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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医妃搬空仇人库房做女皇沈暮云梅娘大结局

公子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凭着原主小时候的记忆,她认出了这个男人来。恰好是徐燕萍的儿子,沈柔儿的弟弟沈昌南。不过不同少时的冷淡,此刻倒是多出一丝随和。轮椅上的沈天放更是殷勤。“暮云,用晚膳了没,父亲让下人去做。”“不必了。”沈暮云瞥向父子二人,“有屁就放,不用扭扭捏捏。”沈昌南眼底流露出一丝讥讽。乡野村姑就是乡野村姑。怎可同自己的姐姐相提并论!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看上这样粗俗的女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沈昌南浅笑:“暮云阿姐,我们去书房谈吧。”“不好意思,我没空。”沈昌南眼神一递,两个护卫将她拦住。“暮云阿姐,现在呢?”沈暮云抬眸:“滚!”“昌南,给你姐让路。”沈天放着急地扯了儿子一把,“给父亲一百两银票。”沈昌南不解,却还是乖乖照做。沈天放拿到银票,恭敬...

主角:沈暮云梅娘   更新:2025-02-10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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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云梅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医妃搬空仇人库房做女皇沈暮云梅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公子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着原主小时候的记忆,她认出了这个男人来。恰好是徐燕萍的儿子,沈柔儿的弟弟沈昌南。不过不同少时的冷淡,此刻倒是多出一丝随和。轮椅上的沈天放更是殷勤。“暮云,用晚膳了没,父亲让下人去做。”“不必了。”沈暮云瞥向父子二人,“有屁就放,不用扭扭捏捏。”沈昌南眼底流露出一丝讥讽。乡野村姑就是乡野村姑。怎可同自己的姐姐相提并论!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看上这样粗俗的女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沈昌南浅笑:“暮云阿姐,我们去书房谈吧。”“不好意思,我没空。”沈昌南眼神一递,两个护卫将她拦住。“暮云阿姐,现在呢?”沈暮云抬眸:“滚!”“昌南,给你姐让路。”沈天放着急地扯了儿子一把,“给父亲一百两银票。”沈昌南不解,却还是乖乖照做。沈天放拿到银票,恭敬...

《流放?医妃搬空仇人库房做女皇沈暮云梅娘大结局》精彩片段


凭着原主小时候的记忆,她认出了这个男人来。

恰好是徐燕萍的儿子,沈柔儿的弟弟沈昌南。

不过不同少时的冷淡,此刻倒是多出一丝随和。

轮椅上的沈天放更是殷勤。

“暮云,用晚膳了没,父亲让下人去做。”

“不必了。”沈暮云瞥向父子二人,“有屁就放,不用扭扭捏捏。”

沈昌南眼底流露出一丝讥讽。

乡野村姑就是乡野村姑。

怎可同自己的姐姐相提并论!

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看上这样粗俗的女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沈昌南浅笑:“暮云阿姐,我们去书房谈吧。”

“不好意思,我没空。”

沈昌南眼神一递,两个护卫将她拦住。

“暮云阿姐,现在呢?”

沈暮云抬眸:“滚!”

“昌南,给你姐让路。”沈天放着急地扯了儿子一把,“给父亲一百两银票。”

沈昌南不解,却还是乖乖照做。

沈天放拿到银票,恭敬地递出:“父亲买暮云一盏茶的时间,如何?”

沈暮云接过银票,塞进袖兜:“谈一盏茶的时间也不是不行。”

沈昌南看父亲如此惧惮眼前这个乡野村姑,心中怒火直冒。

他极力忍着。

书房内,沈天放将桌案的圣旨递出。

沈暮云疑惑接过圣旨看了一眼。

随手甩到了沈天放的怀里:“我不乐意。”

“沈暮云,你要是不嫁给太子殿下,我们沈家就是抗旨,都要下大狱!”

沈暮云不疾不徐:“那就一起死。”

“暮云,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沈家的大小姐,光宗耀祖的机会,你怎么能不珍惜呢?”

“我对太子殿下没有感情,为何要嫁他?”

