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厚着脸皮简要解释了事情经过。
林远听得极为认真。
语毕他就沉着脸,语气肯定:“妈的,这是遇到了仙人跳啊!”
于是林远这个精通风月大师各类话本的粗人开始一本正经地为我——为我那位朋友分析。
“总之,”林远一拍桌子,“那家伙定是想让你那朋友身败名裂,之后好找借口下手!”
我醍醐灌顶,惊觉楚墨这厮竟心思如此歹毒。
“该死!”
我忍不住骂道,撸起袖子和林远一块咒骂:“真是浪费那张好脸了。”
也浪费了我送出去的那么多字画和药材!
07我们骂得痛快淋漓,温卿听得一脸麻木。
“你们等等!”
她打断了我们愈发粗俗的言语,忍无可忍:“有没有可能,那人其实是真的喜欢上你——你那位朋友了呢?”
“不可能!”
我想也不想就否认:“绝对不可能!”
楚墨心悦我?
这怎么可能!
温卿语塞。
半晌后,她叹了口气。
又问我:“妙妙,你那朋友真的确定他做完整场梦了吗?”
我茫然地看向温卿,不解其意。
“不懂就算了,就当我在说胡话。”
可温卿转而又笑开,隐约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那种性子的人,也该吃些苦头了。”
我和林远都没听懂。
于是对视一眼,又继续撸起袖子痛骂起楚墨。
楚墨似乎不记得那日的事。
在外人面前,他见我时又恢复成先前那副冷淡疏离的态度。
我猜测楚墨定是醉酒才会那般。
毕竟那晚他行径也古怪得离谱。
话虽如此,为避免夜长梦多,我还是趁楚墨不在时,命人收拾好他的东西,连同那株白重一并送到了苏心柔的府上。
他好歹是丞相府嫡女。
虽被我用白重威逼着入了我的府邸,但终究与男宠不同。
至于苏心柔何时借花献佛、如何借花献佛,那也与我无关了。
可不知为何,做完这一切后,我总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将其归结于那场梦的后遗症。
于是我想了想,干脆去找温卿。
温卿让我去别院小住一段时间,带上林远。
而林远去时还带了一匣子的书。
他说他珍藏的一部分已经被他父亲找出来了。
为了避免被将军全烧了,他想把这些话本先存放在我这。
我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去别院的路上无聊,我便兴致勃勃地翻看着那些话本,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