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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结局+番外小说

谈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池晟冷笑:“怎么?还想否认?我连你在医院生孩子的手术单都拿到了,证据确凿!”谢枝韫眯起了眼。她了解池晟,他这个态度,不像是故意造谣污蔑她,而是真的有这份所谓的手术单存在。谢枝韫跟池晟一起长大,他们其实有过一段关系和睦的时候。那就是在高中时期,彼时他们甚至有少男少女的暧昧,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能在一起。可就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池晟对她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厌恶跟她接触,并且开始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她看到他这个做派,也心生反感,他们打从这里就渐行渐远。直到彼此都需要一桩联姻来夺权,才捏着鼻子,谈好了交易。所以,当年,池晟态度转变,是因为这个?谢枝韫放开池晟的领子,尽可能心平气和,伸手:“手术单子在哪里,给我看看。”“我凭什么给你看?”池...

主角:沈舒白谢枝韫   更新:2025-02-14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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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白谢枝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晟冷笑:“怎么?还想否认?我连你在医院生孩子的手术单都拿到了,证据确凿!”谢枝韫眯起了眼。她了解池晟,他这个态度,不像是故意造谣污蔑她,而是真的有这份所谓的手术单存在。谢枝韫跟池晟一起长大,他们其实有过一段关系和睦的时候。那就是在高中时期,彼时他们甚至有少男少女的暧昧,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能在一起。可就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池晟对她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厌恶跟她接触,并且开始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她看到他这个做派,也心生反感,他们打从这里就渐行渐远。直到彼此都需要一桩联姻来夺权,才捏着鼻子,谈好了交易。所以,当年,池晟态度转变,是因为这个?谢枝韫放开池晟的领子,尽可能心平气和,伸手:“手术单子在哪里,给我看看。”“我凭什么给你看?”池...

《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池晟冷笑:“怎么?还想否认?我连你在医院生孩子的手术单都拿到了,证据确凿!”
谢枝韫眯起了眼。
她了解池晟,他这个态度,不像是故意造谣污蔑她,而是真的有这份所谓的手术单存在。
谢枝韫跟池晟一起长大,他们其实有过一段关系和睦的时候。
那就是在高中时期,彼时他们甚至有少男少女的暧昧,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能在一起。
可就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池晟对她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厌恶跟她接触,并且开始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
她看到他这个做派,也心生反感,他们打从这里就渐行渐远。
直到彼此都需要一桩联姻来夺权,才捏着鼻子,谈好了交易。
所以,当年,池晟态度转变,是因为这个?
谢枝韫放开池晟的领子,尽可能心平气和,伸手:“手术单子在哪里,给我看看。”
“我凭什么给你看?”池晟提起这件事,就按捺不住火气。
憎恶道,“像你这种不知检点的贱货,只配跟沈舒白那个贱种在一起!”
他说完转身就走。
谢枝韫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怒火中烧,直接追出去:“你给我站住!”
池晟脚步没停,想要下楼。
结果走到楼梯口,不知道是地太滑了,还是他踩空了脚,突然间整个人失去重心,从楼梯滚了下去:“啊啊啊!”
谢枝韫都吓了一跳,心想现实报吗?
池晟一路滚到一楼,一楼的服务生见状连忙围了过来:“池先生!”
一道清落落的身影出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得表情扭曲的池晟,嘴角一哂。
“我只是路过,你用得着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吗。”
极尽嘲讽的语气。
池晟抱着剧痛的左腿,非常怀疑腿骨已经断了!他脸色惨白,抬头看到沈舒白,更是咬牙切齿。
“沈舒白!你这个贱种,居然敢......啊!”
沈舒白一脚踩在他的左腿,池晟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舒白弯下腰,手肘搁在膝盖上,俊美的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
“摔倒了不快起来,还在地上打滚,大庭广众做这种事,多丢你们池家的脸。”
“沈舒......啊......”
沈舒白加重脚下的力道,池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次,再不会说人话,那你这条腿,就不要了。”
沈舒白眼皮蓦地一压,眼神锋利如同开刃的刀,池晟甚至因为他这个眼神,心生惧意!
