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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番外笔趣阁

皎若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陛下心里,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皇位。裴羡之看了一眼滴漏,发现已经到了亥时。出声提醒:“很晚了,该安置了。”秦桑一想起待会儿要跟他同榻而眠,心里不自觉紧张起来,虽说两人是夫妻,可是有些事没问清楚,就那样稀里糊涂的,她觉得不踏实。男人站在他面前,刚准备伸手拉她一起往内室去,她突然说:“等一下。”语气有点急切。他不明所以看着她。“还有件事,我想知道。”秦桑看着他的眼睛,不避不闪,直接问。“什么事?”他看着她,轻声问。“这次林进忠被扳倒了,是你做的,那你是为了替我出气,才这么做,还是只是因为时机到了?”她的语气不轻不重,但是说到后面,声音明显是越来越小了。心里期盼有个答案,可是又担心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好矛盾。他拉着她的手回答:“皇子之...

主角:裴羡之秦桑   更新:2025-04-28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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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羡之秦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陛下心里,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皇位。裴羡之看了一眼滴漏,发现已经到了亥时。出声提醒:“很晚了,该安置了。”秦桑一想起待会儿要跟他同榻而眠,心里不自觉紧张起来,虽说两人是夫妻,可是有些事没问清楚,就那样稀里糊涂的,她觉得不踏实。男人站在他面前,刚准备伸手拉她一起往内室去,她突然说:“等一下。”语气有点急切。他不明所以看着她。“还有件事,我想知道。”秦桑看着他的眼睛,不避不闪,直接问。“什么事?”他看着她,轻声问。“这次林进忠被扳倒了,是你做的,那你是为了替我出气,才这么做,还是只是因为时机到了?”她的语气不轻不重,但是说到后面,声音明显是越来越小了。心里期盼有个答案,可是又担心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好矛盾。他拉着她的手回答:“皇子之...

《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陛下心里,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皇位。

裴羡之看了一眼滴漏,发现已经到了亥时。

出声提醒:“很晚了,该安置了。”

秦桑一想起待会儿要跟他同榻而眠,心里不自觉紧张起来,虽说两人是夫妻,可是有些事没问清楚,就那样稀里糊涂的,她觉得不踏实。

男人站在他面前,刚准备伸手拉她一起往内室去,她突然说:“等一下。”

语气有点急切。

他不明所以看着她。

“还有件事,我想知道。”秦桑看着他的眼睛,不避不闪,直接问。

“什么事?”他看着她,轻声问。

“这次林进忠被扳倒了,是你做的,那你是为了替我出气,才这么做,还是只是因为时机到了?”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但是说到后面,声音明显是越来越小了。

心里期盼有个答案,可是又担心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

好矛盾。

他拉着她的手回答:“皇子之争我从不参与,但是这次皇后敢动我的人,势必要让他们长点教训。”

刚刚还有些丧气的人,听了这话立刻就扬起了脑袋,一脸固执,认真问:“这么说,你是因为我被皇后欺负了,你为了替我出气,这才公开林进忠谋反的证据,让皇后自食恶果。”

“嗯。”

“那......”她还想再说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被人整个抱起来。

因为太突然,她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搂着他脖颈,此刻两人离得很近。

她能清楚闻到他身上干净冷冽的气息。

两人目光相接,她猝不及防的就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

他单手将人抱起来,另一手轻轻覆在她唇上,嗓音低沉:“有什么话,到床上去说。”

说完,就抱着人大步往内室而去。

随即,他一挥手,室内的灯就灭了。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床帐上两个紧密相贴的身影。

直到窗外的人影离开了,裴羡之才松开她。

“不早了,睡吧!”

秦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傻傻躺在床上,也不敢翻身。

刚才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又是那个姿势抱着自己,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滚烫的肌肤,她还以为他会做点什么。

结果就那样......