沈暮云目光扫了两人一眼,提到沈柔儿,“再说了,你的宝贝女儿沈柔儿怎会乐意?”

沈天放解释:“暮云放心,柔儿会明白我们的考虑,一定会顾全大局。”

虽然听到圣旨,柔儿肝肠寸断。

但这件事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再说,她跟祁元安的事,铁板钉钉。

退婚也在情理之中。

沈家的门楣,比什么都重要。

哪怕是牺牲柔儿的幸福!

沈暮云冷笑:“沈柔儿嫁不了,就逼着我嫁,凭什么?”

“嫁给太子殿下,你就是太子妃,这有什么不好?”

沈天放软语劝解。

“再说了,你要是成了太子妃,多少钱都有你花的。”

“我说了,不乐意!”

沈天放气急败坏:“反正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没错,此事你没有选择。”沈昌南冷声,“来人!”

话一出口,沈暮云的军刀已经抵在了沈天放的脖颈上。

“沈暮云,你竟敢对父亲出手!”

“我不仅出手,我还给他下毒。”

随手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当着沈昌南的面卸掉,塞到沈天放嘴里。

“沈暮云,你大逆不道!”

“要想让沈天放死,你尽管动手。”

“暮云阿姐,在东昭国还没有人抗旨!”

“那我就给东昭国开个好头!”

沈暮云拍拍手掌,在众位护卫的目光下,返回了天兰苑。

沈昌南忍无可忍:“太狂妄了,父亲,真不知天高地厚!”

沈天放死死拉住自己的儿子:“昌南,你冷静。”

他伤感地说,“这小姑奶奶不好惹,稍不注意,那人能瘫痪的。”

“父亲,她根本不会用毒,是故意骗咱们。”

“她会,她会啊。”沈天放伤心地抹着泪,“你不要意气用事,否则咱们父子俩都会没命。”

看儿子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沈天放只好交代:“昌南啊,你母亲的死跟那死丫头脱不了干系。”

“什么?”沈昌南气愤,“父亲,既然如此,我刚才就该杀了她。”

“杀什么杀!”沈天放眼神一冷,“人家现在是被太子殿下看中的人。”


沈暮云坐在树干上,想着陷害原主的几个人。

王屠户和他的同伙已经死了。

现在还剩下梅娘和那个远在京城的继母。

梅娘对原主伤害极深,直接找到她干掉,太便宜她了。

必须让她死得其所!

所以她第一步就是拿梅娘那唯一的傻儿子布局。

梅娘对他的傻儿子极尽宠爱。

倘若自己利用他,估计杀伤力更大。

思索至此,她唇角浮现出一丝畅快的笑。

返回到庄子里的时候,厨房里烛光亮着。

每次那傻子肚子一饿,梅娘就会到厨房,给他做好吃的。

沈暮云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院外那傻子,就提到了梅娘的跟前。

咚咚的切菜声戛然而止。

梅娘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暮云,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能跑回来?”

“你太毒,我太恨,不杀你,睡不着。”

沈暮云偏头,继续讽刺,“看来你也睡不着,大晚上的,还给这傻子做饭。”

“放开我儿子!”梅娘拿着菜刀。

气势汹汹地走出来,“沈暮云,你根本不是老娘的对手,你心里很清楚!”

“哦,是吗?”沈暮云手里的军刀在傻子的脸颊上拍了拍,“我可不是当初的沈暮云,说不定你这次就栽了呢。”

“你这个贱蹄子,放开我儿子!”梅娘拿着菜刀,步步紧逼,“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本事你就试试!”沈暮云毫不畏惧地笑了笑。

“娘,救我,救我~”傻子惨叫起来,看着梅娘,泪眼汪汪。

梅娘急了,挺着菜刀砍过来。

以往她每一次跟原主干架,都险胜一筹。

这次她自认为沈暮云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贱蹄子,看刀!”

