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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尽长安花沈照霜宁砚全局

阿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宁砚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沈照霜浑身一僵。“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霜,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沈照霜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好...

主角:沈照霜宁砚   更新:2025-05-14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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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霜宁砚的女频言情小说《谢尽长安花沈照霜宁砚全局》,由网络作家“阿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宁砚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沈照霜浑身一僵。“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霜,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沈照霜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好...

《谢尽长安花沈照霜宁砚全局》精彩片段


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
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
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
宁砚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
沈照霜浑身一僵。
“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霜,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
沈照霜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好半晌,她才缓缓从他怀里退开,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属下……遵命。”
顿了顿,又补上那句早就准备好的祝福:
“愿主上与苏小姐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她下意识浑身一抖,又立刻绷直了脊背。
“还是怕打雷?”宁砚低笑着将她拉回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样可没法当一个好杀手。”
“属下……就再怕这一回。”她攥紧他的衣襟。
“也只有这一回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日后,本王便不能再这样安抚你了。”
沈照霜张了张嘴,窗外却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王爷,苏小姐突发高烧。”
宁砚蹙了蹙眉,立刻起身穿衣,动作利落。
系腰带时,他回头看了沈照霜一眼:“你……”
“主上放心去看苏小姐吧。”沈照霜低着头,“属下没事。”
他没有犹豫,转身离去。
雷声轰鸣,沈照霜蜷缩在床上,透过窗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情景。
那年的雪特别大,冻死不少人,包括她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她蜷缩在宁王府后巷,快要冻死时,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这么小的乞儿?”少年宁砚皱眉看着她,“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
他教她习武,教她认字,教她杀人。
那年冬天的雪太冷了,可唯有他的手,是最暖的。
所以他要她变成什么样,她都会努力做到。
她怕血,却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她怕雷,却能在暴雨中面不改色地取人性命。
她暗恋他多年,却从不敢表露。
只因他是高高在上的宁王,心里装着丞相府的千金苏清澜。
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推开暗卫房的门,突然吻住她。
“不愿意?”他抵着她的额头问。
她没说话,只因如此近的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身子早已紧绷得说不出话。
“今日陪清澜逛花灯节,情难自抑吻了她。”他低声解释,“可她身娇体弱,竟晕了过去。”
“我同她的婚约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习。”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阿霜,你最合适,你可愿意?”
沈照霜知道他爱苏清澜,却没想到爱到这种地步。
他是京中无数女子向往之人,如此天潢贵胄,竟要为心上人专门学习房中之术,只为给她最好的体验。
“属下这条命……从被主上捡回来后,就是主上的了。”
她闭上眼,开始解衣带。
那一晚很疼,却很销魂。
从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书房、马车、甚至她刚杀完人的现场,他都曾将她按在身下索取。
如今他要大婚了。
以这一年的荒唐,苏清澜必定容不下她。
好在三日前,她收到了飞鸽传书——
江湖上的听雨阁说,可能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
既然他不再需要她,她也该离开了。
第二日,她便穿上衣服,去了暗卫营。
表达来意后,头领震惊地看向她。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