沈舒白收回脚,对服务生示意,“送池大少爷离开。”
服务生连忙扶起地上的男人,池晟那条腿百分百断了,动一下就痛不欲生,他大叫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池晟被赶来的救护车抬走。
等在餐厅外的谢竹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是谢枝韫推了池晟,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就赶忙追了上去。
谢枝韫并不在意谢竹语,但对沈舒白目瞪口呆,走到他面前,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敢啊?”
虽然他这一脚让她非常解气,但,这可是池家的大少爷,池家的命根子,他这么对池晟,就不怕被池家追究吗?
沈舒白垂眸看她,敛去锋利的眼睛,变得深幽:“他自己摔下的楼梯,与我何干?”
谢枝韫嘴角一扬。
反正他帮她教训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池晟,她心情好,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说。
“你最近不要去池家了,见到池家人绕着走,以我对池晟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放过你,如果你遇上池家人,摆平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罩着你。”
沈舒白挑眉,觉得她这话有趣似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她仰起下巴,骄傲却不会令人讨厌,因为她太娇艳了,像花瓶里最漂亮夺目的那朵花。
他唇角也提了提。
“对了,你来这儿干嘛?”谢枝韫想起来问。
沈舒白道:“给你撑腰,朗胜的合同是给你的,谁都抢不走。”
“你给我撑腰?怎么撑?”谢枝韫说着都忍不住想笑。
“要是合同给谢竹语,你就冲进来揍赵总一顿,命令他A22必须只能跟我签约吗?”
沈舒白道:“何须动手,他只要看到我站在你那边,就不敢不给你。”
噗。
“你不信?”
“信信信。”噗。
谢枝韫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只觉得沈舒白为了逗她开心真的煞费苦心。
她挽住他的手臂,心情好,声音听起来就很娇,“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一起出了餐厅,沈舒白问:“你要回谢氏么?”
谢枝韫摇头:“不回,下午也没什么事,明天再去跟他们讨我副总的任命文书。”
“你现在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回家睡一觉吧。”
沈舒白没有再问,让泊车员去把谢枝韫的车开来。
谢枝韫喜欢开一辆冰莓粉色的跑车,虽然以京城的交通,它毫无用武之地,经常要非常憋屈地开60,还会被堵在车流中间动弹不得。
但谢枝韫还是照开不误,她骄纵又肆意,凡事只图自己一个开心。
沈舒白开车,谢枝韫坐副座,她手肘搁在车窗,支着脑袋,的神色已然淡了下来。
那份所谓的生产手术单,应该在池晟手里,她迟早让他拿出来给她看。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可能连自己生没生过孩子都不知道。
但池晟也不是傻子,他拿到那样一份惊世骇俗的东西,不可能不去验证真伪,随随便便就相信了。他肯定查证过,确定是真的,才恨上她,辱骂她。
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
话说回来,她十八岁那个暑假,她都做了什么呢......
昨晚跟沈舒白做了好几次,天亮才睡,睡眠不足加劳累过度,谢枝韫想着想着,眼皮就合了起来。
等她醒过来,发现车已经停了。
谢枝韫转头,发现沈舒白在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神情不明。
她喃喃问:“到家了吗?”
扭头看向窗外,才发现这里不是缦合,而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山腰。
谢枝韫茫然:“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伸懒腰,打哈欠,“要杀人抛尸吗?”

谢枝韫最大的优点就是情绪稳定,信奉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是重生还是被换亲,事已成定局,大惊小怪没有意义。
反正沈舒白很快就会因为不知名原因失踪,守活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夺回家产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世她依旧可以将谢竹语一家赶出谢家,夺回她爸妈留给她,却被二房霸占十几年的遗产。
不过这一世,她一定要找一个干净的男模,时不时伺候下自己。
就按照沈舒白的标准找。
不能像他做得这么舒服得不行。
沈舒白完全不知道谢枝韫在想些什么。
只看到她脸上的红还没有褪下,整个人从内外到娇媚欲滴,他喉结滚了滚,克制着再来一次的慾望。
下床,穿上睡袍。
谢枝韫侧躺着,看他的宽肩,看他的长腿,看他188的身高和完美的比例。
难怪前世谢竹语明知他是池家的私生子,身份尴尬,还非要嫁给他,他的外形的确非常优越。
让女人控制不住地想倒贴的那种优越。
明明是同父异母,有一半的基因来自同一个人,但沈舒白比池晟好看得不止一星半点。
——是的。
沈舒白和池晟,还是同父异母。
沈舒白不仅是她的堂妹夫,算起来,还是她的小叔子。
沈舒白突然转身,看到眼神古怪的谢枝韫,顿了一下,冷淡又刻意地说:“刚才没开灯,我不知道是你,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是她,所以,他是把她当成谢竹语了?