菜刀在空中飞来。

这时,沈暮云抬脚将傻子往前踹去。

“我儿躲开——”

话音刚落,菜刀正中脑门。

傻子在梅娘的目光中缓缓倒地,当场死亡。

梅娘飞奔到傻子的跟前,全身颤栗。

“成儿,我的成儿啊——”她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不过她抱住傻子的那一刻,衣服上的毒就传到了她的身上。

她马上就动弹不得了。

沈暮云勾唇,一秒变脸,往庄子里跑。

一边跑一边喊。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这一喊,就把庄子上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其中的刘大娘,是庄子里的负责人,带着手下跑过来时,就看到跌坐在地的沈暮云。

“出什么事了?”

“刘大娘,你快救救我吧。梅娘要杀了我。”

平时,庄子里的人都不敢得罪梅娘,对梅娘殴打原主的事情置若罔闻。

但是前不久,刘大娘跟梅娘因为分麦子的事情闹了矛盾。

所以刘大娘一听梅娘杀人,觉得抓住了她的把柄,立马答应替她出气。

院子里,梅娘四肢发软,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看沈暮云回来,她气急败坏地问:“你这个贱蹄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怎么动不了了!

“废话,我要是不这么做,你误杀了你儿子后,不就要杀我了吗?”

沈暮云故作委屈地拉着刘大娘的胳膊:“刘大娘,你快想想办法吧。

咱们庄子里已经发生了命案。

要是药效过了,她肯定会为了保守秘密,杀了庄子里所有的人。

她殴打我的样子,你们难道忘了吗?”

沈暮云梨花带雨地哭着。

这一被激,早就想除掉梅娘的刘大娘立马道:“走,带她去见官!”

离开的时候,梅娘咬着后槽牙,犀利的目光望向沈暮云。

等她出来,非要把沈暮云这贱蹄子大卸八块!

毕竟,县令跟她是一伙的。

然而,沈暮云早有预料。

翌日清晨,梅娘原以为有夫人撑腰,县令不敢对自己下手。

殊不知县令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她认罪画押。

“狗县令,你敢伤我,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竟敢侮辱朝廷命官,来啊,打这无知村妇二十大板!”

梅娘被两侧的捕头押到板凳上,生生挨了二十大板。

囚裤上,血渍斑斓。

梅娘元气大伤,被拖回了大牢。

深夜。

沈暮云出现在大牢内。

“梅娘,看你这么痛苦,我就放心了。”

梅娘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沈暮云,你这个贱蹄子,你以为收买了县令,我就对付不了你了吗?”

“哦,是吗?”

沈暮云的脚落在梅娘的伤口处,脚心狠狠地碾压下去。

痛呼声此起彼伏,疼得梅娘觉得自己一只脚好像踏入了鬼门关。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等夫人知道这件事,你就死定了!”

沈暮云蹲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这个蠢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跟班是谁。

我告诉你,我是故意让她去给国公府的人通风报信的!”

梅娘一听,眸光昏暗:“你是想利用我引来夫人?”

“不然呢,你这条贱命,我至于留到现在?”沈暮云压低了声音,“我要让你们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梅娘想不通。

那死丫头虽然也会武,但也不像现在这样厉害。

现在的沈暮云,诡计多端,阴险狠毒。

“嗷。你想知道啊。”沈暮云咧嘴笑了笑,轻飘飘的说出一句,“那你去问阎王爷吧!”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沈暮云,沈暮云!”

最要命的,不是当场被杀,而是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死亡何时逼近。

可沈暮云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给她的伤口上洒了毒药。

毒药慢慢腐蚀伤口,她这几日都会体会到蚀骨钻心的疼痛。

接下来就等那位背后的推手,国公府的夫人,害得原主从小被拐走的继母出现了。

她要以继母为跳板,拿回属于原主的一切。

……

地面潮湿,草丛内虫鸣不歇。

男人苏醒过来,想起发生的一切,气得吐出一口瘀血。

他抚着心口,艰难地爬起来,怀里书信掉落。

伸手捡起。

看到上面留的字,怒火更是直冲天灵盖。

砰!

一棵碗口粗的杨树……没断。

树叶倒是掉了几片。

他运功中断,又急火攻心,内伤严重,已然无法恢复如初!

“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陆明州碾碎信纸,往官道移动。

算算时间,他的心腹应该快到了。


反正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只等把自己打了草稿的内容一吐为快!

