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种的枇杷树挂了满树霓虹灯，树干上缠着的金链子挂满克罗心吊牌，每个都刻着不同日期。
院长颤巍巍捧出个积灰的保险箱，韩奕输入她生日打开，里面塞满汇款单存根和揉皱的奖状。
“你十二岁那年画了张奥特曼打小怪兽，”他抽出张泛黄的画纸，“我卖给阿拉伯富豪换了套海边别墅，钱都在这儿。”
箱底突然响起机械音，升降台托出个水晶罩，里面泡着颗人工心脏，显示器跳动着“1096天”倒计时。
韩奕敲敲玻璃罩：“你哥的心脏我复制了备份，等这颗跳不动了就换上新的。”
福利院外墙突然传来撞击声，无人机群拖着燃烧的婚纱设计图掠过夜空，楚瑶的脸在火焰中扭曲成恶鬼模样，周慕言举着喷火器从屋顶跳下来：“第二回合开始了，我的好弟弟。”
第八章 双生心脏周慕言手里的喷火器喷出蓝紫色火舌，福利院的枇杷树瞬间烧成火炬。
覃钰被韩奕拽着躲进地下防空洞，潮湿的墙壁上突然亮起应急灯，照出满墙的照片——全是她从小到大的偷拍照，幼儿园扎着羊角辫啃糖画的、初中在校门口喂流浪猫的、高中在画室趴着睡觉流口水的。
韩奕踹开锈蚀的铁柜，掏出把霰弹枪上膛：“这地方存着你人生前十八年的监控记录，我每周来更新一次。”
枪管抵住她掌心时冰凉刺骨，覃钰突然发现每张照片右下角都印着心跳数值，她第一次摸他腹肌那天的数字飙到178。
楚瑶的尖笑从通风管钻进来，伴随着汽油流淌的汩汩声。
周慕言踢开铁门的身影被火光拉得老长，他撕开衬衫露出左胸的机械心脏，蓝光透过玻璃罩忽明忽暗：“亲爱的弟弟，当年父亲把你生成完美品，给我装了这颗二手货，现在该换换了。”
韩奕突然扯开自己病号服，胸口疤痕下传来双重心跳声——两颗心脏在胸腔里叠成交叉状，一颗鲜红跳动，另一颗泛着金属冷光。
“你偷藏的那颗在这里，”他握着覃钰的手按在自己右胸，“你哥的心脏分了两半，左边装我的爱，右边盛他的恨。”
爆炸震落墙皮时，覃钰摸到韩奕后腰别的裁纸刀。
刀刃弹出寒光的瞬间，周慕言的机械心脏突然死机，楚瑶举着燃烧瓶愣在原地——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