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必须。
但她总是摇头说:“没事,我想再努力一下。”
可现实是.......走廊传来值日生泼水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高澈。
白舒轻轻跳了下来,书包挂链上高澈送的许愿币撞出清响。
“冯老头说这次模考我进步很大。”
她背光的轮廓镶着金边,声音却像浸在梅子酒里发涩,“你说...我能考到南大吗?”
高澈下意识的错开视线,沉默无言。
暮色愈发浓稠,将两人的影子绞成解不开的结。
放学的铃声响起,银杏大道上铺满碎金。
白舒踩着高澈的影子前行。
“喂!
“她突然拦在前面,怀里的书信微微发烫,信封表面的粉色被夕阳烤得发软,边缘晕开蜜糖色的光。
不等高澈反应过来,白舒把信一下塞到他手中。
“我等你回答啊。”
她的声音散在晚风里,转身跑进霓虹深处。
<高澈嗅到勇气与羞涩交织的气息,那是白舒独有的,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热度。
他望着她短发上摇晃的星星发绳,想起昨夜的福利院,他看着铁盒里亲手写的二十三封未寄出的信发呆。
每封开头都是“今天的白舒”,结尾却总停在“等我能给你未来“。
往事如显影液中的相片渐次浮现:八年前的深秋,小女孩将铁盒塞进他怀里,她笑得灿烂,他呆呆的看;四年前的夜,少女蜷在图书馆角落,就着应急灯啃完第八本习题集,他们来到同一所高中;这三年来,她陪他在每天,在每时每刻,直到如今一一一临近高考的分途。
高澈眼神复杂地盯着这封粉色的信笺。
暮色终于吞没最后一线天光,街道两旁的橱窗次第亮起。
高澈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一本书里的句子:每个粒子都记得宇宙初生的光,但它们后来载向了不同的方向。
恋爱?
多么奢侈的词语啊.....3.南方多雨,一股霉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凝成实质。
高澈盯着笔记本电脑的蓝光,文档光标在“5”这个数字上疯狂跳动——这是他本月被退稿的次数。
窗外的雨丝斜斜切过霓虹灯牌,在玻璃上织出流动的囚笼。
手机震动后。
白舒的声音裹着电流声传来:“假期回来吗?
“背景音里有瓷器相碰的清脆,他仿佛看见她正蜷在阳台上,摆弄着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