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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我的脑子就成了浆糊。
横竖都是痛,我难受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哈尔滨,我带女儿去了冰雪大世界。
她很兴奋,牵着我的手这摸摸,那看看,嘴巴冒着热气,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好看。
我给她拍了很多相片,还请游客为我们俩拍了合影:女儿骑在我的脖子上,手握着半米长的糖葫芦,开心地冲着镜头扮鬼脸。
——这些照片,全当留给女儿的纪念吧。
希望她长大后,看到这些相片的时候会知道,那个曾经把自己扛过肩头的男人就是爸爸,而他很爱自己。
老婆生日的第二天,我带女儿回了家。
女儿太累了,她在车上睡着了。
我打开家门,一手抱她,一手轻轻拧开卧室门。
大白天的,老婆竟然没去上班。
屋内拉着窗帘,老婆盖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睡得很深,以至于我抱着女儿走进来,都没被吵醒。
我的心疼了一下。
王远风这个混蛋,昨晚是出了多少力,把我老婆累成这样。
我轻轻把女儿放到老婆身边,低头给女儿盖被子时,撇见了老婆的脖子。
——细白的脖颈上,全是旖旎的吻痕。
恋爱时,老婆的天鹅颈总是让我着迷。
又白又细,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抚上去轻轻吻着,就足够让我沉迷。
而此刻,上面的“杰作”嘲讽着我。
我瞬间痛到无法呼吸。
——一切如我所愿,一切又不尽人意。
老婆醒了,她略带疲倦地睁开眼:“周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给老婆拉被子。
温软的被边儿,恰到好处的遮盖了脖子中间那块最大的乌紫。
——我不想让老婆难堪。
在我有生之年,亲自看到她从别人手里获得安稳的幸福,不好吗?
我把女儿的相片拿给她看,自己起身去衣柜找换洗的衣物。
在拉开柜子的一刹那,正在床上认真看相片的老婆,突然紧张地跟了过来。
“我来帮你找吧。”
她柔声说。
其实,在她走过来之前,我已经看到了柜子里那件嫩粉的蕾丝情趣套装。
它安静地挂在边儿上,美得让人心碎。
老婆随手一拨,把它巧妙地掩到了衣服堆里。
她拿出一件崭新的衬衣递我手上。
“我前几天买的,料子可舒服了,你试试。”
从结婚到现在,我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