是土、是贱。
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都能活,香气又霸道,不似寒梅秋菊那般高洁,也不似兰花清幽,上不得高雅之堂。
自诩高贵的贵人们都不喜欢它,是市井小民才喜欢的花。
可南栀就是市井小民,她就喜欢栀子花。
她穿着这身衣服往哄闹的人群中一钻,如那小鱼游入大海,眨眼间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没了踪迹。
阙家人这才慌了手脚。
阙老爷扯着嗓子高喊:“抓回来!快点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想想那丫头应该是铁了心要摆自己家一道,就气得差点咬碎了牙。
安平侯府的迎亲队伍马上就要来了,她却偏在这个时候搅乱婚礼跑路,自己家哪里再去找个新娘来给侯府?!
得罪了陆家,那自己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又气又恨又怕,手脚都冷到打颤。
凶相毕露的命令下人:“赶快给我追!今天要是把人追不回来,老子把你们统统都卖去挖煤!”
一众下人见主子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再抢首饰了,赶紧往人群外面挤,要去追南栀。
谁知道那些街坊邻居们却有意无意的挡着他们去路,挤了半天挤得哎呦哎呦叫唤,就是挤不出去。
等终于挤出人墙再一看,哪里还有南栀的踪影?!
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大街。
南栀知道阙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肯定要抓她回去,也不敢停下脚步。
身后响起阙家下人的声音:“在那儿!那丫头在那!快追!”
南栀心里骂翻天。
这些人是吃狗鼻子吗?居然追着她不放!
跑出乐川巷,拐了两个巷子跑上主街,迎面就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豪华,配置这么高的迎亲队呢。
仪仗队清一色帅小伙儿,个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迈一步顶她三步远那种。
那顶花轿更是豪华,镶嵌着各种珍珠玉石,滴里嘟噜的,摇摇甩甩的,光芒璀璨,要闪瞎人眼睛。
南栀第一反应,是安平侯家的迎亲队伍?
又一想不对。
从陆瑾序传出病重到敲定她冲喜,不过短短三天,婚礼肯定筹办得仓促,不可能凑出这么一支迎亲队伍来。
别的不说,光是仪仗队和乐手穿的衣服就能看出是新做的,短短几天时间,根本不够。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迎亲队!
南栀转了转眼珠子,眼睛就是一亮。
有了!
回头看看越逼越近的阙家下人,一头扎进了迎亲队伍里,贴到了那顶豪华到极致的花轿旁边。
冒充跟轿的小丫头。
对周围的媒婆轿夫等人点头哈腰的陪笑解释:“婶儿,大哥,我是新娘子的丫头,刚肚子痛来迟了,大家包涵一下哈!”
她笑容甜美,说话时一点都不带心虚的,就一口咬定是新娘子丫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只要她自己笃定,就完全没问题。
那媒婆眨了眨眼眼睛,没说什么,只挪了挪身位,给南栀腾了个地儿。
将轿帘旁边的位置给了她。
南栀大喜,知道这是蒙混过关了。
媒婆相信了她的说辞,真以为她是新娘子的丫头。
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只要借着花轿遮掩走过这条街,她就有把握顺利离开京城。
以后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回来了!
借着轿子的遮挡偷摸瞅了瞅人群里的阙家下人,还在伸长脖子到处找她。
赶紧缩回身子。
再抬头,撞上媒婆探究狐疑的目光,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关键时刻,可别让这媒婆怀疑她。
南栀默默的找了个蒲团,和陆瑾序并排跪在一起。
“那我和你一起跪吧。”
她还没有打算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但她愿意跟她一起跪,一起同甘共苦。
也摆明了她的态度。
她体力终究没有陆瑾序那么好,跪不了一会儿膝盖就疼,人就犯困,歪歪倒倒的。
陆瑾序稍微搭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南栀就倒在了陆瑾序的肩头,靠着他睡觉。
居然开始做梦。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又回到了阙安赫囚禁她的那座小院。
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没有停止过想要逃出去重获自由的想法。
却在平平常常吃过哑仆给准备的饭菜之后,死了。
就算重活一世,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自己。
这一次梦中回到小院,她倒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名凶手来。
然而这次的梦境里面,阙安赫居然造反了!
还特么的失败了!
阙安赫死在乱军当中,而自己也被朝廷的官兵找出来。
被当成叛贼同伙当场斩杀!
那雪亮的刀冲着自己就砍下来,自己脑袋一歪,“咚”的就掉了!
妈耶,好哈人!
南栀倏然惊醒。
醒来就赶紧找她的头。
还好,头还在,被陆瑾序捧在怀里呢!
再一回神,才发现她脑袋也没掉,还连在脖子上。
是她睡着了滚进陆瑾序怀里了。
脑袋没掉就好,那就接着睡。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陆瑾序跪得端正笔直,双手抱着南栀,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其实很辛苦,很累。
但是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没动。
看着小姑娘飞快颤抖的眼珠子和眼睫毛,嘴角越勾越高。
手臂收紧,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还在她头顶软发上轻轻蹭了蹭。
抬头看向默默不出声的牌位和烟熏火燎黑黢黢的画像。
祖宗在上,这是我媳妇儿,你们喜欢她吗?喜欢看我们秀恩爱吗?