舒探花直入主题:“沈大小姐,归家宴上,沈大公子在何处?”

谢晚宁解释:“在后院,看着渣爹他们把礼物搬出国公府。”

“……”见过惨的,没见过这么惨的。

看舒言不知道如何开口,沈暮云又再一次抬起衣袖抽泣起来。

“暮云自知人微言轻,但也不想看着太子殿下惨死,所以有件事,一直想找机会告知大人。”

舒言示意:“沈大小姐请说。”

“归家宴的前一天晚上,沈昌南出去见了一个男人。”

舒言疑惑:“这男人长相如何?”

“紫色锦袍,一身贵气。”

此话一出,舒言双瞳瞪大。

“还有吗?”

“至于说了什么,暮云就不知道了。”

“多谢沈大小姐实话相告。”

舒言非常相信沈暮云的话。

毕竟有谁想让自己的男人死呢。

太子妃的位置,可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等舒探花一走,沈暮云就乐了。

自己添油加醋,就不相信皇后那边和沈家这边打不起来!

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黄昏时分。

沈昌南带着一个身穿青色布衣,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国公府门口。

被舒言等人拦住,“慢着!”

沈昌南眼神冷冷地扫过舒言:“舒探花,就算是奉陛下的命,你们也没有权利,看着我父亲惨死。”

他护着身后的中年男子,“我带他入府,替父亲诊治。”

“国公大人生病就请大夫,为何找来药王谷的解毒圣手薛桑?”

沈昌南见舒言咄咄逼人,只好和盘托出:“家父深中剧毒,自然要请解毒圣手登门。”

“国公大人怎会中毒?”舒言好奇地追问。

“此毒是沈暮云所下。”沈昌南冷漠。

“什么,沈大小姐还会用毒?”舒言听后,虽然吃惊,但也窃喜。

难怪沈柔儿被退婚,沈家父子俩就背叛太子,转投三皇子。

敢情是害怕沈家大小姐嫁给太子殿下,挡了他们的道!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沈暮云扬眉冷笑。

她的毒非比寻常。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解的?

舒言扬手,放二人进屋。

解毒圣手薛桑背着药箱进屋后,坐在床畔,一番望闻问切后,眉头深深拧紧。

这毒,他竟从来没有见过?

就算六皇子陆明州不叮嘱他放水,他也是无可奈何。

“薛神医,家父的情况如何?”

薛桑起身:“草民行医数载,都不曾见过此毒。”

“什么?”沈昌南听到这样的回复,眸光一滞。

世界上还有毒能难倒薛神医的?

“薛神医,你再好好瞧瞧,这毒当真无药可解吗?”

“此毒草民也是束手无策,不过草民可以写一方子,暂时压制毒/性。”

薛神医起身,快速地拿起狼毫,写了一个药方。

舒言派探子过来,听到薛神医也束手无策的话,着急返回禀报。

“看来这沈大小姐,不是寻常人。”

舒言命人做了美味佳肴,送到沈大小姐的天兰苑。

“给我的?”

“是,沈大小姐,没想到你的毒术如此厉害,不知师从何处?”

沈暮云回答:“无师自通!”

话音刚落,沈昌南提着剑,一脚踹开了天兰苑的门。

他手一摊: “沈暮云,解药拿来!”

“想要解药可以,告诉我,我娘柳氏的死因!”

沈暮云眼神冷漠地扫向沈昌南。

沈昌南一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有没有胡说,不妨等父亲醒了,你再问问她,我母亲,因何而死。”

沈暮云低眸,不怀好意深藏眼底。

这不是沈家一直以来遮掩的秘密吗?


没有算计到沈暮云这个死丫头,还折了一个祁侯爷!

沈天放心好痛!

对方抬步离去的脚步声似乎都传达着满腔的不屑。

看着祁侯爷的背影,他无奈地坐下。

手掌用力地拍打在扶手上,老辣的眼神里充斥着怨愤。

“去,把大小姐和二小姐给我叫过来!”

身旁小厮见国公大人发火,不敢懈怠,“是,大人!”