五十军棍打完,沈照霜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宁砚看都没看她一眼,牵着苏清澜的手去了前厅用膳。
丫鬟们窃窃私语:“王爷对苏小姐真好。”
“那当然,听说王爷为了她,还专门找人练习……”
“练习什么?”
“……房事。”
沈照霜强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
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金疮药。
沈照霜盯着那瓶药看了许久,最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桌上。
五十军棍的伤还未结痂,沈照霜便被迫跟着出了门。
只因初雪刚至,苏清澜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去城郊梅林赏雪。
沈照霜沉默地跟在马车后,看着宁砚小心翼翼扶她下车,为她拢紧狐裘,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砚哥哥,梅花好香。”苏清澜仰着脸,眼中闪着细碎的光。
宁砚低笑:“喜欢?”
“嗯!”她重重点头,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又红着脸躲开,“喜欢梅花,也喜欢砚哥哥。”
这样的戏码,这几日沈照霜已经看腻了。
自从那日书房一吻后,苏清澜像是尝到了甜头,时不时就要讨个亲吻。
而宁砚,永远宠溺地满足她。
“我去摘一支给你。”宁砚语气温柔。
苏清澜却拉住他:“我要自己摘!”
她蹦跳着去够枝头的红梅,却怎么也够不着。
突然,她回头看沈照霜:“你,趴下。”
后背的伤还在渗血,但沈照霜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缓缓跪伏在地,感受到苏清澜绣鞋踩上背脊的瞬间,伤口被狠狠碾过,疼得眼前发黑。
“再高一点!”苏清澜用力跺了跺脚,“我够不着!”
沈照霜咬紧牙关,强撑着抬高身体。
每动一下,都像是刀子在伤口里搅动。
“啊!摘到了!”苏清澜终于欢呼一声,却在跳下来时一个踉跄——
宁砚飞身上前,稳稳接住她:“小心。”
“砚哥哥接得真准。”苏清澜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宁砚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现在开心了?”
“开心!”苏清澜笑得明媚,转头看了眼还跪着的沈照霜,“我们进去看看吧?”
宁砚点头,目光扫过沈照霜:“起来吧。”
沈照霜刚要起身,林子里突然传来破空声——
“嗖——”
一支羽箭直射向宁砚心口!
沈照霜本能地扑过去,却听他厉喝:“保护清澜!”
沈照霜身形一顿。
“主上……”
“她比我的命重要!”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沈照霜转身护在苏清澜身前,长剑出鞘,瞬间斩落三支飞箭。
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足足二十余人。
沈照霜本就带伤,渐渐力不从心,却还是死死挡在苏清澜面前。
一剑刺穿最后一个刺客的喉咙时,沈照霜已经浑身是血。
可就在她松懈的瞬间,苏清澜突然拽住她的手臂,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噗嗤!”
一柄长剑贯穿沈照霜的胸口。
她用最后的力气反手杀了那个刺客,眼前阵阵发黑。
倒下前,似乎听见宁砚在喊她的名字。
但沈照霜已经听不清了。
主上,我护好她了。
幸不辱命……
……
沈照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七岁那年,她冻得奄奄一息,倒在宁王府的马车前。
车帘掀起,少年宁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少年沉思片刻:“那就叫照霜吧。沈照霜。”
他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梦境一转,是宁砚教她习武的样子。
她握不住剑,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手腕要稳。”
再后来,是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总爱咬着她的耳垂问:“舒不舒服?”
一阵刺痛将她拉回现实,沈照霜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月色如水,而她衣衫半解,宁砚正俯身吻在她的心口,缱绻而又温柔。
“主上……”沈照霜声音沙哑,眼露震惊,“您在干什么?”


