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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的星光晓晓周文蕙结局+番外

东南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是缉毒警察,为了国家的缉毒事业而牺牲。哥哥接棒父亲,也长眠在缉毒任务途中。他们化作满天星光,用自己的微光照亮这个世界。“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母亲声音嘶哑,望着我毅然前行的背影。对不起妈妈,原谅我不能停下!01我蜷缩在阁楼的老藤椅上,指尖摩挲着父亲警号牌的边缘。金属表面被岁月磨得发亮,“870626”的数字却像刀刻般清晰,仿佛烙进骨血里的诅咒。窗外的玉兰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白色花瓣黏在玻璃上,像一片片未烧尽的纸钱。我盯着其中一片被雨刮器碾碎的花瓣,恍惚看见八岁那年的自己——缩在停尸房的铁柜旁,看母亲用酒精棉擦拭父亲残缺的手指。今天是2024年6月25日,警号重启的日子。楼下的剁骨声戛然而止。瓷碗碎裂的脆响刺破雨幕,母亲周文蕙...

主角:晓晓周文蕙   更新:2025-03-27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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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周文蕙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灭的星光晓晓周文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东南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是缉毒警察,为了国家的缉毒事业而牺牲。哥哥接棒父亲,也长眠在缉毒任务途中。他们化作满天星光,用自己的微光照亮这个世界。“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母亲声音嘶哑,望着我毅然前行的背影。对不起妈妈,原谅我不能停下!01我蜷缩在阁楼的老藤椅上,指尖摩挲着父亲警号牌的边缘。金属表面被岁月磨得发亮,“870626”的数字却像刀刻般清晰,仿佛烙进骨血里的诅咒。窗外的玉兰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白色花瓣黏在玻璃上,像一片片未烧尽的纸钱。我盯着其中一片被雨刮器碾碎的花瓣,恍惚看见八岁那年的自己——缩在停尸房的铁柜旁,看母亲用酒精棉擦拭父亲残缺的手指。今天是2024年6月25日,警号重启的日子。楼下的剁骨声戛然而止。瓷碗碎裂的脆响刺破雨幕,母亲周文蕙...

《不灭的星光晓晓周文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亲是缉毒警察,为了国家的缉毒事业而牺牲。

哥哥接棒父亲,也长眠在缉毒任务途中。

他们化作满天星光,用自己的微光照亮这个世界。

“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母亲声音嘶哑,望着我毅然前行的背影。

对不起妈妈,原谅我不能停下!

01我蜷缩在阁楼的老藤椅上,指尖摩挲着父亲警号牌的边缘。

金属表面被岁月磨得发亮,“870626”的数字却像刀刻般清晰,仿佛烙进骨血里的诅咒。

窗外的玉兰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白色花瓣黏在玻璃上,像一片片未烧尽的纸钱。

我盯着其中一片被雨刮器碾碎的花瓣,恍惚看见八岁那年的自己——缩在停尸房的铁柜旁,看母亲用酒精棉擦拭父亲残缺的手指。

今天是2024年6月25日,警号重启的日子。

楼下的剁骨声戛然而止。

瓷碗碎裂的脆响刺破雨幕,母亲周文蕙的哭嚎像钝刀割进耳膜:“林修远!

你非要走你爸的老路吗!”

我赤脚冲下楼梯时,正撞见哥哥半边脸红肿着靠在玄关。

他警服肩章上的银星沾了雨渍,手里攥着的《警号重启申请书》皱成一团。

母亲举着沾满菜叶的锅铲,苍白的指节几乎掐进金属柄里:“2010年你爸出事那晚,你抱着我缩在衣柜里发高烧……现在你也要让我看着你死?”

林修远沉默着解开领口纽扣。

锁骨下方那道蜈蚣状的疤痕在闪电中泛着青紫——三年前他在边境缉毒时被砍刀贯穿胸膛。

此刻他弯腰捡起摔碎的相框,玻璃裂痕横贯照片中父亲的笑脸:“妈,当年毒贩往爸遗体上泼硫酸的时候,您说过什么?”

母亲突然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餐桌。

我清楚记得那个场景:2010年2月14日,殡仪馆的白炽灯下,她擦拭父亲脸上凝固的血浆,对缩在角落的我说:“晓晓,记住这些畜生长什么样。”

“我说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母亲抓起桌上的《春城晚报》,头版是蒋天鸿集团最新毒品流通的新闻。

她枯槁的手指几乎戳破报纸:“二十年了!

这个眼角有泪痣的魔鬼还在逍遥法外!”