弓着身子,退出了书房后,狂奔向天兰苑。

这边,沈柔儿丢失清白后,情绪失控,红着眼,淌着泪,想要殴打沈暮云。

沈暮云闪身避开,沈柔儿扑在了地上。

白皙的面庞直接蹭破了皮,淌出一点点血渍。

身旁的翠莲见到这种情形,忙拿起手绢走过来:“二小姐,您还好吧?”

“滚开——”

她一把将翠莲推开,翠莲直接撞向旁边的柱子,额头当时就磕出了血。

翠莲跌在地上,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悲伤无助地望向沈柔儿。

沈暮云扫了一眼,伸出大拇指:“架子挺大,厉害。”

沈柔儿食指指着沈暮云。

脸上愠怒尽显。

“沈暮云,是你,是你算计我对不对?”

沈暮云双手抱臂,嗤笑:“哦,你自己不检点,同世子睡/了,怪我咯。”

沈柔儿垂着的两手,紧握成拳头。

“沈暮云,我跟你势不两立!”

沈柔儿想对沈暮云动手,可面颊的疼痛,让她不敢继续造次。

“大小姐,二小姐,国公大人让小的叫您们过去!”

家仆通知,沈柔儿委屈,叫着翠莲走了。

沈暮云神情惬意地坐下。

翠梅迎上来:“大小姐,国公大人让您跟二小姐一起去。”

“做错事的是沈柔儿,我凭什么去?”

翠梅担忧:“可是您不去的话,国公大人会找翠梅和翠兰的麻烦。”

她们望向那边紧盯着她们的小厮。

沈暮云早有预料,随手从袖子拿出一张纸条:“把这个交给沈天放,就说我困了,回去休息了。”

翠梅拿着纸条快跑到了书房,呈给了沈天放。

沈天放伸手打开,入目的一行小字,让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太嚣张了!

太无礼了!

“父亲,沈暮云到底给您写了什么?”

沈柔儿走近关切。

沈天放随手将纸条递给沈柔儿,单手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

“她、她怎么敢……”沈柔儿看着纸条上写着的那句计划失败了吧,哈哈,胸口的火气,直冲天灵盖。

后面跟着的图片王八,画得十分传神。

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沈柔儿深呼吸,望着沈天放,委屈道:“父亲,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杀什么杀,你祖母没派人杀么,那可是死士,结果呢,回来的是尸体。”

“难道咱们就任由她在国公府里作威作福吗?”沈柔儿抬手挡住脸颊上的伤痕,“这谁受得了。”

沈天放注意到女儿脸上的蹭伤,着急地追问:“这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

“还不是那沈暮云,把我给推倒在地,父亲,柔儿真的受不了了!”

沈天放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却无能为力,无形中更加憎恶沈暮云。

倘若沈暮云明日还不肯给自己的夫人解毒,他就要将这件事禀报陛下。

他就不信,他一个陛下的宠臣,不能扳倒一个乡下野丫头!

安抚好女儿后,他前往母亲的住处。

上次他原本以为母亲真的出了事,殊不知母亲只是装疯,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沈暮云的注意力。

“苏嬷嬷,今晚的事情办妥了吗?”

坐在躺椅上的老夫人,询问给自己按摩的苏嬷嬷。

苏嬷嬷压低声,隐瞒了二小姐的事:“计划失败了。”

“什么,失败了?”老夫人的眼底透着惊讶,“难不成世子没看上那个乡野村姑?”

“老夫人,沈暮云平时不注重打扮,今日一见,确是倾城之貌。”

“是吗?”老夫人疑惑,“那为何计划没成?”

“沈暮云发现了大人的计划。”苏嬷嬷解释。

“这个臭丫头,有点儿本事。”老夫人气得重重咳嗽起来。

苏嬷嬷赶忙端上桌上的热茶,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喝了一口,把杯子交给苏嬷嬷:“我儿会一直受制于那臭丫头,无非是因为徐氏中了毒。”

她叹口气,“这样,你我今日出发,亲自去将那解毒圣手接回来。”

“好,那老奴这就去收拾行李。”

“老身能弄死那妖女,就一定能弄死……”

老夫人忽觉喉咙一疼,没来由地吐出一口血来。

苏嬷嬷见状忙伸手去搀扶,嘴里着急地唤着:“老夫人……”

老夫人手指掐着嗓子,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她惶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轩窗外,一柄飞镖斜入屋内。

苏嬷嬷当场死亡。

她松手,老夫人也跟着栽倒在地。

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当场昏迷。

听到屋内动静,沈天放风驰电掣地赶过来。

推开门,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母亲——”沈天放抱着老夫人到塌前,立马道,“快,快去请鲁大夫!”

