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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契·七生渡陈秋河秋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都带着滴血珠,血珠落进井里,激起七圈涟漪。
“她用自己的七世阳寿,换你七次重生。”
孟婆翻开沾满汤渍的账册,陈秋河的名字下画着七个红圈,每个圈里写着不同的生辰八字,“现在阳寿尽了,债该收了。”
石锅里的汤突然变黑,泛着刺骨的寒意,七个穿红布衫的小孩从汤里爬出,手拉手哼着童谣,黑洞洞的眼眶对着他,“哥哥喝汤,我们一起回家——”老钟突然掏出铜锁,锁孔对准孟婆的推车:“大姐,别逼我动用地府令。
他是来查生死簿的,阎王爷允了的。”
官服下露出半截纸人手臂,正是殡仪馆王富贵的模样,原来老钟早已被七煞童子附身,只是残存的一丝善念还在挣扎。
孟婆叹了口气,从账册里抽出张泛黄的契约,正是奶奶临终前塞给陈秋河的“阴阳契”,只是此刻契约上的字迹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七个血手印,每个手印都对应着他身上的红痣。
“带他去望乡台,”孟婆转身搅动石锅,汤里浮现出陈秋河的肉身,七个小孩正围着胸口撕咬,“他得亲眼看看,当年井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望乡台的云雾中,1998年的暴雨夜清晰如昨:奶奶跪在井边,面前摆着七个襁褓,每个婴儿都在啼哭,手腕的胎记在闪电中忽明忽暗。
井里传来怒吼,北派旱龙王与南派水虺的虚影在水中缠斗,井水化作血水,淹没了奶奶的膝盖。
她咬破舌尖,用血在井栏上画下曼珠沙华,将七张生死帖塞进红布衫,沉入井底的瞬间,井栏上浮现出完整的银杏叶图案。
“秋河是老陈家的独苗,”奶奶的哭声混着雨声,“求你们把命还给他!”
七个婴儿同时停止啼哭,手腕的胎记渐渐淡去,唯有陈秋河的哭声格外响亮,仿佛吸收了七个兄妹的生魂。
老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奶奶用‘七魂归位’术,把你的七缕残魂封进七个死胎体内,想借他们的肉身重生。
没想到触怒了井龙王,引发塌方,七具肉身全埋在了井底。”
孟婆的小推车突然飘来,这次石锅里的汤变成了黑色,泛着刺骨的寒意。
七个小孩围过来,黑洞洞的眼眶对着陈秋河:“哥哥喝汤,我们一起回家——”话音未落,望乡台突然震动,远
咒,现在……现在该你还债了。”
她掀开袖口,手腕的胎记正在渗出黑水,每一滴都在水中炸开,形成小小的漩涡,“井龙王要你亲自来撕毁契约,否则七煞童子会吸干你的生魂。”
宫殿内回荡着滴水声,像古老的计时器在倒数。
陈秋河看见中央的石柱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最顶端是奶奶的名字,下面跟着七个“陈秋河”,每个名字都用红线连接,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井龙王坐在珊瑚 throne 上,身形透明如水泡,胸口嵌着半块玉牌,正是崔判官给他的那一半,玉牌周围缠绕着七缕微光,正是他七个兄妹的生魂。
“你奶奶用七份契约换你生路,”井龙王的声音像井水漫过石头,带着千年的沧桑,“现在契约到期了,七煞童子该回家了。”
他抬手,石柱上的生辰八字开始流动,陈秋河的肉身影像出现在水幕中,七个小孩正围着他的胸口,撕扯着七缕微光,“要么你留下当井龙王,替我守着七煞童子;要么七煞童子入人间,毁了整个陈家村,包括你母亲。”
陈秋河想起母亲在井台边的咒骂,想起她晾衣绳上的红棉袄,想起她藏在枕头下的桂花糖——那是奶奶生前最爱的零食。
玉牌在掌心发烫,他看见奶奶的虚影出现在龙王身后,正对着他摇头,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
当年奶奶在井边的哭声再次响起:“秋河是老陈家唯一的根,我不能让他断在我手里。”
“我选第三条路。”
陈秋河掏出从苏九娘那里拿来的银针,刺向自己手腕的胎记,鲜血滴在玉牌上,银针上的南北辟邪纹发出强光,“当年奶奶用七份契约换我,现在我用七份魂还她。”
七缕微光从他胸口飘出,每缕光都带着不同的记忆:第一次叫奶奶的声音、玉镯的凉意、老钟账册的纸香。
强光中,石柱上的生辰八字开始重组,陈秋河的名字下,七个红圈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奶奶的名字,周围环绕着七个金色的光圈,每个光圈里都映着一个小孩的笑脸。
井龙王发出怒吼,宫殿开始震动,珊瑚纷纷碎裂,露出后面的“往生殿”匾额,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地府入口。
老张头的渡船突然出现,船桨划破水面:“快走!