一种恶心感陡然从胃里升起。
谢枝韫不介意做个愛,但谢大小姐的骄傲绝不允许任何人把她认错,还是认错成谢竹语那个贱人。
她腾的一下升起火气,变作一声冷笑:“哦,那你还挺遗憾的吧?”
沈舒白冷白色的面容似乎有一丝僵硬。
谢枝韫翻了个白眼,捡起地上的睡裙想要穿上,结果发现裙子被撕破了。
毫无疑问,就是沈舒白干的好事,可见他刚才有多失控。
谢枝韫冷哼一声。
不想夸他再失控也没弄伤她,让她的初体验不错。
毕竟他是把她当成谢竹语。
谢枝韫丢了破碎的睡裙,直接下床,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身旁的衣柜,打开,重新拿了件睡袍。
不小心对上沈舒白停在她身上的眼神,谢枝韫系腰带的手抖了一下。
她是觉得,做都做了,哪里都看过了,用不着再遮来遮去,然而他这目光太有实质性,像要狠狠揉过她的全身,她有些招架不住......
谢大小姐从小到大都很要强,就算害羞,也不肯表现出来,丢下一句话就进浴室。
“山猪吃不了细糠。”
骂他认错人,也骂他弄坏她的睡裙。
沈舒白:“......”
浴室灯光明亮,照得人一清二楚。
谢枝韫站在盥洗台前,捧着自己的脸仔细看。
虽然只年轻了三岁,但看起来比前世的自己漂亮好多......总不能是因为刚被男人滋润过吧?
谢枝韫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挺漂亮,毕竟“西府海棠”的外号是她意外在网上走红后,网友们亲赐的,夸的就是她明艳。
但现在真有点儿,太艳了。
她看自己,都看出几分不好意思......咳,所以那个狗男人真的眼神不好,居然能把她当作谢竹语,她无语。
看着看着,镜子里的表情也渐渐收了起来。
谢枝韫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了。
前世她斗垮谢竹语一家,夺回父母留给她的谢氏集团,和朋友们一起狂欢到深夜,回到缦合的家里,却在凌晨时腹痛难忍。
求生的本能让她叫了救护车,她最后的记忆就停在医护人员赶到,帮她做心脏复苏,但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直到彻底没有。
也就是说,她前世,是死了。
那到底是突发疾病猝死?还是酒精过量中毒?
又或者,是被害?
谢枝韫每年都有做体检,从来没有查出过大毛病,就算经常因为工作熬夜,可她自我感觉是很健康的。
直觉告诉她,第三种可能性更大。
那又会是谁害她?
......除了谢竹语一家,谢枝韫还真想不出别的仇人。
挺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谢枝韫呼出口气,脱了睡袍,要进淋浴间。
无意间瞥见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锁骨,都是红点点。
她脸上升起一股热红,王八蛋沈舒白,他就是狗,把她当骨头咬呢。
腰上也有很明显的掐痕......她皮肤白,很显眼,看起来“惨不忍睹”。
谢枝韫隔着门板,朝外面狠狠瞪了一眼。
不过,算了。
等她洗完出去,狗男人应该已经不见了。
她跟谢竹语的婚礼是在一艘游轮上办的,前世游轮行驶到后半夜遇到大风浪,然后沈舒白就失踪了,于是就有了一种说法是,沈舒白掉海里了。
无论他是逃婚还是掉海里,总之他今晚都会消失不见,谢枝韫默念一句“我佛慈悲,尊重他人命运”,然后就进了淋浴间。
不理他。
·
套房内。
沈舒白站在窗边点了一支烟。
他低着头,打火机点燃的瞬间,火光照亮他那张英俊到令人不敢接近的脸,额前的碎发低垂,阴影笼罩他的眉眼,让他显得薄情疏冷。
但细看他的手会发现,他夹着烟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就像多年来的美梦一朝实现,尽管他表面看起来无波无澜,但其实,海底已经在爆发火山与地震,只是被修炼得极好的自控力压住,没有表现出来。
“阿少。”一个佣人打扮的男人不动声色地靠近窗户,用粤语喊了他“少爷”。
沈舒白神情没有变化,只是回头看了眼浴室,确定里面的女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看回佣人。
佣人继续用粤语低声汇报:“情报有误,东西没有找到,我们先掩护您离开。”

沈舒白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兴起一阵飓风,不明白哪个环节出问题,怎么会没有?