秦桑咬着嘴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羞又气。

裴羡之知道府里有陛下派来监视他们的眼线,这才故意这么做。

只有让陛下放松了警惕,他才能继续做下面的部署。

这一夜,秦桑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没想到,第二日,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青萝拉开床帐,笑着唤道:“少夫人,起床了。”

被打扰了,秦桑有些不满,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嘟囔道:“我还想再睡会儿。”

“那可不行,大公子让人熬了红枣乌鸡汤,补气养血的,您先起来喝了。”青萝直接上手,将人拔萝卜似的,从被子里拉出来。

今儿一早起来,她就听说了,昨夜大公子跟少夫人很早就安寝了,而且夜里还叫了两次水。

青萝一颗心都安定了,她就知道,她家小姐这么好,大公子迟早都会喜欢的。

如今两人终于在一起了,她比谁都高兴。

秦桑坐起来,往一旁扫了一圈,问道:“什么时候了?”

奇怪,她以前睡觉没这么沉啊,如今身边多了个人,她不但没有失眠,反而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简直太不合理了。

“都已经辰时末了。”青萝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笑道:“大公子说您要是想睡,可以把汤喝了,饭吃了,再接着睡。”


秦桑不耐烦听秦承祖继续在那满嘴喷粪,伸手挠了挠耳朵,直接对着掌柜吩咐:“这个人太吵了,把他嘴给堵上。”

梁六平时虽然横,可是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绣花枕头。

而且他对裴羡之的惧怕那是刻进了骨子的,这会儿不知怎的,他莫名在秦桑的身上看到了几分那个人的气质。

他正搓着小手,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了一声。

“梁六公子。”

秦桑笑眯眯看着他,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梁六怕的不行,但是迫于她的淫威,只能不情不愿迈着小碎步慢慢挪过去。

对面的人越是笑得和蔼可亲,他越觉得头皮发麻。

还没到跟前,就忙不迭摆摆手,先认怂道:“桑姐姐,这都是个误会,那个......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别告诉羡之哥哥。”

梁六的祖母跟长宁侯府老夫人是手帕交,以前老夫人在世,两家交情不错,梁六没少跟在裴羡之屁股后面跑。

他喜欢跟他玩,可是也是真的怕他。

而且这种害怕随着年纪增长也是与日俱增。

秦桑没说话,收敛了笑容,又朝他招了招手。

见她耐心快失,梁六不敢再耽误,夹着尾巴就麻溜过去了,一副任人差遣的怂样儿。

秦桑指着地上那一坨,毫不客气道:“你刚刚不是被他打了,现在去找他打回来。”

从她记事起,自己就没少被秦承祖欺负,现在有机会她当然要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本来她是准备自己动手的,可是刚刚才打了两下,她的手就疼得不行。

既然有人能代劳,她何必去自己找罪受,就坐在这看戏不香吗?

梁六更怕了,身子抖个不停,哭丧着脸哀求道:“桑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桑也没想到这人平日里在外面称王称霸,看着跟个小霸王似的,背地里居然这么怂,于是不耐烦吼道:“你打不打,不打我让我家夫君请你去他的北镇抚司喝杯茶?”

“别,我打。”梁六立刻应下了。

笑话,就他这瘦不拉几的体格,要是进了北镇抚司,那他的小命估计就要交代在那了。

梁六实在是拿不准秦桑是什么意思,怕她这是在作弄自己,到时候又反咬自己一口,所以下手的时候跟没吃饭一样。

虽然朝人打了几个嘴巴子,可是就跟挠痒痒一样。

“用点力,没吃饭啊?”秦桑不满意吼道。

“秦桑,你个贱人,敢这样对我,我以后饶不了你?”他嘴里的布条被打出来了,这会儿又开始愤怒狂喊。

……

顶楼包间的客人将大堂里发生的事全都看在眼里。

苏怀宁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人,笑着打趣道:“羡之,印象中,嫂子可是温柔可亲的,怎么今儿这么……泼辣?”