要是不想看,就赶紧给我爹托梦吧,让他赶快把我们放回去!
另一头的卧房里,侯夫人正在软磨硬泡求安平侯免了儿子的罚。
给安平侯揉肩膀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相公,侯爷。”
“哥哥~~~”
她甜腻腻的,“儿子才新婚,空床不吉利,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他要敢再犯再一起罚他好不好?”
“要不然哥哥给他安排个什么差事将功抵过。”
安平侯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细软的手指头带来的力度。
满意道:“夫人给他求情,为夫也不好不给夫人面子,这样,就让他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回去睡觉。”
侯夫人一听安平侯口吻松动了,大喜,赶紧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安平侯。
当娘的为了给儿子减刑,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床帐摇摇摆摆,好半晌停了。
传出安平侯慵懒餍足的声音:“不能辜负夫人一片爱子之心,那就再让他提前一个时辰起来吧!”
侯夫人一咕噜跪坐起来,美目水汪汪的瞪着安平侯。
她恼了。
骂道:“才那么点时间怎么够?序哥儿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安平侯叹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说吧,亲哪里?”
侯夫人怒:“我说亲儿子!亲儿子!”
侯安平侯:“亲儿子那可不行,乱那个什么东西!”
侯夫人咬牙切齿朝着丈夫扑了上去。
为了儿子她拼了!
上爽点!上节奏!上金手指!
没有特色,只有特色!!
最后好不容易在离天亮两个时辰时,陆瑾序和南栀终于回了自己屋,倒下就睡。
她道:“双方礼物不对等,是打新媳妇儿的脸呢,咱们给一点意思意思就行!”
殷瑶颇有些优越感的教导侯夫人:“明面上给少点,你要是想让他们小两口过得舒服一点,私底下给就好。”
让侯夫人也跟自己一样,削减掉给南栀的见面礼。
她毫不在意的道:“就给五十两银子足够了。”
侯夫人想也不想,点头答应。
看着侯夫人那乖巧的模样,殷瑶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嘲讽。
蠢货!
谁都知道这认亲的见面礼就是婆家给新媳妇儿做的脸面。
自己这个姨母倒是可以只给五十两银子,但如果殷禾这个婆母也跟自己一样只给五十两,那笑话儿可就大了!
不仅南栀这个新媳妇儿要恨她,其他陆家人也会觉得殷禾不会做人。
哈哈!
她就等着看这个蠢妹子出丑!
和侯夫人一起到了正堂。
里面乌乌泱泱一两百号人,都拿探究的目光看向正中间的小两口。
般配是真的般配。
陆瑾序玉树临风,清俊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南栀与他并肩而立,身量纤长挺拔,眉眼精致,即使拿放大镜来,都挑不出她的毛病,越看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世上最美的景色面前,人往往会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现在堂上的陆家人便是这般。
只觉得越看越目眩神迷,完全挪不开眼睛。
还有的倒抽几口冷气,总觉得新娘子的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见过,不应该没有印象……
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南栀的美,只有殷瑶一个人注意到了南栀身后没有跟着丫头婆子。
孝敬礼呢?就更没有踪影了。
殷瑶喝了一口茶,又开始端起了姐姐的架子训诫起了侯夫人。
当着全族男女老少的面,批评侯夫人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外甥媳妇进门,没有娘家帮衬,咱们作为夫家人,就应该帮她把这道难关度过去才是。”
“你该给外甥媳妇准备好孝敬礼,怎么能让外甥媳妇空手过来呢?丢的可不是她的脸,是咱们安平侯府的脸!”
这话博得一片赞誉之声。
“是啊,”
陆家二老太爷点头:“不是我说,老大媳妇就是不能干!让老大一个男人家管家,也实在不像样子!”
“这么多年了,管的实在是粗糙,依我老头子看,还不如请殷夫人过来帮忙管着,教一教序哥儿媳妇,等序哥儿媳妇上了手,能丢开的时候,再把管家权交给序哥儿媳妇。”
“是啊是啊!”底下一片的附和之声。
他们早就想换一个侯府的管家人了。
安平侯管家,完全用的是军中的那一套,一是一二是二,半点情面都不讲的。
做得好了,奖励是不含糊,但要犯了错,哪怕是一丁点儿……
那家伙,是直接二话不说上军棍的。
实打实的军棍呐!
落在屁股上都开花的那种。
让人想想都胆寒。
这些年陆家人一个个循规蹈矩,不得不说和安平侯的铁血手腕脱不了干系。
一些老实规矩的倒也罢了,有些小心思的早就叫苦不迭。
巴不得换个人管家,说不定还能捞到些好处。
因此,听到二老太爷这句话,像那闻到了腥味儿的苍蝇,嗡一下就围过来了。
侯夫人倒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帮儿媳准备她那份孝敬礼。
南栀进门本来就空手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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