他开口,说的也是正宗的粤语:“东西没找到,我等于白回来一趟,我不走,要继续找。”
佣人不敢干涉他的决定,只是说:“两位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已经闹开,十楼那边要来叫人了,阿少,小心点。”
佣人快速离开,身手非常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沈舒白掐灭香烟,将窗户关上,转身走回那张凌乱的大床。
弯腰,捡起地上睡裙,神色木然,但目光好似深了深。
这时,谢枝韫从浴室出来,沈舒白立刻将裙子丢回地上:“......”
谢枝韫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还在啊?”
沈舒白:“?”
沈舒白嗓音清冷:“我不在,会去哪儿?”
谢枝韫皱眉,今生与前世不一样的“剧情”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没来得及多想,房门被人敲响。
谢枝韫顺势转身,打开房门,来者是一个佣人。
这艘游轮被池谢两家包了,用来举办两场婚礼,船上的服务生也是两家的佣人。
佣人低着头说:“大小姐,二老爷,二夫人和池老爷、池夫人请您和沈先生一起到十楼。”
谢枝韫妩媚的狐狸眼微微一眯,瞬间就明白,这是要来追究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儿了。
谢枝韫玩味儿地一笑:“你跟我二叔二婶说一下,我换身衣服,十分钟就过去。”
佣人应了“是”。
谢枝韫关上门,然后走向沈舒白,开门见山直接说。
“沈舒白,我们谈谈。”
谢枝韫跟沈舒白其实不熟。
前世他们总共只见过两三次面,她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这个人,知道池家对外宣称他是养子,实际是私生子,在池家很不受待见。
据说,他在池氏集团上班都没有工资的。
比她还惨呢,简直是可怜小白菜。
不过正好可以拿来当她跟他谈判的筹码。
沈舒白在床沿坐下:“谈什么?”
谢枝韫站在他面前,先从头到尾细数:“是你走错我的房间,对吧,刚才也是你主动的,对吧,就算你是把我当成谢竹语,但主要过错也是在你,对吧。”
连续三个反问,沈舒白眉尾微抬:“所以?”
“所以你要负责,这也是你刚才说的,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谢枝韫一句话说完目的。
沈舒白蓦地陷入沉默。
几秒后,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落定在了谢枝韫身上,缓缓重复:“以后,我们就是夫妻?”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盯住的一瞬间,谢枝韫竟然感觉到了压迫感。
她抿了抿唇:“对啊,你没听到佣人说的话吗?谢竹语那边被拍到床照了,两边新郎走错房间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我们只能将错就错,否则还能怎么办?换回来啊?”
他对谢竹语就这么不离不弃?被戴绿帽子都不在乎?
沈舒白又安静了,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权衡,冷白的俊脸上,情绪挺复杂的。
谢枝韫很不满,她最讨厌别人晾着她了,她直接踩上他的脚板:“说话沈舒白。”
她出了浴室就脱掉湿透的鞋,这会儿赤着脚,白嫩圆润的脚趾自带勾人的意味。
沈舒白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他身上有与生俱来的矜贵感,哪怕是池晟这个正牌池家大少爷都比不上。
“嗯。”
谢枝韫就当他答应了,自顾自进行下一步:“既然我们是夫妻,你就必须站在我这边,我不管你有多喜欢谢竹语,你都不准帮着她背刺我,你要是敢——”
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口,俯身逼视他,恶狠狠道,“我会阉了你!”
