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试卷上歪歪扭扭写着：“徐嘉这个贱人，靠妈妈卖菜的穷鬼，装什么清高全校都知道徐嘉是个废物看我怎么毁了你”……家长们倒吸一口凉气，有人捂住了嘴巴。
徐嘉妈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
“我没有写过这些！”
周雨猛地站起来，“一定是有人栽赃我！”
“这不是你的字迹和笔迹吗？”
陆老师推了推眼镜，“我们已经做过笔迹对比。”
周雨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她偷偷看向系统界面：“怎么回事？
我明明设置了交换内容！”
“交换失败。
目标保护机制激活。”
系统冷冰冰地回复。
周雨母亲之前还趾高气昂，此刻却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瘫坐在椅子上。
教室角落里，林默抿嘴忍住笑意。
“此外，我要宣布联考成绩。”
陆老师翻开成绩册，“周雨，语文68，数学45，英语52，理综109，总分274。”
周围响起一片嘘声。
有人小声嘀咕：“这就是她真实水平吧？”
“徐嘉，”陆老师继续道，“语文130，数学145，英语140，理综256，总分671。”
教室里爆发出惊呼声。
徐嘉妈妈激动得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打转。
“值得注意的是，”陆老师补充，“徐嘉的作文只写了开头就没继续，否则分数会更高。
徐嘉，为什么不完成作文？”
徐嘉低着头没回答。
林默在一旁微微点头，心想这孩子控分控得很到位。
会议结束后，周雨母女匆匆离场，走廊上传来周雨母亲歇斯底里的责骂声：“你怎么这么蠢？
连作弊都会被抓到？”
林默路过时，听到周雨小声对着空气说话：“系统，怎么回事？”
“进入休眠状态，准备高考终极升级。”
系统回应，“交换策略需要调整。”
林默眉头一皱，立刻询问自己的系统：“它要做什么？”
“无法确定。
对方系统权限较高，正在执行深度变更。
建议宿主警惕。”
接下来的日子，一个意外消息传遍校园——周雨家突然破产。
她父亲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母亲因此患上躁郁症，时常无故发怒。
周雨从名牌衣服变成了地摊货，午餐也从外卖变成了自带饭盒。
林默偶然在教师食堂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