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周末,席城说要陪客户打高尔夫。
林晚打车到球场,在休息区看见他和齐思雨坐在遮阳伞下。
女孩穿着粉色运动裙,膝盖上搭着他的西装外套,两人凑在一起看手机,时不时发出笑声。
她看见他指着屏幕,指尖在她手背轻轻点了两下——那是他讲笑话时的习惯动作。
手机忽然震动,是张姨发来的消息:太太,先生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她转身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口红。
镜中女人的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唇色却鲜艳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想起结婚时化妆师说“这色号叫朱砂痣”,如今才明白,有些人的朱砂痣长在别人脸上。
4 未署名的协议整理书房时,林晚在暗格里发现份文件。
封面是烫金的“离婚协议”,甲方处空着,乙方签名栏却赫然写着“齐思雨”,落款日期是2024年5月20日——那天是齐思雨的生日。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协议里的财产分割条款清晰明了:席城将赠予齐思雨市中心的公寓、一辆保时捷,以及浩瀚娱乐5%的股份。
而关于她自己的部分,只有短短一句:双方无共同财产纠纷。
“晚晚,你在看什么?”
席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转身时,看见他领带松了两颗扣,领口沾着几根棕色卷发——那不是她的发色。
他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上,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
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像湖面结了冰,“所以这三年,你只是在等我自己离开?”
“不是这样...”他想伸手碰她,却被她后退半步躲开,“晚晚,我们只是...没了当初的感觉。”
“没感觉了,所以去给别人当救世主?”
她抓起协议摔在他身上,纸张划过他脸颊,“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席城。”
他沉默地弯腰捡起文件,指腹抚过齐思雨的签名:“人都会变的,你以前那么独立,现在却连出门买咖啡都要等我陪...我累了。”
这句话像把刀,精准地捅进她心口。
她想起大学时自己拿奖学金创业,熬夜做设计稿的模样;想起刚结婚时,她坚持要继续工作,却被他哄着说“我养你”;想起后来渐渐习惯了依附,连买杯奶茶都要发消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