她不准沈舒白跟前世的池晟一样,顶着她丈夫的名头,帮她的死敌!
沈舒白近距离看她的脸,皮肤吹弹可破,干净细腻像最名贵的玉,因为刚洗完澡,她身上有湿润的香气,一丝一缕游进他的鼻尖。
他目光一垂,看到她浴袍领口因为弯腰的姿势微敞,露出胸口圆润,谢枝韫身材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缺。
美妙绝伦。
沈舒白喉结滚动,再看回她的脸上,眸色变得暗沉沉。
谢枝韫没有发现,还在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当然,我也不是无情资本家,你要是演好我丈夫的角色,我每个月给你三百......五百万,五百万的零花钱。”
毕竟长这么好看,加一点吧。
沈舒白开口,声音清落落:“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有一个条件。”
谢枝韫皱眉,放开他的领子,直起腰,双手抱胸:“你说,我考虑考虑。”
沈舒白起身。
刚才他一直坐着,谢枝韫才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一站起来,188身高的存在感和压迫感极强。但她没有后退。
男人目光温沉,像午后突如其来的遗产骤雨:“我们是真夫妻。”
“什么真夫妻?”谢枝韫脑子突然有点卡。
沈舒白看着她,缓慢说:“刚才那样的事,我要我们,经常做。”
谢枝韫倏地仰起头看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血液突然涌动起来,她脱口而出:“你需求这么大?”
她心跳也快了起来,“不可能每一天,我会来月经,我偶尔要到外地出差,我......”
沈舒白皱眉:“没到那个程度。”
“......”谢枝韫捏自己的手指尖,让自己清醒,不就是做个愛,乱什么?
她本来就打算找男人,既然有老公,那当然是用老公的啦。
她恢复谢大小姐的高冷:“成交。”
沈舒白“嗯”了一声,绕过她,倒了一杯凉水。
谢枝韫还有正事儿:“你是怎么到我房间的?十楼来叫了,肯定是要问这件事。”
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她得先知道,谢竹语是怎么换亲的?
沈舒白停顿了一下,然后声线清淡地道:“喝多了,佣人扶我来的,没有开灯。”
这样啊......
那应该就是佣人被收买了。
谢枝韫若有所思地换衣服,顺便看男人了两眼,道:“你喝多了?好像没在你身上闻到酒味,你喝酒也不上脸。”
“......”
沈舒白没有回她的话,打电话叫人送他的衣服过来。
谢枝韫一边给自己涂个超有气场的口红,让自己看起来非常不好惹,一边说。
“等会儿你别开口。”省得让人欺负,池家的可怜小白菜。
今晚这出好戏,她来唱就可以。

谢竹语心下万分得意。
等她哄好这个孩子,秦蕾来了,肯定对她感恩戴德。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朗胜的合同,谢枝韫拿什么跟自己争副总之位?
她嘴角控制不住上扬,用一种极其温柔可亲的语气说:“宝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说着就伸手想去摸小女孩的头。
然而小女孩哭得泪眼朦胧,冷不丁看到她伸向自己的红指甲,跟吃掉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模一样!
她吓得直接抓住谢竹语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谢竹语立刻甩开小女孩,完全没有收着力。
小女孩摔在地上,摔疼了屁股,嘴巴一瘪,哇的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谢竹语捂着疼痛的手:“你咬了我还敢哭!闭嘴!不准哭了!怎么有你这么没有教养的小孩?果然是没爸的野种!”
谢枝韫脸色一变:“谢竹语你够了!”
小孩子的哭声穿透力极强,把其他家长都引了过来。
当父母的最见不得小孩子哭,纷纷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惨?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谢竹语又尴尬又生气,哪知道这个死孩子那么难哄!
谢枝韫从包里拿出一条亮晶晶的手链,走到栏杆边,蹲下,微微一笑。
“灵灵,你是叫灵灵吗?我看到你的名牌了。灵灵,看这个,漂不漂亮?”
