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瞟,试图寻求帮助。
“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你跟踪我!”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你这个疯女人!
你儿子是杀人犯!
你还敢来骚扰我!
我要报警!”
说着,她端起桌上的咖啡,狠狠地朝我泼来!
我早有预料,迅速侧身躲过。
滚烫的咖啡泼了一地,发出“滋啦”的声响,也引来了全场的目光。
“你干什么!”
那个姓张的男人正好端着咖啡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地抓住小美的手腕。
小美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又像是找到了表演的舞台,猛地扑进男人怀里,指着我大哭起来:“她!
是她!
她冤枉我!
她还想打我!
呜呜……老公死了,儿子坐牢了,她就来欺负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她的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周围的人看着我的眼神,立刻充满了不解和谴责。
23咖啡馆的经理和保安都过来了。
我知道,再待下去,只会让我自己陷入不利。
我冷冷地看着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美,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掩不住心虚和怨毒的脸。
“小美,”我留下最后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谎言说得再多,终究是谎言。”
说完,我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转身,平静地离开了咖啡馆。
走出商场,阳光刺眼。
我的心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更加冰冷的坚定。
我看到了她的破绽,看到了她的恐惧。
这就够了。
24果然,这次“冲突”之后,小美那边立刻有了动作。
网络上很快出现了更多抹黑我和 Momo 的帖子,将我描绘成一个“因丧子而精神失常、迁怒受害者的偏执母亲”。
他们甚至暗示,Momo 的精神问题具有暴力倾向,那些内衣照片就是“证据”。
舆论彻底倒向了小美。
连王律师都接到了一些匿名的骚扰电话。
“林女士,对方这是在故意引导舆论,想在开庭前给我们施加压力。”
王律师在电话里语气凝重。
我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王律师。
让他们说去吧。
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我的心,早已不会再被这些外界的声音所干扰。
25Momo 的精神鉴定报告正式生效,确认了“限制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