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吧?”
我话音未落,夏昂然又再次冲过来要抓住我的手。
我吓得连连后退,躲在柜台里不肯出来。
夏昂然理不直气也壮,索性放开了嗓子与我对峙。
“骗钱三千元以下不构成诈骗罪,不会面临刑事处罚,你报警也没用的。”
难怪他放着两万块不要,只愿意借两千。
原来早就想好了金蝉脱壳之计。
“沐姐,你也得多亏遇到的是我,这要是别人早跑了,哪还会乖乖来你面前挨骂啊。”
“钱已经被我花光了,要钱没有,要么我以身相许,要么我继续在你店帮工,直到抵清欠款。”
“看沐姐这副害怕样子,恐怕也只有用工抵债了。”
夏昂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大口喝起给客人准备的饮料,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啪!
我一巴掌拍向桌面。
“好!
成交!
用工抵债一个月,谁哭谁是狗!”
<希望他能记住自己此时桀骜不驯的模样。
因为,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7我只对夏大叔提了一个要求:不准夏昂然回家住。
夏大叔也是个守信用的人,连夜将夏昂然的行李打包送来店里。
在流落街头和睡库房之间,夏昂然自然只会选择睡库房。
我八点开店,库房准点亮灯,再加上高音喇叭轰隆隆的招客声,任凭夏昂然如何犯懒也会准点起床。
他想休息,也只能等我关店。
早到迟退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每天的午饭也由我亲自点外卖送进店里,大家轮流吃饭。
纵使夏昂然插翅也难飞。
白天没机会走,晚上没精力走,夏昂然连续两天叫苦连连。
终于忍不住在今早对徐姐下手。
他鞍前马后帮徐姐打包、拿货上架、倒水、捏肩,殷勤半日才敢开口。
“徐姐姐,您就让我去您家住几天嘛。”
“弟弟在外上大学,您一定很寂寞,您把我领回家,又能当儿子又能当小奶狗,划算得咧。”
徐姐尴尬地将手从他怀中抽出来,拿起鸡毛掸子胡乱扫起货架上的灰尘。
“不方便不方便。”
“这世上哪有乱认儿子的道理。”
夏昂然急得跺脚:“哎哟,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要不,您去跟店长说说,让她给我租个房子。”
“这库房蚊子多、空气又不好,我人都要住傻了。”
呵呵!
包吃包住还不够。
我还得贴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