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颤抖，除了发出令人害怕的声音之外，却啥也说不出来。
村里人互相看着，大伙一使眼色。
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就要过去抬小柔。
“啊”的一声！
几个后生被陈生这么一叫，吓得连连后退。
村里人谁也没见过陈生有过这样的时候。
陈生站起来，瞪着大家伙，他一只眼睛浑浊，另一只眼睛猩红如血。
陈生紧紧地攥着两只手，张着大嘴，仿佛只要谁敢靠近。
他就要和谁拼命。
劝也没法劝，硬来也不行。
<谁也不知道这事该咋办好了。
大伙只盼着陈老三这时能说几句话。
陈老三知道这时劝陈生也没用，他就先把大伙打发走了。
“老婆子，你也回吧。
我在这看着生子。”
陈婆子不放心。
“这尸首咋办？
可得趁天黑烧了啊！
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陈婆子走时，一步三回头。
陈老三就蹲在地上抽他的旱烟，盼着陈生啥时候能有点反应，他能再说话。
5陈婆子虽然回了家，但她却一直心神不宁。
直到她看到了从陈生家方向，升起了火光，她这才安心。
可是第二天陈婆子仍等不到陈老三回家。
她想着估计是老头子留在陈生家，怕陈生出事，守着他呢。
于是陈婆子就做了几个菜，正准备给他们送出去的时候，陈老三进了门。
陈老三一脸愁容，陈婆子问他话，他也不回。
陈老三抽完一袋旱烟后，就早早地睡下了。
半夜就听有人砸门。
“陈老头，你把陈生给我交出来。
我要杀了他，给我哥报仇！”
陈老三安慰陈婆子别害怕，自己穿上衣服，去院里给来的人开了门。
牛大壮还算顾及陈老三是村长，没有一拳打在陈老三的身上。
但他举着火把满院子地找陈生。
院子里没有就去仓房，仓房里没有，他还想进屋找。
陈婆子看见牛大壮身上有血，忙问。
“大壮，这是咋的了？”
牛大壮气哄哄地把东西往地上一扔。
陈老三和陈婆子借着月光看了半天……陈婆子连忙闪到一旁，对着墙根干呕了好几下。
陈老三也跟着着急。
“那还不赶紧把你哥送到镇上的医院去？”
“这还能再装上？”
“那也不能……你哥现在咋样了？
血止住没有？”
牛大壮不理会陈老三，他把东屋西屋又翻了个底朝天。
陈婆子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