他刚说完,就感觉后背发冷,一抬头就见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来,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于是立马改口:“呃,我嘴瓢,说错了,嫂子是有活力。”

秦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他当然知道。

但是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作为男人不会过多干涉她,而且出于责任,他也会给予她相应的底气。

不过是教训两个纨绔小儿,他还不至于连这点底都脱不了。

“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裴羡之捏着茶杯问道。

“放心,已经让人盯着了,鱼儿很快就能上钩。”

......

楼下,没一会儿,京兆府尹的人就来了。

双方当事人都被请去府衙做笔录,秦承祖走的时候还一脸愤恨看着秦桑,那样子恨不得要把她撕了。

秦桑连个眼角风都不给他,对于他的威胁,她也是视若无睹。

等人都走了,掌柜的也径直去了后堂。

见自家少夫人被晾在这,青萝有些不悦,愤愤不平道:“少夫人,那个掌柜的怎么回事,刚刚您已经表明了自己是侯府少夫人的身份,怎么这会儿他理都不理咱们,也太无礼了吧!”

按理说刚才掌柜的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会儿应该赶紧过来招待自己的,可是他却去干自己的事了,只打发了一个小二过来。

明显是对于自己成了聚福楼的老板这件事心生不满。

秦桑笑了笑,伸手戳着她额头道:“你啊,这么喜欢生气,小心以后长了皱纹嫁不出去。”

青萝跟绿竹都是从小就跟着她,她们之间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妹。

知道这丫头性子毛躁,又一心为她,生怕她受了委屈,所以故意转移话题逗逗她。

青萝红着脸嘟嘴回道:“奴婢才不嫁人呢,奴婢要一辈子守着少夫人。”

“裴羡之只是把酒楼给了我,又没规定底下的人必须对我毕恭毕敬的,能不能让底下的人完全信服我,还得我自己拿出真本事来。”

“你就别气了,人家这是给我下马威,在考察我呢,看我有没有能力当好酒楼的老板。”

说着她们就被一个小二带到了二楼包间。

上好茶水后,青萝就主动拿了一锭碎银子递过去,然后吩咐道:“这是侯府少夫人,也是你们的新东家,今儿过来就是想看看账本,你赶紧去拿过来。”

小二的也是个会来事的,不敢得罪贵人,立刻应下就往外跑。

佟掌柜是酒楼的肱股之臣,聚福楼能发展到如今这个情况,他功不可没。

他为人有些心高气傲,但是对大公子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能替他做事,他心甘情愿。

前几天大公子突然通知他,以后酒楼的相关事宜都向少夫人汇报,账本和收益也是直接交到少夫人手里。

他当时知道了,很是吃惊。

少夫人贤明在外,他当然有所耳闻,可是在他眼里,管家跟管理偌大一个酒楼还是不一样的。

少夫人也许能管好府里中馈,可是酒楼的营业运作,她一个妇道人家还真可能是一窍不通。

他不想自己辛苦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毁在一个女人手里,所以就想借此机会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资格当这个酒楼的老板。


这些不过是男人为了掌控女人,故意说的麻痹人的甜言蜜语。

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唯有钱不会。

所以她要大把大把的钱握在自己手里,,只有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别看她是堂堂侯府少夫人,在一个月以前,她其实根本没一点私房钱,平时的吃喝穿戴甚至都不如一个下人。

自从被大夫告知自己没多少时日了,她就彻底想开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所以她现在才不会再把那些迷惑人的毒鸡汤放在心上,怎么对自己最有利,她就怎么做。

见男人只是冷眼盯着自己看着。

秦桑也不怕,从榻上站了起来,光着脚又往前走了几步,双手叉腰,看着他理直气壮道:“之前虽说你把酒楼给我了,可是在酒楼里的那些人眼里,你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他们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现在我凭自己的本事赢得了他们的认同,以后他们就只认我这个主子了。”

说完她还得意得扬了扬下巴,很是傲娇。

“既然我现在已经是酒楼真正的主子,那我当然要让酒楼赚更多的钱。”

因为这些钱以后都进自己的口袋里。

裴羡之此刻已经忘了自己要跟她争辩什么,因为在她凑近自己的时候,他从她的气息里闻到了一阵混着幽香的淡淡酒香。

他心中有些不悦,蹙着眉头,冷声质问道:“你喝酒了?”