小孩子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果然被吸引了注意。
谢枝韫将手串放在手心:“你信不信,只要你吹一口气,它就会到你的手上?”
她的声音太温柔,身上还跟妈妈一样香香的,灵灵抽泣着走过去,吹了口气。
“变!”谢枝韫大喊一声,“看!”
灵灵低头一看,手串竟然真的到了她的手上:“哇!”
谢竹语咬牙切齿!
这时,秦蕾终于赶到,连忙抱起女儿,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灵灵对不起,妈妈路上堵车迟到了,怎么哭成这样?”
围观的家长指着谢竹语:“灵灵妈,就是这个女人欺负灵灵,我看到了,她还把灵灵推倒了!”
秦蕾立刻看向谢竹语!
谢竹语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她在哭,本来想哄哄她,结果她咬了我一口,我疼了才甩开她,但不是故意的......你看,我手背上还有牙印呢!”
谢枝韫冷眼旁观。
东施效颦,自取灭亡。
秦蕾不相信谢竹语,去查了幼儿园监控,当场听到谢竹语骂灵灵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谢竹语根本没想到还有监控这回事!
“我......我是被咬疼了,脱口而出,不是真心的......我道歉,对不起啊灵灵,姐姐说错话了,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有手串,来,这个给你,这个是D家的新款呢。”
谢竹语连忙从手上摘下手链,要戴到灵灵的手上。
但小孩子只是幼稚,不是感觉不出好人坏人,灵灵直接把手背到身后。
秦蕾冷冷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竹语不敢说,而谢枝韫凉凉道:“谢竹语,谢家二房的女儿,前几天嫁进池家,现在是池大少夫人。”
谢竹语回头瞪她!把她的底细说得这么清楚,存心让秦蕾记她的仇!
秦蕾果然说:“好,我记住你了,谢竹语,如果灵灵后续出现心理问题,我一定会告你!”
“现在,请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谢竹语在秦蕾这里,已经不可能取胜,她精心准备的花自然也送不出去。
她不甘地咬唇,但不敢说什么,只得灰溜溜离开。
秦蕾安抚好灵灵后,又对跟谢枝韫道谢。
谢枝韫微笑说没事,顺便做了自我介绍。
秦蕾淡然:“听到谢竹语的来历我就知道了,你们都是为了竞争A22吧?”
“是的,我通过秘书,约见了秦总两次,但秦总都拒绝了,没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谢枝韫坦诚。
“A22我们总部也很重视......这样吧,你明天来我办公室,跟我说说你们的优势,我看能不能帮你向总部争取。”
谢枝韫笑了:“谢谢。”
“这个手串是谢小姐的吧?”秦蕾要还给她。
谢枝韫又给灵灵戴上:“送给灵灵啦,这种小东西不值什么钱。”
秦蕾教导:“灵灵谢谢姐姐。”
灵灵奶声奶气:“谢谢姐姐。”
“灵灵拜拜~”
送走秦蕾母女后,谢枝韫哼着小曲儿走向自己的车。
没想到谢竹语还没走。
她怒气冲冲:“谢枝韫!你的手段太卑鄙了!”
谢枝韫解锁车门:“兵不厌诈,谁叫你没本事哄住那个小孩子呢。”
她扫了她一眼,“这里没外人,你就不装白莲花啦?”
嗓门这么大,那股柔弱的劲儿呢?
谢竹语怄得要死!
她明明提前掌握了剧本,为什么还是没办法赢过谢枝韫?
她瞪着她:“你再怎么嫉妒我陷害我,也改变不了我现在才是池家大少夫人的事实!我告诉你,池家父母现在都对我很好,池晟也很爱我!”
谢枝韫觉得她有病吧,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
谢竹语高声道:“而你!整个圈子都知道你嫁给了池家的私生子,你知不知道私生子在古代叫什么?做庶子!你就是一个庶子的妻子!根本比不上我!”
“大清亡了的时候没把你一起带走啊?现在还讲嫡庶。”谢枝韫笑。
“古代还讲究长幼尊卑呢,我是谢家长房长女,怎么说都比你高贵,你怎么还不跪下跟我请安呢?”
“你!”