生死簿在
。
记忆突然翻涌——奶奶去世前三天,曾在井边烧过纸钱,火苗窜起时,他分明看见井里映出七个模糊的身影,每个身影脚下都踩着不同的符文:北方的“太极八卦”与南方的“河图洛书”在水中相融,形成罕见的“阴阳鱼吞鬼阵”,却在奶奶倒下的瞬间破碎。
“秋河?”
身后传来老钟的声音,他穿着湿漉漉的中山装,裤脚沾满淤泥,像是刚从井底爬上来,“1998年的塌方不是意外。
井里镇压着‘七煞童子’,是你奶奶用自己的阳寿换了你的命。”
他翻开账册,里面夹着七张泛黄的生死帖,每张都写着“陈秋河”,却标着不同的死亡日期,最早的一张是1998年8月15日,正是他出生的日子,“你以为自己是独生子?
其实你有七个双胞胎兄妹,全在出生时夭折,脐带血里都带着银杏叶胎记。”
陈秋河感觉一阵眩晕,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奶奶在灶台前熬药,火光映着七个小摇篮,每个摇篮上都绣着曼珠沙华;井台边的槐树下,埋着七个刻着“秋”字的小石碑,碑顶的纹路竟和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老钟指向井里的红布衫:“七煞童子靠吞噬执念长大,你奶奶用自己的记忆做引,把他们封在井底。
现在她走了,封印松动了。”
远处传来母亲的惊叫,陈秋河跑回院子,看见晾衣绳上的红棉袄正在无风自动,领口处露出半截苍白的手腕,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手腕上的银杏叶胎记正在渗出黑水,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玉镯突然发出蜂鸣,他听见井底传来整齐的童谣声,这次歌词变了:“纸船破,井龙王恼,七个哥哥要抱抱——”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分不清是来自井底还是自己的脑海,每一个字都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
老钟掏出铜锁,锁孔对准井口,锁身突然浮现出奶奶的生辰八字:“今晚子时,带七盏引魂灯来。
记住,每盏灯必须用你指尖血点燃。”
他转身时,中山装后襟印着湿漉漉的掌印,分明是小孩的手印,五个指头上还沾着井底的淤泥,“当年你奶奶替你挡了七次劫,现在轮到你还这份债了。”
暮色中,陈秋河盯着镜中的自己,发现左肩胛骨不知何时多了块红
痣,形状像极了井栏上的裂痕,裂痕深处泛着微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
窗外,纸船顺着雨水漂向井口,童谣声越来越近,这次还混着水泡破裂的“咕嘟”声,像是有人在井底笑,笑声里带着水的浑浊和泥土的腥气,让人毛骨悚然。
5 八月初六·古董店镜中的七座坟苏九娘的古董店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门楣上挂着块“镜花缘”的匾额,木质纹理里嵌着南北两种符文:北方的“镇宅符”与南方的“平安咒”在木纹间交织,形成一道无形的结界。
两盏琉璃灯在风中摇曳,一盏刻着北方“冰裂纹”,一盏绘着南方“缠枝莲”,灯罩内侧用金粉绘着南北二十四节气神,冬至君的白胡子与谷雨仙的绿裙摆相互缠绕,仿佛在跳一曲跨越南北的舞蹈。
陈秋河攥着从井底捞出的红布衫,袖口还滴着黑色的井水,水珠落在门口的青铜镜上,镜面上突然浮现出南北门神重叠的虚影——北方秦琼持锏,南方尉迟恭执鞭,却同时看向镜中深处,仿佛在守护着什么禁忌。
“进来吧,等你很久了。”
苏九娘坐在柜台后,指尖划过面前的紫檀算盘,算珠自动归位,算盘珠是北方胡桃木与南方荔枝木合制,每颗都刻着南北鬼节的习俗:北方“烧包袱”的纸马与南方“放水灯”的莲花在算珠上相遇,形成阴阳鱼的图案,“七煞童子的事,老钟都告诉你了?