今天是最近生意最好的一天,赚了不少银子,大家都高兴。

秦桑为了庆祝一下,就喝了点酒。

她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喝酒,对自己的酒量也没个数,喝了一杯,就觉得头晕乎乎的,要不是绿竹在一旁拦着,她还能接着喝。

这会儿酒劲上头。

她的倔劲也上来了。

可能是因为从前的二十年,她一直被人管着,干什么都循规蹈矩的,现在彻底放开了,对于别人的说教就特别反感。

她又把脑袋往前扬了扬,毫不客气回道:“就喝了,你能怎么着?”

“谁规定女子不能喝酒了?”

说完,她越发觉得委屈了,掰着指头在他的面前数起来:“去年中秋节,你去宫里赴宴还不是喝酒了?”

“还有年初,元宵节那晚,你还跟你的狐朋狗友喝到半夜才回来呢?”

她一张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裴羡之也是第一次发现,这女人根本不像往日里看上去那么乖巧娴静。

这会儿倒像是跟他秋后算账了。

“哼,你有什么资格说教我?”她伸着手指头朝他控诉,“我就算喝酒了,也不像某人,坐在那跟个大爷似的,把别人累的团团转。”

裴羡之:……

这是怪自己之前回来,要她半夜起来给他熬醒酒汤。

他吃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瓜子被她气的疼。

刚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一具柔软的身体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小嘴微微嘟着,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就跟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睛闭着,睫毛扑闪扑闪的,此刻的她看着倒是乖巧。


秦桑见他还没答应,主动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撒娇道:“你就别犹豫了,四六分不能再多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再请你吃饭。”

“可以,不过我要吃你亲手做的。”男人挑着眉头说道。

秦桑没有一丝迟疑就答应了。

哼,他不是要吃她亲手做的,那她就做一堆辣菜,看他吃不吃得下。

昭阳郡主真是豪爽,秦桑把了解到的消息写在了信件上,派人送过去。

她看了信,高兴得不行,作为谢礼,又让人送了不少好东西给秦桑。

这次给的东西不是银子,都是女人喜欢的东西。

一盒螺子黛,还有一对成色极其好的珊瑚镯子。

秦桑相当满意,全都留着自己用。

不得不说,皇宫里出来的东西确实都是顶顶好的。

现在她手里有钱了,就决定把房间给重新装修一下。

以前为了节约,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残次品,现在她就想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

总之是什么贵就用什么。

白玉雕花象牙屏风、大红珊瑚摆件、翠玉花瓶等等,总之是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她全都买来了。

秦家的人没一个有良心,所以她也不想把手里的钱财留下便宜他们。

现在活着,自己能享受就享受。

不得不说,经过一番拾掇,她的屋子顿时看着就高大上了不少。

其华美富贵程度并不比皇宫差。

她还另外让人给做了一张摇椅,等以后天气好了就能出去晒太阳。

像床上的用品也全部换成了明亮鲜艳的颜色,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秦桑正让人按照她的习惯摆放屋里的各种器具,外面就突然吵了起来。

青萝急匆匆跑进来:“少夫人,不好了,老爷跟夫人来了,他们在门口要死要活的,门口的守卫拦不住,他们自己就跑进来了,已经过了二门。”

秦桑摆摆手,打算自己亲自去会一会这对偏心的无良父母。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出去,这两人就急吼吼冲了过来。

几日不见,秦父秦母看着都憔悴了不少。

秦父更过分,一看到秦桑,抬手就要去打她。

“你这个孽女,这是想把你弟弟给逼死?”

