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袖的祖母绿袖扣正熠熠生辉，与碎片边缘的纹路完全吻合。
“叮 ——”电梯门开启的提示音打破僵局。
程曼殊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香奈儿高定套装勾勒出曼妙曲线，颈间的蓝钻项链正是去年星途收购法国奢侈品集团的纪念品。
“沉舟，” 她亲昵地挽住顾沉舟的手臂，无名指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董事会已经通过收购案，程氏资本将追加 30% 的注资。”
她转向林晚星，笑容里带着胜利者的怜悯，“听说林总还留着沉舟送的钢笔？
不如趁此机会，把旧物都整理干净？”
林晚星的视线落在程曼殊手腕的翡翠镯子上 —— 那是三年前她在潘家园替顾沉舟淘的生日礼物。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内袋，那里装着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 U 盘，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般的灼烫。
“程总说笑了，” 她勾起唇角，将平板电脑转向对方，“云雀的技术团队刚刚破译了贵司的‘极光计划’，原来星途所谓的智能清关系统，不过是剽窃了林氏科技三年前的废弃方案？”
程曼殊的笑容凝固。
顾沉舟突然低笑出声，指腹划过林晚星手腕内侧的条形码 —— 那是三年前她替他纹的情侣纹身，此刻正随着她的心跳微微发烫。
<“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谈谈。”
他的拇指擦过她唇畔的血迹，不知何时划破的伤口还在渗血，“比如，你父亲 U 盘里的加密文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第三章・记忆迷宫云雀科技地下三层的机密档案室，林晚星将沾血的 U 盘插入量子计算机。
冷白色的荧光灯下，三年前的监控录像在全息投影中重现：2021 年 6 月 18 日 17:42，顾沉舟走进父亲的办公室，西装左袖的祖母绿袖扣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维森叔，这是程氏资本的收购意向书。”
年轻的顾沉舟将文件推过黄花梨桌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们掌握了云雀的数据漏洞，一旦公开 ——”林维森的保温杯重重砸在文件上，枸杞随着水花飞溅：“让程曼殊死了这条心！
云端镜像技术是晚星的毕业设计，我就算死 ——”画面突然模糊，雪花噪点中传来顾沉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