你奶奶当年用‘七星换命’术,把你的七缕生魂封在七个孩子体内,结果遭了反噬,七具肉身全埋在了镜中湖底。”
店内摆满了各种古镜,有的刻着八卦,有的嵌着符文,其中一面铜镜里映出殡仪馆的场景,那具带胎记的尸体正站在停尸房,手腕的红痕已经蔓延到手臂,每道裂痕里都渗出不同颜色的光:北方的靛蓝代表旱魃,南方的赤红代表水虺,两种光在血管里缠斗,仿佛要将尸体撕裂。
苏九娘敲了敲柜台,指甲上的丹蔻早已剥落,露出底下泛青的指甲:“别看了,那是你七哥的肉身。
1998年井塌时,他是唯一逃出的魂魄,现在要集齐其他六具,才能打开龙宫的大门。”
她推开暗门,里面堆满了泛黄的账册,每本账册的封面上都印着“生死簿副本”
可见北方“出马仙”的胡家印与南方“茅山”的镇尸纹重叠,仿佛一片叶子承载着两个世界的纠葛,“你奶奶没告诉你,七月半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得去土地庙喝碗符水?”
磷火在男人出现的瞬间熄灭,张寡妇的残影化作点点荧光,像被风吹散的萤火,消失在玉米叶的沙沙声中。
陈秋河盯着男人胸前若隐若现的铜锁挂件,突然想起奶奶棺木入土时,坟头的泥土里也埋着同样的物件,锁孔里还卡着半片银杏叶。
男人合上账册,袖口露出青色的纹身,是朵半开的曼珠沙华,花瓣上的纹路竟与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我姓钟,”男人转身走向玉米地,声音混着蟋蟀的低鸣和远处池塘的蛙叫,“明天去镇上的供销社,找穿墨绿旗袍的女人。
她会给你双绣花鞋——记住,鞋尖必须朝西。”
露水打湿了裤脚,陈秋河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十二点零一分,仿佛时间在此刻被撕开一道裂缝。
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奶奶戴着玉镯的手,腕骨处的暗红胎记像片残缺的银杏叶,而男人账册里的叶子,恰好补上了缺口。
远处传来悠长的狗吠,声音拖得老长,像有人在月光下低低地哭,哭声响过坟场,惊起几只栖息在槐树上的夜鸦。
2 八月初三·电梯镜面的血字咒明珠大厦十八层的电梯镜面映出陈秋河苍白的脸,他盯着手里的绣花鞋,鞋尖的金线在冷白灯光下泛着幽光,鞋跟处极小的“往生”二字仿佛活过来般,在布料上蠕动。
这是昨天供销社的苏九娘亲手塞给他的,她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鞋沿时,指甲缝里露出半片曼珠沙华的花纹:“子时电梯别按十三层,按了就念‘北派净心咒混南方六字真言’。”
实习公司的玻璃门贴着褪色的“招财进宝”,金粉剥落的边缘像被岁月啃食的伤口。
前台小姐姐趴在桌上打盹,睫毛上沾着的金粉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落了一场寂静的金雨。
陈秋河刚走到工位,隔壁的王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血管:“秋河,你脸色好差——昨晚听见十七楼有哭声没?
保安说监控拍到个穿红裙的女人按电梯,可电梯里根本没人。”
键盘敲击声混着中央空调的嗡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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