林修远从公文包抽出一沓泛黄的案卷。

我瞥见首页父亲年轻的面容——那是他2004年刚调入禁毒总队时的证件照,警号
用红笔圈出哥哥最后消失的坐标。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墙面的禁毒海报上,父亲警号旁的空白处,如今该添上新的名字。

七天后,我站在禁毒总队的档案室里。

王崇山将重启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金属贴上皮肤的刹那,父亲的声音响在耳畔——那是2010年暴雨夜,他最后一次离家前,用胡茬蹭我的脸:“等晓晓十八岁,爸爸带你去警局看真正的勋章!”

“编号870626,林晓晓,请宣誓。”

我凝视着警徽上自己的倒影,恍惚看见哥哥在毕业典礼上挺直的脊梁。

当掌心贴上宣誓书时,母亲摔碎汤锅的声响与林修远中弹倒地的画面在脑中重叠。

“我志愿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誓言尚未念完,档案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陆明轩举着平板冲进来,监控画面里赫然是母亲颤抖的身影——她正站在禁毒局顶楼天台边缘,怀里抱着林修远的骨灰盒。

狂风吹散她灰白的发丝,也送来支离破碎的哭喊:“林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我冲向天台时,玉兰花瓣正被暴雨卷上高空。

母亲转身的瞬间,我瞥见她脖颈挂着的两枚警号牌——870626与870626-2,在闪电中碰撞出清脆的哀鸣。

03我对着化妆镜贴上最后一簇假睫毛时,耳垂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哥哥送的月亮耳钉勾住了蕾丝面纱。

镜中倒映着夜店包厢的浮光掠影,疤面坤的手下正在门外用傣语骂骂咧咧地清点酒水单。

三天前,我站在禁毒局的档案室里,将林修远的警号牌按在结案报告上:“让我接替哥哥的线人。”

王崇山盯着我手里泛黄的车票——2020年6月15日,昆明至瑞丽,那是哥哥最后的行程。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我的露脐装与渔网袜,喉结动了动:“你哥在疤面坤身边卧底两年才拿到信任,你打算怎么混进去?”

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新纹的螳螂图案,青黑色的复眼恰好盖住哥哥笔记里记录的疤面坤标志:“上个月佤寨泼水节,他的马仔阿杰在赌场欠了我二十万。”

凌晨两点的芭提雅夜店,霓虹灯管在暴雨中漏电,滋滋作响。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跨进包厢时,疤面坤正用匕首削苹果,果皮螺旋
陆明轩的子弹擦过耳际,击碎了存钱罐里最后一块奶糖——二十年过去,糖纸上的卡通警察依然指着“远离毒品”的标语,而当年的孩子正嚼着血沫爬向国境线。

“你哥死前也握着这种糖。”

陆明轩的军靴碾碎糖块,枪口抵住我后颈,“他以为用亲情就能感化我?”

我翻身仰躺,漫天星斗坠入他扭曲的瞳孔:“你真正恨的不是缉毒警,是当年被迫卧底染上毒瘾的自己吧?”

他的手指猛然扣紧扳机,却在枪响瞬间调转方向——子弹穿过蒋天鸿的眉心,溅起一蓬掺着金粉的血雾。

界碑后的草丛里站起十几个佤族猎人,岩坎的猎枪硝烟未散。

陆明轩的白衬衫被血浸透,嘴角却扬起解脱的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救那个孩子……”禁毒局的直升机掠过国境线时,我摸到他胸口的玉兰纹身——和父亲日记本里的干花脉络完全重合。

当王崇山将新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编号仍是**870626**,但背面多了行激光刻印:**永不封存**。

在苍山埋下三个警号牌那日,洗马潭的水雾漫过母亲的骨灰盒。

山脚下被救的佤族男孩正在戒毒所奔跑,腕间编号牌换成“禁毒志愿者”。

我望着雾气中浮动的国境线,将最后一粒解毒剂碾碎在界碑上——07我站在苍山洗马潭边,看着潭水倒映的警号牌在晨雾中浮沉。

870626的金属边缘被摩挲得发亮,像枚漂浮的月亮。

陆明轩的骨灰盒上盖着禁毒志愿者的绶带,而母亲缝在我衣领里的玉兰干花,正随着山风轻轻颤动。

三天前的结案会议上,王崇山将蒋天鸿的黑色账本推到我面前。

那些泛黄的交易记录里,夹着张1998年的警校毕业照——父亲林振国与陆明轩的父亲陆岩并肩而立,两枚警号并列如双生星辰,870626与870627在时光中锈蚀成同一道伤疤。

“陆岩的卧底档案是绝密。”

王崇山摘下老花镜,镜腿缠着褪色的警号贴纸,“他染毒后,你父亲冒险传出的求救信号,却成了蒋天鸿锁定他的催命符。”

我摸着存钱罐碎片割破的指尖,突然明白陆明轩临终时的微笑。

禁毒纪念碑上的名字从来不止一排,那些未能刻上石碑的暗影
,最终托起了破晓的星光。

勐卡镇小学的禁毒课上,我解开衬衫纽扣。

孩子们倒抽冷气的声音里,左胸的烧伤疤与警号牌重叠成诡异的图腾。

后排的佤族男孩岩罕举起手,腕间的“禁毒志愿者”编号牌叮当作响:“林警官,我阿爸说缉毒警都是星星变的,真的吗?”