谢竹语沉声,“谢枝韫,你给我等着!”
谢枝韫不等,一脚踩下油门直接走了。
可笑,她还真以为池家是什么好地方?
池家除了池奶奶,没一个正常,都是变态。
前世池老爷半夜闯入她房间,想对她不轨,好在她跆拳道六段,把人暴打了一顿。
她把这件事告诉池母,本以为她会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做主。
没想到池母竟然说,池晟不跟她生孩子,那她跟池老爷生也一样,都是池家的种,池家不会亏待她......
这件事震碎了她的三观,她也明白了,池母表面看端庄典雅,其实心理早就扭曲,而池老爷更是一个没有下限的杂碎。
有这么一对公公婆婆,还有一个情妇一大堆的老公,谢竹语要是觉得自己是享福,那就好好享受吧。
她等着看戏呢。
·
第二天,谢枝韫如约到了朗胜。
帮了秦蕾的女儿,只是赚到一个基础好感度,能不能拿下合同,关键是看谢氏的条件能不能让朗胜和他背后的港城荣升资本满意。
谢枝韫做足了准备,带着文件,清晰简要地阐述了谢氏的优势。
但,很奇怪,秦蕾的反应淡淡,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这不应该啊......前世她说了差不多的话,秦蕾不是这个态度,何况谢氏本来就很有优势。
秦蕾最后表示:“谢小姐回去等我答复吧。”
谢枝韫只能先离开。
在她走后,秦蕾打出一个电话。
“少爷,她已经走了......是的,没有给她确切的答复......她看起来怎么样?”
“挺失落的,毕竟这个项目对谢氏来说很重要,她也做了很多准备,没有满意的结果,肯定会难过。”
沈舒白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嗯”了一声,挂了。
秦蕾其实还想问,这位谢大小姐跟他不是夫妻关系吗?
不开后门不放水就算了,怎么还特意吩咐不给她过呢?
......
沈舒白在池氏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离开了公司,去谢氏集团。
刚到谢氏楼下,他就看到谢枝韫的背影。
只要身材差不多,人的背影其实都大差不差,除非是深刻到骨子里,才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来。
谢枝韫坐在谢氏对面的咖啡厅,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在......哭?

沈舒白没接电话。
谢枝韫正要打第二个,旋即想起来,沈舒白昨晚随口说起过,自己今天上午要在酒店开线上会议。
他现在应该是在开会。
谢枝韫收起手机,大步进电梯,下楼,出公司。
一路上,她都能听到员工们对她窃窃私语。
谢枝韫面不改色,开了自己的车,直接去星顶。
其实从沈舒白第一次带她去星顶顶层套房,她就有过疑问。
星顶酒店是长安街上最高的建筑,从地理位置就能看得出它的奢华与尊贵,普通套房一晚的价格就高达六位数,更何况是顶层套房,沈舒白哪里来的钱?
何况她也知道星顶顶层不对外开售。
前世她大获全胜后,特别想找一个最高点看一看天上的爸爸妈妈,找来找去找到了星顶,结果被告知,顶层不出售。
她都被拒绝,沈舒白却轻轻松松住进去,但后来她又想,她的前世与今生都有微妙差距,可能在这一世,星顶的顶层可以对外出售。
沈舒白再怎么可怜小白菜,好歹也是“池家的养子”,不至于连住个好酒店的钱都没有,所以就没有去深究。
......她这人就这样,不在意的人事物,就懒得分出精力。
可谢志谦说,星顶的顶层是荣升太子爷的专属套房,那么沈舒白......
谢枝韫握紧了方向盘,眉头微蹙。
到了星顶酒店,谢枝韫本来想直接上楼,想到什么,又退回来,朝着前台走去。
她面带微笑:“你好,我是顶层的客人。”
前台小姐当然认识她:“是的谢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谢枝韫弯唇:“我想问一下,咱们这儿一共有几间顶层套房?我有个很重要的客户从外地来京城,我想给他预订一间,一晚的房费是多少?”
