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干瘪的小球，一声不吭地挨打。
都是凄苦之人，却还要这般以重凌寡。
我怒不可遏，远远地喝住他们。
“住手！”
声音一出，竟是稚儿的尖利清脆。
我顾不得这么多，看还有几人继续踹，赶紧冲过去。
那几个乞丐看我也是乞丐模样，独留一人对付我，其余的继续踹那个小乞丐。
那人比我高一个头，拎着我的前襟，嘲笑道：“别自不量力，多管闲事，不然把你扒光扔街上，赶紧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抢过我手里刚讨来的馒头，黑漆漆的手翻找我的衣服，不留一寸余地。
我剧烈挣扎，悬空的脚踹他的腿。
那被围殴的小乞丐不知什么时候身体不再紧绷，就这么松松垮垮地躺在地上，脸上和露出的小腿手臂裹满了黄色的泥。
“老大，他不动了！”
一个小乞丐突然大叫，惊慌跑过来。
眼前的手松了，这乞丐头头明显比他们都大，喝了一声。
“怕什么！
没爹没妈的东西，街上不是一堆吗，大惊小怪！”
他转向我，眼底冒着光，兴奋道：“这家伙是个女的，我们发财了！”
几人围过来，污浊的脸齐齐凑近，盯着我看，像是看见满桌珍馐那般虎视眈眈。
一个小乞丐疑惑道：“为什么她是女的我们就发财啊？”
“笨蛋！”
旁边一个食指叩了叩他的头，骂道：“你忘了袖满搂的春娘了？”
“她说有女娃就往她们那送，一个值三两呢！”
“哇！”
众人齐齐惊呼。
“那能吃好多馒头啊！”
“笨蛋！
还吃馒头呢，要吃大肘子，鸡腿，好多好多呢！”
他们欢呼雀跃，盯着我目露精光，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前啃食。
“听说住春满楼吃的也好。”
一人语气艳羡。
“人家要女孩，不要男孩。”
一声嘲弄戳破他的幻想。
“为什么呀？”
那声音天真无邪，尽是失落。
“我怎么知道我也问过，人家就是不要，打杂也不要。”
“可我见也有男孩的。”
“哈哈哈，谁知道呢，总之女孩他们是一定要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我心下骇然，全力挣脱，却动弹不得。
等他们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嘿嘿一笑，全是孩子的天真和残忍。
梦魇的无力让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掳走。
“啊！”
一声尖叫让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