身旁小厮马不停蹄地跑出,生怕叫晚了大夫,自己小命不保。

等沈天放起身,去查看苏嬷嬷伤势时,只看见她后背上,插着一把飞镖!

这是他们沈氏精锐的暗器!

怎么可能?

从大夫口中得知老夫人中了剧毒的沈天放,拿着宝剑,冲去了天兰苑。

“沈暮云,你竟连自己亲生祖母都敢陷害?”

沈暮云打了个哈欠,饶有兴致地问:“祖母都疯了,我害她,我那么闲吗?”

沈天放疑惑:“你没下毒?”

“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老人家下毒,她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吗?”沈暮云佯装无辜地看着他。

沈天放迟疑地放下手里的宝剑,忽而又指向沈暮云:“沈暮云,你别想糊弄我!”

飞镖是沈家护卫的暗器,最近,只接触过沈暮云。

怎么可能不是她?

“哦,你怎么这么笃定?”沈暮云疑惑地瞪着沈天放。

“沈暮云,父亲现在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为你母亲和祖母解毒,陛下那里,父亲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机会谁爱要谁要,只是……我要提醒你。

在做这件事之前,想想沈柔儿和你的脑袋。”

沈天放无动于衷:“你以为我沈天放还会傻傻地被你威胁吗?”


虽然沈暮云并不担心还有暗杀等着她,但她觉得。

这给自己驾车的车夫,驮尸体的护卫,是万万不能放弃的。

她回到国公府,必须有排面。

总不能自己花钱找排面,太高调。

因此,她回京这一路,是绕着远路走的,明明快马加鞭,两日就能返回。

偏偏她磨磨唧唧,走了三日半。

快要抵达京城的时候,她甚至穿着乞丐服,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

按照时辰计算女儿回归的沈天放,昨天来来回回,在门口站了好几次。

没等到沈暮云的他,回到府里大发雷霆,一早就打发了人走大路去找。

结果沈暮云直接绕小路回来了。

国公府门口。

“你们两个来敲。”

两个护卫犹豫不决。

“你们要是不敲,等我父亲出来,我要你们的命!”

这俩精锐一听要丢命,当即接过锣鼓,敲了起来。

“没吃饭吗,这么点力气!给本小姐狠狠地敲,用力地敲!”

那声音尖锐刺耳,引得京城众人纷纷观望。

沈暮云望着朱漆大门,嚎啕大哭,“父亲,快开门啊,女儿想死你了。”

她穿着乞丐装,相当落魄。先前听说闲言碎语的百姓们,又在身后嘀咕。

“国公府大小姐也太可怜了,这从小被拐,如今接回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国公夫人不是先替人去接大小姐回府了么,怎么什么都没准备?”

“是啊,路上还有黑衣杀手,真不知道这大小姐吃了多少苦。”

围在四周的百姓喋喋不休地说着。

这时,国公府门打开,沈天放眼里挂着鳄鱼的眼泪,从府里大步流星地走出来。

在他打算当着京城百姓的面,抱住女儿,上演一场父女情深的画面时。

看到女儿身上脏兮兮的乞丐装,直接呆滞了。

太恶心了,这、这还怎么演?

“父亲——”

沈暮云看破沈天放眼底的嫌弃,直接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国公大人。

“父亲,女儿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你怎么不亲自来接女儿啊。”

四周百姓一听,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亲生女儿被找到,当父亲的不应该高兴吗,怎么没第一时间去接?”