窗外当年父亲中弹的橡胶林已改种咖啡树,新发的绿芽在雨后舒展。

昨夜在档案室看到的照片突然浮现——1995年禁毒宣传周,父亲扮成卡通警长给孩子们发奶糖,陆岩在旁边吹口弦琴,惊飞了偷吃糖纸的麻雀。

“星星太远了。”

我将陆明轩的警号牌放进岩罕掌心,“我们更像是萤火虫,翅膀烧着了也要往前飞。”

国际禁毒日的封存仪式上,暴雨冲刷着大理石纪念碑。

当我把三枚警号牌嵌进碑体裂缝时,后颈突然窜过电流般的刺痛——视网膜上的血斑正在吞噬视线,陆明轩注射的解毒剂终究没能清除所有毒素。

恍惚间,母亲牵着八岁的我走向警局,哥哥在篮球场转身投篮,陆明轩在毕业典礼上别正警徽……那些活着与死去的面孔,在雨幕中连成永不褪色的胶片。

王崇山扶住我摇晃的身体,他掌心躺着枚生锈的钥匙:“你父亲在勐芒村地窖留了东西,该去看看了。”

月光透过地窖顶板的弹孔,在铁箱上投下星形光斑。

1997年的磁带里,两个年轻警官的笑声震得灰尘飞扬:“等咱们退休了,去苍山盖间木屋。”

“种满晓晓最喜欢的玉兰花……”录音末尾突然插入刺耳的电流,父亲压抑的遗言让我浑身血液冻结:“陆岩被蒋天鸿注射毒品,交易点坐标是北纬22°47′……”后续内容被抹去,但箱底的橡胶林地图标注着红圈——正是我昨日暗访的咖啡园。

当蒋天鸿残党的枪声撕裂晨雾时,咖啡树下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岩坎带着佤族猎人冲出丛林,他们挥舞的砍刀上刻着父亲教的擒拿术口诀,二十年的血仇化作利刃破空。

禁毒局的直升机降落在染血的咖啡豆堆旁,王崇山将新制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

编号仍是870626,但背面镌刻的“永不封存”在朝阳下灼目。

他替我扶正警徽。

“有些光要永远亮着,给走夜路的人壮
870626在制服上熠熠生辉。

翻到2017年的尸检报告时,我的胃部突然痉挛:父亲被挑断脚筋的伤口照片旁,贴着哥哥去年缴获的C型毒品样本对比图。

“王队昨天解密了档案。”

林修远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当年爸中的神经毒素,和现在蒋天鸿贩运的新型毒品成分一致。

重启警号是为了……为了让我再收一次骨灰盒?”

母亲抄起汤勺砸向墙面。

瓷片迸溅中,我看见她手腕内侧的烫伤疤——那是父亲殉职后,她整夜握着他的警号牌被烟头灼伤的。

暴雨拍打窗户的间隙,阁楼的老式挂钟敲响午夜十二点。

哥哥将重启通知书塞进我手心,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母亲瘫坐在玉兰花瓣铺就的地板上,突然抓住我的脚踝:“晓晓,你发誓不会学他们……”我蹲下身替她擦去掌心的碎瓷渣。

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蹲在停尸房,用镊子夹出父亲指甲缝里的毒晶。

02凌晨三点,阁楼的霉味混着樟脑丸的气息钻入鼻腔。

我拧亮台灯,翻开林修远留下的牛皮笔记本。

2017年4月18日的记录页角卷着,钢笔字迹力透纸背:> **追踪日志19**> 勐卡镇废车场发现疑似制毒原料> 目击者称运输队首领右耳缺角(与2004年袭击父亲的毒贩特征吻合)> 警告:蒋天鸿集团或已渗透本地物流系统书页间滑落一张泛黄的车票——2020年6月15日,昆明至瑞丽。

那是哥哥最后一次出任务前买的票。

我打开他藏在相框夹层的旧手机,23条未发送的草稿刺痛眼眶:> **2020.6.18 03:14**> 晓晓,今天在边境线看到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被毒品折磨得不成人形。

记得你总问我为什么非要当警察……>> **2020.6.20 22:37**> 接近目标人物“疤面坤”,他右手虎口有螳螂纹身(与父亲案发现场遗留的烟头DNA匹配)>> **2020.6.25 05:12**> 货轮今晚靠岸,王队说收网后亲自带我去苍山……最后一条定格在2020年6月25日17:08,附带的加密定位指向湄公河某段支流。

我摸出抽屉里的云南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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