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死在了下水沟的这天,我老公正哄着他刚出狱的小青梅睡觉。
就连我的求救电话都被挂断。
“茵茵精神衰弱刚睡着,你别没事找事。”
后来,他作为犯罪心理学特邀教授来到局里分析凶手的动机,也目睹了我尸体解剖又缝合的过程。
分析出我在生前遭遇了非人的折磨,但他不知道这具被硫酸腐蚀过的尸体。
是他的新婚老婆。
——我的身体是被清晨打扫街道的环卫工人发现的。
警察接到报警电话后立马出警,我才终于结束了恶臭下水沟带来的折磨。
很快,我就出现在局里的解剖台上。
贺朝也作为犯罪心理学特邀教授来到局里进行犯人心理分析,张法医见到他来,动了动蠢蠢欲动的小胖手,“贺教授,你终于来了。”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双好看的俊眉凝蹙着。
“现在可以开始尸检了。”
“好的。”
贺朝做事向来一丝不苟,他目光一瞬不瞬盯着解剖台上的我,就好像在看一个艺术家在制作精美的艺术品,完全不见他眼里有其它情绪。
我的身体被肢解了,想要拼凑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面部被硫酸侵蚀过,分辨不出身前模样。
“死者在生前经历过猛烈挣扎,她脖子那被细绳困扰的时候留下了痕迹,是生前反应,凶手当时是在以故意折磨为乐。”
贺朝从容不迫说着,张法医疑惑地跟着补充,“所以死者有着强烈的求生欲,可她为什么后来不挣扎了?”
他目光深邃,盯着我脖子处,像是要透过身体看到本质。
良久,淡淡道:“或许认定逃不了了,才会选择认命。”
不,不是这样的。
我心底泛起了苦意,酸涩的眼眸直直射向他。
就如法医说的,我的求生欲很强,我一直期盼着他能来救我,打电话的那刻是我最后一丝生机,却在接通电话后,听到他说:“茵茵精神衰弱刚睡着,你别没事找事。”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过来,无论我怎么做,他的心里都只有他的小青梅。
我彻底死心,停止了挣扎。
根据一系列分析下来,没有得到可利用的信息。
也是,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得到可利用的信息。
贺朝从解剖室出来就找到刑侦队长,让他搜索全市备案过的人口失踪信息。
但是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