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门，鬼子就进村了，我和我爹娘、大哥、小弟躲到山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悬崖摔死了，我，我就想知道，王二牛后来过得怎么样？”
我拿起笔，问：“详细描述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还有身上有没有特殊印记之类的。”
我将小姑娘所描述的资料录入系统，出来的结果却是那一条村叫王二牛的人都死了，死在小鬼子的炮弹轰炸下，尸骨无存。
小娘姑听到这个结果，立马就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但在我听来却是嗷嗷大叫，比老婆婆嗷得还要大声。
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忍无可忍地说：“我可以根据你所描述王二牛的样子，通过AI技术合成他的照片打印出来给你。”
“什么？”
小姑娘不解地看着我。
终于不 嗷 嗷叫了，我的头痛立马得以缓解，但我心底的烦躁却越来越盛，我冷冷地问：“他的照片你到底要不要？”
小姑娘连忙点头，说：“要。”
我冷着脸从挎包掏出一个小型的照片打印机，按照刚才小姑娘所描述的，通过AI技术合成了王二牛的照片。
当小姑娘拿到照片时，嗷一声又开始嚎了起来。
我默默地往两只耳朵里塞进一团棉花，开始收拾起我的东西。
东西收拾完后，正想走，电话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电话里传来一把年轻男声：“喂，你好，我爷爷从ICU出来了，我将你的话转告给他，多日未曾清醒过来的爷爷突然睁开了眼，喉咙里一直发出奶，奶的声音，我想，他是想听到关于太奶的消息的。”
我看了一眼还站在我身后老婆婆，问：“你有什么话要和你孙子说吗？”
老婆婆“嗖”一声飘到我面前，激动地问：“我孙子醒了？”
我摇摇头，说：“还吊着最后一口气，估计是心里惦记你，一直不肯咽气。”
老婆婆伸手去擦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低声说：“我当年不是有心丢下他的，是因为死在外面回不去了，很庆幸他能长大，还成为了一个将军，给奶长脸了。”
我将老婆婆的话原原本本在电话里说了，电话里头沉默了一下，什么都不问，只说了一句：“我会如实转告爷爷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屋子的鬼，黑气已淡去不少，很多身子甚至已变得透明。
我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