“这还用问,心里边根本就没在意。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是啊,刚才国公大人出来的时候,看到女儿那模样,明摆着嫌弃。”

沈天放最介意闲言碎语,一听到那些话,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立马握住沈暮云的手,装得一副父慈的模样。

“暮云,父亲等你许久了,给你准备了很多好东西。”

“哦,什么好东西?”

沈天放:“……”

他没料到沈暮云这突然一问,只能着急地想。

“新衣服,新鞋子,珠宝首饰,什么都有。”

“父亲,有钱吗?”沈暮云摊手,直截了当,“女儿想要。”

众人看着,沈天放也不好抹了面,只好把兜里所有的银票拿出来。

本想意思一下,结果被沈暮云全部抢了过去。

沈天放心如刀绞。

那可是一万两银票啊。

“父亲,你真好。”沈暮云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袖兜。

若无其事地拉着沈天放的手臂,拽到了两具尸体的跟前。

又开始抽泣,“父亲,他们在路上埋伏,要杀了我。”

她的手还开始比划,“好多的箭啊,跟下雨似的,没完没了。妙枝和其他护卫都被射成了筛子。”

沈天放眼神冷锐,为了夫人,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下手。

那么,这杀手是怎么来的?

他走到跟前,定睛一看,发现几人手臂的银环,大惊失色。

母亲……动用了死士!

回头,一脚踹到了鬼头面具的护卫身上。

“连大小姐都保护不好,给我下去各领二十大板!”

沈暮云知道渣爹想糊弄过去。

她怎么可能给沈天放这样的机会?

“父亲,有人阻挠你接回我这个亲生女儿,你不能不管?”

沈天放如今是被沈暮云架在火上烤。

这要是交给皇城司来管,万一查到不该查的,那沈家就完了!

他平素跟皇城司管事的人来往不多。

要是想糊弄过去,必须堵住他们的嘴。

比起沈暮云这臭丫头的胡搅蛮缠,还是这件事比较重要。

“父亲立马派人把尸体送到皇城司,咱们让张大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敢阻挠我认女儿!”

“好嘞。”

在沈天放觉得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沈暮云抬起巴掌大的小脸道。

“父亲,把我也送去皇城司吧,我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沈天放垂着的手痒了。

好想打死这死丫头!

坑了他一万两银票不说,现在还要大张旗鼓地带着尸体去皇城司。

“暮云,你舟车劳顿,还是回府沐浴,好好休息一下,这事儿就让父亲去办吧。”

“那怎么行!”沈暮云立马拒绝。

反应过来还要演戏,又抱住沈天放的手臂道,“父亲,这些杀手能害你亲生女儿,说不定就能害你啊。”

她捶胸顿足,梨花带雨,“女儿必须去跟皇城司大人交个底,才能安心。”

沈天放回头,看向身后的母亲姜氏,眼里是崩溃的。

最终他只能任由沈暮云,看着她驾着马车,带着那具尸体,去了皇城司。

见到了管事的大人张南安。

张南安听说沈国公驾到,不以为然地看着身旁的人。

“奇怪了,沈国公从未跟我们皇城司走得近,他怎么可能登门?”

“大人,那我们要不要见他!”

“你去跟他说,我这边还有事,等处理好了就来!”

他们皇城司的人,是替陛下办事。

不管是沈国公,还是别的人,都得排队等着。

“是,大人。”

坐在外面房梁上的沈暮云,故意弄出动静。

“谁?”里面的张南安发觉,立马踹开门。

“民女在这儿呢,张大人。”

张南安抬头,看到一身乞丐装的沈暮云,神色迟疑。

这女子的武功深不可测。

这么久了,他都没发现。

沈暮云顺着柱子缩下来:“实话说,民女要是不整出动静,您是发现不了我的。”

“姑娘是什么时候在这上面的?”张南安示意手下收回腰上的佩剑。

“嗯,有一盏茶的功夫了。”

刚刚坐着等待的沈暮云,以肚子疼要去茅房为由,离开了前厅。

然后跟踪那位禀报的手下找到了这里。

“民女沈暮云,国公府被拐走的女儿,想同张大人谈一笔买卖!”

要不是知道皇城司的人是天子管辖,她还不唱这一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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