沈照霜愣在原地,指尖还搭在叔公的脉搏上。
毒发身亡。
可什么时候中的毒?
她猛地想起宁砚递给叔公的那杯酒。
“啊——!”
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出声。
场面一片混乱。
很快,宁砚带着苏清澜和宾客们赶到。
“叔公!”苏清澜扑到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怎么会这样……”
宁砚的手下迅速检查了尸体,脸色一变,但很快,便平静道:“……王爷,是过于激动导致的心脉断裂。”
“不可能!”苏清澜猛地抬头,指着沈照霜,“一定是她!她不愿意伺候叔公,所以……”
宁砚冷眼扫过沈照霜:“你做了什么?”
沈照霜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头:“属下什么都没做。”
“撒谎!”苏清澜哭得更凶,“砚哥哥,你要为叔公做主啊!”
宁砚沉默片刻,冷冷道:“阿霜,去雪地里跪一晚上。”
寒风刺骨,雪花纷飞。
沈照霜跪在雪地里,后背的伤还未痊愈,此刻又冻得发疼。
她至今没想明白,宁砚为何要毒死叔公。
是为了……她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照霜就自嘲地笑了。
沈照霜啊沈照霜,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她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
还有三日。
三日之后,她就能永远离开这里了。
天亮时,沈照霜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雪地里。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在暗卫房里,桌上放着一碗热汤。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澜对她的折磨变本加厉。
“去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
“我的簪子掉进湖里了,你去捞!”
“跪着给我当脚凳!”
沈照霜默默忍受着,同时暗中准备离开的事宜。
她把这些年攒下的东西全部换成银票,又偷偷买了一匹马,藏在城外的树林里。
这天,她刚忙完回来,就被宁砚的贴身侍卫叫住:“王爷要见你。”
沈照霜心头一跳,跟着侍卫来到后院。
院子里挤满了太医,个个面色凝重。
“苏小姐的病症太罕见了……”
“命悬一线啊……”
沈照霜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王爷,”为首的御医突然跪下,“苏小姐天生不足之症,身体阴寒,想要康复,需要身体健壮、血脉康健的女子喂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沈照霜身上。
她从小习武,正是最合适的药引子。
沈照霜下意识抬头,第一次看到宁砚露出如此急切的神色。
他没有任何犹豫:“拿刀和碗来。”
沈照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挣扎,平静地伸出手腕。
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鲜血汩汩流出,很快盛满一碗。
一碗又一碗。
沈照霜的手腕上被划开无数道口子,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
而宁砚,始终守在苏清澜床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整整一天,沈照霜的意识昏昏沉沉,而苏清澜依然没有起色。
“废物!”宁砚勃然大怒,“治不好她,你们全都陪葬!”
御医们瑟瑟发抖,为首的突然跪下:“王爷,苏小姐身体太弱,寻常血起效太慢……需要、需要心头血!”
其他太医纷纷附和:“对对对!心头血最有效!”
“只要服下心头血,一个时辰内必能醒来!”
宁砚的目光终于落在沈照霜身上。
沈照霜知道,他心意已决。
“阿霜……”宁砚走到她面前,声音微哑,“这里有最好的御医,你不会有事。”
他顿了顿,“只要救活清澜,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沈照霜静静地看着他。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他的一颗真心。
可如今,她什么都不要了。
“属下……别无所求。”
宁砚握紧了手中的刀,刀尖抵在她心口:“忍一忍。”
利刃刺入的瞬间,沈照霜疼得眼前一黑。
这痛楚比她受过的任何伤都要剧烈,仿佛整颗心都被生生剜了出来。
她看着自己的血盛满玉碗,看着宁砚小心翼翼地将它端到苏清澜床前,看着他用勺子一点点喂进苏清澜口中……
视线渐渐模糊,她终于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


沈照霜睡了足足两日。
醒来时,窗外传来喜庆的唢呐声。
她恍惚了一瞬,才想起今日是宁砚与苏清澜大婚的日子。
也是她离开的日子。
“姑娘醒了?”小丫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药碗,“王爷吩咐了,让您好好休息,明日他再来看您。”
“不必了。”沈照霜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口缠着的白布渗出点点血迹,“我有要紧事。”
小丫鬟还想阻拦,沈照霜已经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胸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那碗心头血几乎要了她的命,但没关系,过了今日,一切就都结束了。
暗卫营内,首领看着脸色苍白的沈照霜,眉头紧锁:“你当真想好了?滚刀刑痛不欲生,你现在这身子……”
“想好了。”沈照霜平静地解开外袍,“今日我必须离开。”
首领叹了口气,挥手让人搬来刑具。
三丈长的钉板铺在一起,每一根铁钉都闪着寒光。
沈照霜脱下外袍,露出缠满绷带的上身。她深吸一口气,躺上了钉板。
“开始吧。”
随着一声令下,两名暗卫拉动绳索,钉板开始滚动。
“呃啊——!”
尖锐的铁钉刺入皮肉,沈照霜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嘴角溢出。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铁钉撕裂,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宁王府的迎亲队伍正热热闹闹地行进。
“一拜天地——”
沈照霜滚过第一轮,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二拜高堂——”
第二轮,铁钉扎进她的手臂,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夫妻对拜——”
第三轮,她的双腿也被刺得千疮百孔。
沈照霜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奇怪的是,身体痛到极致,心却不再疼了。
真好。
她想,自己大概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了。
“礼成——送入洞房!”
最后一轮滚完,沈照霜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首领连忙让人把她抬下来,不忍地别开眼:“歇一日再走吧,你这样怎么赶路?”
“不必了。”沈照霜强撑着站起身,“今日王爷大婚,就不碍他的事了。”
她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出暗卫营。
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洒在脸上,沈照霜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解脱。
远处,宁砚正牵着苏清澜的手跨火盆入洞房。
不知为何,他忽然回头,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逆着人流离去。
是沈照霜吗?
她应该还在养伤才对……
“砚哥哥?”苏清澜娇嗔地晃了晃他的手,“发什么呆呢?”
宁砚收回视线,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他俯身将苏清澜打横抱起,在一片欢呼声中迈入洞房。
沈照霜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阳光下,宁砚抱着苏清澜的样子,般配得刺眼。
而她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城。


