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时差点难产一尸两命,父皇疼我疼的要命。
我会跑会跳时,父皇怕我无聊,便召了宫外与我差不多大的扶衡进来陪我玩。
一开始,我是不太高兴的。
找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孩进宫,是要我年纪轻轻就要哄孩子吗!
我真香了。
看着粉粉嫩嫩还会喊姐姐的奶团子,我还是沦陷了。
于是,宫里便没有了安宁的日子。
到处都是我带着扶衡上蹿下跳的痕迹。
春天我带他去御花园里逮蝴蝶,荡秋千;夏天我带着他一起去宫外的行宫里避暑,每天贴着冰块啃着西瓜,好不快活。
秋天,我搬出小炉子与他一起烤果子吃,再配上一壶暖暖的茶;到了冬天,我们靠在一起并肩看着大雪纷飞,谈天说地。
一年又一年过去,扶衡高了我好几头,他也不每天陪我进宫玩了,他被封了王,忙起来了。
听父皇说,扶衡要成婚了。
我都还没挑驸马,他倒是先要快我一步成婚了。
没人陪我玩,那我便自己玩。
自己玩了几天,无趣得很,我便也缠着父皇要自己挑选驸马。
父皇应了,精挑细选了几家世家公子,准备挑个黄道吉日就宣进宫让我挑看。
就在挑选驸马的前一日,我被人下了药,药效发作间被人拖进了荷花池里。
再睁眼,便是陌生的时空,陌生的环境和冰冷的系统。
7扶衡下了朝后都会提着我爱吃的小点心来看我。
每天都会给我送来我喜欢的衣服、饰品和胭脂。
我喝汤时,他会贴心地吹凉后再送到我嘴边;吃鱼时他会将鱼刺挑得干干净净再放到我碗里。
见我渴了,给我倒水。
看我困了,便为我整理床榻。
他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做起这些琐碎的事情倒也一点也不生疏。
“扶衡,你夫人把你调教的可真是好啊。”
我嘴里嚼着鱼肉,含糊不清地夸了他一句。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好的命,能有幸嫁给他。
不像我,也就一开始江舟和我表白那几天享受过被捧在手心里被照顾的感觉。
后面几年,都是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为他鞍前马后。
最后甚至沦落到给他白月光看孩子。
我现在才明白,我当时不过是以为了完成任务为由一再忍耐,我其实是舍不得他,我爱他已经到了失去自我的地步。
扶衡一边挑着鱼刺一边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