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可是警察不相信我的话,你快跟他们…”贺朝清冷的面容透着几分不屑,坦诚道:“她最近在跟我闹脾气,说不定故意故作玄虚,躲起来了,没人理她,她自然会自己回来。”
代悦半信半疑,“真的吗?”
“真的,她要是联系你了,也麻烦你替我带句话,告诉她再这样玩离家出走,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贺朝冷淡的说着,眼里不见半点感情,像是在说什么无足轻重的话。
周启心里一惊,对上代悦震惊的目光,说:“别听他的,小两口闹脾气呢,你要是有嫂子消息,就麻烦告诉她在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啊…好。”
周启睇了面色沉冷的贺朝,领着他又来到了解剖室。
“你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嘛,女人是要哄的,小心把老婆作没了。”
贺朝眼底闪过轻讽,自信道:“她离不开我。”
是啊,我以前也以为我离不开他的。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遭遇车祸去世了,算起来,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
在知道他是林奈奈的竹马前,我真的很依赖他。
我以为我遇到的是爱情,没想到却是致命的算计。
我摸着不再跳动的心脏,竟然感觉到了疼。
周启无奈地摇了摇头,带他进了解剖室。
“昨天只是大致拼凑了一下死者的身体,我们得尽快复原身体,从中找线索。”
周启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了张法医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贺朝:“怎么了?”
“你们来看,死者的大腿处有条水果刀长短的伤疤,摸上去有增生,看来有些年头了。”
听到这话,贺朝神色一滞,他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
他越看脸色越差,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又缓和了下来。
“贺教授,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继续吧。”
那条伤疤是林奈奈在我大学的时候亲自割的,她伙同宿舍里的人像恶魔样对我折磨着,我的身上为此留下了不少伤痕,害得我不敢穿裙子也不敢穿短袖。
认识贺朝后我有了自卑的心理,不敢让他看到,就有意无意地想祛除身上的伤疤,但是大腿处的太深了,任凭我怎么做都没办法让它消失。
曾经贺朝看到这个伤疤还满眼心疼,说委屈我了。
而现在,伤口没变,他日日夜夜抚摸着的伤疤,却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