“主上……”沈照霜慌忙要起身行礼,却被宁砚按住。
“疼不疼?”宁砚问。
沈照霜愣住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里来去,身中数刀都不曾喊过疼。
可此刻,看着宁砚近在咫尺的眉眼,沈照霜竟有种流泪的冲动。
“不疼。”沈照霜轻声回答。
宁砚一边上药一边说:“今日的事,我知道了。”
沈照霜心头一跳。
“清澜她……”宁砚顿了顿,“兴许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对你有些敌意。她本性善良,只是缺乏安全感。”
药膏沁入伤口,带来丝丝凉意,沈照霜静静听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这阵子她会提前住进府里。”宁砚继续道,“方才她向我讨要了你,想让你保护她一段时日。”
沈照霜身子微微一颤。
“主上……把我给出去了?”
宁砚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是,这些日子她可能会为难你,但以你的性子,必能承受。你只需忍过这段时日,让她发泄心中不快,并知道我对你并无其他感情……”
宁砚顿了顿,“待到新婚之夜后,你再调回我身边。”
沈照霜垂眸,喉头发紧。
十日之后,她就要离开了。
谁的身边都不会再待。
但沈照霜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应道:“属下遵命。”
翌日,天还没亮,一盆冷水就泼在了沈照霜脸上。
沈照霜猛地惊醒,看见苏清澜的丫鬟叉腰站在床前:“还躺着?该起来护卫小姐了!”
沈照霜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这个点?”
“小姐起得早不行吗?”丫鬟趾高气扬地瞪她。
沈照霜没再多说,穿好衣服站在苏清澜房门外。
大雪纷飞,她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沈照霜这才明白,叫她这么早起来,不过是个幌子。
天光微亮时,屋里终于传来动静。
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苏清澜梳妆。
“天天梳这个发髻,我都看腻了。”苏清澜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沈照霜身上,“你来试试。”
“属下不会。”沈照霜如实回答,“我的手只会杀人,从未用过胭脂水粉,更不会梳发髻。”
苏清澜脸色一沉:“你这是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沈照霜只好走过去。
刚拿起苏清澜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动作,苏清澜就突然尖叫起来:“啊……好痛!”
房门被猛地推开,宁砚大步走进来:“怎么了?”
苏清澜立刻扑进他怀里,眼泪汪汪:“砚哥哥,你的暗卫给我梳头,笨手笨脚扯断了我的头发……”
她委屈地仰起脸,“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刚入府就怠慢我……”
沈照霜张了张嘴,却在看到宁砚眼神的瞬间,闭上了嘴。
他昨日说过的话犹在耳边——
“你只需忍耐十日”。
“好,我罚她。”宁砚温柔地抚过苏清澜的发丝,转头对沈照霜冷声道,“去领五十军棍。”
他顿了顿,“就在这门口打,让所有人都知道怠慢王府女主人的下场。”
刑凳很快被搬来,沈照霜趴上去时,听见棍棒破空的声音。
“一!二!三!”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她背上,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衫。
沈照霜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屋内。
宁砚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娴熟地为苏清澜梳发。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偶尔低头在苏清澜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四十五!四十六!”
沈照霜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屋内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宁砚拿起眉笔,温柔地为苏清澜描眉,苏清澜闭着眼睛,嘴角含笑。
宁砚画着画着,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舒服吗?”宁砚的声音沙哑。
“好舒服……”
“新婚之夜,会更舒服。”
“五十!”
最后一棍落下,沈照霜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被人从刑凳上扶下来,恍惚间想起那些夜晚,宁砚也总是这样问她:“舒不舒服?”
那时的沈照霜,险些以为那是爱。
好在如今,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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