秦桑从小到大没少被打过,如今她可不会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反手就按住了他的胳膊,将人抵在门框上,声色俱厉道:“再动手试试?我可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得夫人,你要是动手,我就报官告你一个殴打朝廷命官家属的罪名,正好去牢里跟你宝贝儿子做伴。”

说完她用力一推,就让秦父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秦父秦母直接惊呆了,不相信原本那个对他们百依百顺的女儿居然敢反抗他们。

秦母拿着帕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道:“秦桑,你太没良心了,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教你琴棋书画品茗插花各种才艺,让你闻名京城,成为世家典范,如今你翅膀硬了,就过河拆桥。”

“你要是再不悔改,我就去把你残害手足,虐待父母的事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看你以后还有何面目在京城立足。”

她早就想好了,就算是这个死丫头不怕丢脸,可是长宁侯府绝对丢不起这个脸,女婿更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一旦让人知道他后宅不宁,必定要遭人诟病。


周念姿作为女子,最重视的就是名声,只要他们家这件丑闻传出来,相信以后她再无脸面出来混。

原本以为这件事被爆出来的时候,能引起不少轰动。

只不过,令秦桑没想到的是,第二日京中出了一件大事。

震惊朝野。

江南提督林进忠结党营私,大量敛财,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被革职查办,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林进忠是皇后的哥哥,瑞王的亲舅舅。

平日里两人走动频繁,如今林进忠谋反的罪证是板上钉钉的,要说瑞王母子俩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傻子都不会信。

朝堂上,陛下龙颜大怒,不仅狠狠将瑞王申饬一顿,而且还罚他在王府禁足半年。

未央宫。

皇后听到前面传来的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已经砸了好几套上好的茶具,如今内殿地上一片狼藉。

“好你个裴羡之,之前本宫几次拉拢他,对他示好,他却说自己只做忠于陛下的纯臣。”

“如今却出尔反尔,摆我们一道,可恶!”

要知道瑞王之所以敢争太子之位,除了他是中宫嫡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有个好舅舅。

林进忠盘踞江南几十年,不仅积累了巨大财富,而且还豢养不少私兵,这些都是瑞王的筹码。

现在林进忠落马,相当于断了瑞王的左膀右臂。

他们辛苦筹谋多年的心血,一朝付诸东流。

她怎能不恨?

范女官在一旁轻声安慰:“娘娘,陛下现在在气头上,您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所幸陛下没有降罪于殿下,只是将他禁足,等陛下气消了,殿下自然会被放出来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殿下无事,咱们就还有机会。”

见皇后气势收敛,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范女官又赶紧倒了杯茶递过去:“娘娘,当务之急是让陛下相信您对大公子做的事不知情。”

林进忠虽说是皇后的哥哥,可是他们是同父异母,她是嫡出,他不过是一个妾室生的,小的时候感情也没有多亲近。

后来她入了宫,不能没有娘家的助力,这才开始跟人走动频繁,并且借用自己的力量提拔他。

这些年瑞王在朝中的势力逐渐壮大,林进忠也是功不可没。

这次听说他要被皇帝处死,皇后首先想的是自己不能受到他的牵连,至于他的命,丢就丢了。

只要他们不倒台,还可以再重新培植得力干将。

她倒不是可惜,只是被裴羡之这么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心里不甘心。

“你说的也有理。”

她跟皇帝生活了几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不管林进忠是不是受瑞王指使,在陛下心里,答案都是否定的。

如今朝堂上太子党跟瑞王党,两党相争,才能得以维持平衡。

若是因为这件事,瑞王垮台了,太子一家独大,这不是陛下希望看到的。

所以如今只需要她去他面前表忠心,让他能对天下人有个交代而已。

乾清宫。

总领太监王福进去禀告:“陛下,皇后娘娘担心您龙体抱恙,熬了新鲜的乌鸡汤,正在门口等着呢!”

嘉和帝放下手里的御笔,揉了揉眉心,然后招手:“让她进来吧!”

说完,他从御案后面走下来,直接坐到榻上。

王福立即给他倒上刚泡好的雨前龙井。

他在皇帝身边伺候也有几十年了,对了他的性子那是摸得透透的,每次听人说话,他必须要喝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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