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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无删减全文

超级大坚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盆冷水泼下,白月华抓着苏雪柔就是好几巴掌,苏雪柔狼狈逃窜。江景初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他认为现在出现在雪柔面前,只会让她更难堪。等苏雪柔跑远,江景初整理了一下衣领,故作镇定地走向那座小院。白月华正在收拾被掀翻的凳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还没闹够?”“月华,是我。”白月华猛地抬头,手里的凳子“咚”地掉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刚送走一个瘟神,又来了个晦气。她强忍下想要撕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江同志有事?”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江景初被这声“江同志”刺得心头一颤。他记忆中的白月华总是轻声细语地叫他“景初哥”。“我...我刚路过,听到吵闹声...”他局促地搓着手,“雪柔她...你别往心里去...”白月华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江景初后...

主角:白月华江景初   更新:2025-05-14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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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华江景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超级大坚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盆冷水泼下,白月华抓着苏雪柔就是好几巴掌,苏雪柔狼狈逃窜。江景初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他认为现在出现在雪柔面前,只会让她更难堪。等苏雪柔跑远,江景初整理了一下衣领,故作镇定地走向那座小院。白月华正在收拾被掀翻的凳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还没闹够?”“月华,是我。”白月华猛地抬头,手里的凳子“咚”地掉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刚送走一个瘟神,又来了个晦气。她强忍下想要撕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江同志有事?”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江景初被这声“江同志”刺得心头一颤。他记忆中的白月华总是轻声细语地叫他“景初哥”。“我...我刚路过,听到吵闹声...”他局促地搓着手,“雪柔她...你别往心里去...”白月华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江景初后...

《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盆冷水泼下,白月华抓着苏雪柔就是好几巴掌,苏雪柔狼狈逃窜。

江景初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

他认为现在出现在雪柔面前,只会让她更难堪。

等苏雪柔跑远,江景初整理了一下衣领,故作镇定地走向那座小院。

白月华正在收拾被掀翻的凳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还没闹够?”

“月华,是我。”

白月华猛地抬头,手里的凳子“咚”地掉在地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刚送走一个瘟神,又来了个晦气。

她强忍下想要撕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江同志有事?”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江景初被这声“江同志”刺得心头一颤。

他记忆中的白月华总是轻声细语地叫他“景初哥”。

“我...我刚路过,听到吵闹声...”他局促地搓着手,“雪柔她...你别往心里去...”

白月华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江景初后背发凉:“怎么,来当说客?江景初,你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话?”

江景初语塞。

月光下,他这才看清白月华现在的模样——皮肤白皙透亮,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一般。

而自己呢?胡子拉碴,衣服上还打着补丁。

“月华,我知道错了...”他上前一步,“当初是我鬼迷心窍,被苏雪柔...”

“打住。”白月华抬手制止,“江知青,我早就说过咱俩一道两断了。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

江景初还要说什么,就看见白月华拿着铁锹出来了,还对着他挥舞了几下。

“月华,你不要再闹脾气了,我现在都过来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江景初生怕拿铁锹砸到自己,吓得连连后退。

“江景初,你听不懂人话吗?一刀两断什么意思不懂吗?用不用给你演示一遍?”白月华。

说着,白月华就举起铁锹对着江景初就扇了过去。

江景初面对突然间打来的铁锹,一时没有防备,被一铁锹砸到脸上。

江景初本就被游街折磨到沧桑许多的脸,这下变得跟调色盘一样,两条鼻血顺时流下。

江景初害怕自己再在这待下去会被白月华打死,自己还是等月华消气之后过来,跟她讲道理吧。

江景初四肢并用的爬出了白月华的院子。

白月华的手搭在院门上,“对了,麻烦转告苏雪柔,再来闹事,我就去公社说说她父亲盗窃的事。”

江景初灰溜溜地跑开了。

回到知青点,他想起苏雪柔今晚歇斯底里的样子,又想起白月华从容不迫的神态,江景初第一次对自己当初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而此时的白月华,正躺在炕上休息。

她没想到这对狗男女这么巧会分配到和她一个地方。

苏雪柔和江景初下乡的时间非常赶巧,俩人正好碰上了抢秋,这是一年里面除了春种之外,最忙的时候。

向阳大队的田野上一片忙碌景象。

抢收的季节,连空气里都飘着稻谷的清香。

社员们弯腰挥镰,汗水浸透了衣衫。

苏雪柔站在田埂上,手里的镰刀已经沾满了泥。

才干了不到半小时,她的掌心就磨出了水泡,腰酸得直不起来。

今早精心梳好的辫子早就散了,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衬着泪痕显得格外可怜。



碗身釉色莹润,青花发色深沉,碗底隐约可见一圈莲瓣纹,典型的元代风格。

白月华心头一跳。

这要真是元青花……

她强压住震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李婶,你家这狗碗挺别致啊,哪来的?”

“嗐,破碗而已!”李婶子不以为意,“前些年破四旧的时候,从地主家抄出来的,我看没摔碎,就拿来喂狗了。”

白月华走近两步,假装逗狗,实则仔细打量那只碗。

碗底有轻微的磕碰,但整体保存完好,青花发色浓艳,笔触流畅,尤其是碗心的缠枝牡丹纹,绝对是真品!

这要是拿到文物商店……

白月华心跳加速,但面上不显,只是随口道:“这碗挺结实的,我家有个装东西的碗摔碎了,李婶要不卖给我?”

李婶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个破碗值当啥?你要就拿去!”

白月华故作犹豫:“那怎么好意思……”

“哎呀,跟我客气啥!”李婶子大手一挥,“回头你再帮我捎点东西就成!”