她问得非常自然,前台小姐完全没有起疑,直接就回答。
“不好意思谢小姐,您住的顶层套房,我们只有一间,不对外出售。”
“你可以看看我们的总统套,这也是很多商务人士最常预定的类型,世贸会期间,参会人员也是入住我们的总统套,好评非常多。”
谢枝韫故作恍然大悟,紧接着问:“既然不对外出售,那我怎么住进去的?”
前台小姐表情掠过一抹不自然:“实在对不住谢小姐,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要请我们总经理来才能回答您的问题。”
谢枝韫心里掂了掂:“不用,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只是想确认,顶层是不是真的不对外出售。
现在看,是真的。
她离开前台,进电梯,刷卡后按了顶层按键。
她把玩着手里的纯金房卡,这是沈舒白早上刚给她的,让她下班过来,带她去吃饭。
到了套房门前,谢枝韫用房卡刷开门。
一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陌生的男人说话声,说的还是比较陌生的语言。
“......唔系我讲你,你使唔使咁麻烦啊?直接去池家攞啦,佢哋屁都不敢放。”
(......不是我说你,你用得着这么麻烦吗?直接去池家要啊,他们屁都不敢放。)
沈舒白嗓音很有识别度:“你唔明,唔好多讲。”
(你不懂,别多话。)
这是......粤语?
谢枝韫能听懂一点。
沈舒白说粤语竟然比说普通话还好听,而且发音非常自然,没有一点别扭感,跟他的母语似的。
谢枝韫绕过玄关走出去,沈舒白坐在沙发。
沈舒白察觉到了抬起头,看到谢枝韫,愣了愣,而后问:“你怎么现在来了?”
沙发上另一个男人也回头。
谢枝韫目光在男人和沈舒白身上来回徘徊:“落下东西了......他是你朋友吗?”
沈舒白:“嗯,他叫陆周。”
陆?
谢枝韫脱口而出:“是荣升资本那个陆家?”
“是的啊。”陆周自然而然,“你认识我吗?”
等等,谢枝韫好像明白了什么......
陆周上下看了谢枝韫一圈,眼神里有惊艳,是单纯欣赏美丽事物的那种惊艳,没有任何冒犯的意味。
“舒白,不介绍一下吗?”
沈舒白不知道谢枝韫什么时候认识的陆周,看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陆周身上,他表情冷了冷,直接起身走到谢枝韫身边。
握住她的手:“谢枝韫,我的妻、子。”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谢枝韫看向他,他的眼神沉郁。
“?”干嘛?
陆周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舒白娶的那个谢家大小姐啊?”
谢枝韫挑眉,沈舒白还跟他朋友提起过她呀?
陆周意味深长:“你还说我不懂,我现在已经懂了,这就是你留在京城的理由吧,你......”
沈舒白眼神冷冰冰地扫过去,陆周立刻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谢枝韫笑了笑,试探着问:“陆先生是港城人吧?跟沈舒白怎么认识的?”
陆周:“对,我是港城人。小嫂子不知道吗?舒白就是在港城读的大学,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这次来京城是为了工作,顺路来找他叙叙旧。”
“结果,小嫂子,你也看到了,这人一点都不念及往日情分,对我态度极其恶劣。”
沈舒白感觉得出谢枝韫对陆周很感兴趣,眼底冷沉沉的。
面无表情道:“工作已经做完了,你要没事,就请走吧。”
陆周被他的冷漠“伤到”了,就不愿意走:“这家酒店都是我的,凭什么让我走,我不走。”
谢枝韫捕捉到关键词:“星顶是陆先生的?”
陆周说:“对啊,我还是股东呢。”
沈舒白却冷笑,陆周挑眉:“难道不是吗?”
沈舒白懒得理他,只凝视谢枝韫,她感兴趣陆周什么地方?
谢枝韫咬了一下指甲,这下彻底明白过来。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吧——
所谓的“荣升太子爷来了京城,住在星顶顶层”是误传,实际上,来京城的是荣升的陆周,房间也是陆周住,他借给沈舒白了。
这个解释比沈舒白就是荣升太子爷合理太多了。
说到底大家连荣升家族姓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荣升太子爷就是来了京城?传言传劈叉了的可能性更大。
谢枝韫忍不住一笑,笑自己怎么会认为沈舒白是荣升太子爷呢?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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