白月华笑着点头,心里却已经盘算起来——

这碗绝对不能直接拿去卖,太显眼了。

得先打听清楚,看看村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

临走时,白月华状似无意地问道:“李婶,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村里抄出来的东西都咋处理的?”

李婶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能砸的都砸了,剩下的堆在村委仓库里,后来谁家缺个盆啊碗的,就去拿点用。”

白月华眼睛一亮:“村委仓库?现在还有吗?”

“早没啦!”李婶子摇头,“前两年仓库漏雨,东西都泡烂了,大队长就让各家把还能用的拿走,剩下的全扔了。”

白月华心里一阵惋惜,但转念一想——

既然李婶子家能用元青花喂狗,那其他人家呢?

说不定谁家腌咸菜的罐子,就是个值钱的古董!

白月华这样想着,便也随口问道李婶子:“婶子,我想腌酸菜,谁家有不用的菜坛子。”

李婶子想了想,随口说道:“村东头的老林家,有个咸菜坛子,那坛子腌出来的酸菜格外好吃,他家现在家里出了点事,老林上山摔断了腿,儿子还是个不争气的,估计现在着急用钱。

白丫头,你过去问问,这坛子应该能拿下。”

白月华站在林家门前,抬手敲了敲斑驳的木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沙哑的老太太声音。

“林奶奶,我是刚来咱大队的知青白月华。”她语气礼貌,也没有直接说出来买坛子,害怕别人听到,给她冠上投机倒把的帽子,“听说您家的酸菜腌得好,想来请教请教。”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林老太太眯着眼上下打量她,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警惕。

“我儿子不在家!”老太太突然拔高嗓门,语气尖刻,“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整天往男人家里跑,像什么样子!”

白月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老太太是把她当成儿子的姘头了!

她心里一阵无语,但面上不显,直接小声道:“林奶奶,您误会了。我是听说您家腌菜的坛子好,想来问问卖不卖。”

老太太表情一滞,狐疑地瞪着她:“你要买腌菜坛子?”

“对。”白月华点头,“要是您不卖,我这就回去。”

说罢作势要走。

“等等!”老太太突然叫住她,门缝开大了些,“你出多少钱?”

林老太太领着白月华进了院子。

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褐色陶坛静静立在屋檐下,坛身布满陈年污渍,但隐约能看出釉面下的冰裂纹。


苏大江被厂子开除了,家里彻底断了经济来源。

王秀芳开始变卖家里所剩无几的东西:多出的碗筷、铁锅、甚至苏耀祖的书本...

苏耀祖越来越沉默,因为课本被卖了,他今天也没去上学。

之前的小伙伴也不和他玩了,还会用小石头打他,他常常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一蹲就是半天,只想晚点回家。

有次邻居大妈看不过去,塞给他半个二合面馒头,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把大妈都看哭了。

“造孽啊...”大妈说,“以前月华在的时候,这孩子多体面...”

苏耀祖听到大妈说的话之后,又想起来白月华的好了,他一边哭一边大口吃着。

但再也没有人会像当时的白月华那样安慰他了。

天刚蒙蒙亮,纺织厂的大喇叭就刺耳地响了起来。

思想委员会的干事们押着苏大江和江景初走出厂区大门时,街边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苏大江脖子上挂着的木牌,上面写着他的罪行,纤细的铁丝深深勒进他的皮肉,在脖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江景初同样也被挂着木牌子,他的眼镜早被打碎,脸上还带着淤青。

“盗窃犯!”

“盗窃犯!”

“快打这个盗窃犯!”

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几个胆大的率先朝他们吐口水。

苏大江本就爱面子,现在被几个人围着骂,还被吐口水,他以往车间主任的做派已经不在,他怯懦的低着头,想把自己的头埋到地里。

街边卖菜的老太太啐了一口:“该!偷东西的蛀虫!”她下意识摸了摸筐里的烂菜叶,最终还是没舍得扔,转而抓起一把土坷垃砸过去。

“看那个江技术员!”一个女工指着江景初讥笑,“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原来跟小偷是一伙的!”

江景初踉跄了一下,立刻被身后的人拉住:“走快点!”

经过纺织厂家属院时,王秀芳躲在人群最后面,用头巾死死捂着脸。

但当她看见丈夫满脸是血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这哭声立刻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那不是苏大江老婆吗?”

“一家子没个好东西!”

王秀芳心疼苏大江,但她更惜命,她害怕再多呆一会,她也会被人打个半死。

王秀芳转身就跑,却被绊倒在地。

有人趁机踢了她一脚,还有人朝她背上打了几拳,她也不敢吭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苏大江和江景初走到街口时,场面更加混乱。

卖肉的张屠户抄起剔骨刀在案板上狠狠一拍:“这种人就该剁了喂狗!”虽然没真动手,但吓得苏大江当场尿了裤子,引得众人哄笑。

江景初的皮鞋早就不知掉在哪里,光着的脚板上扎满了碎石。

经过邮局门口时,他突然看见父亲站在二楼窗口,正脸色铁青地望着这边。

江厂长很快拉上了窗帘,但那一瞬间父子对视的目光,让江景初彻底崩溃了。

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他们得以喘歇。

苏大江和江景初被关进仓库。

苏大江蜷缩在墙角,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报应...这都是报应...”

这段时间他总能梦见他姐姐,姐姐总问他:“为什么拿了我们的补偿金还要苛待月华,为什么要那么苛待月华,为什么!”

苏大江总是被梦中的姐姐吓醒。

直到现在他感觉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他当初贪财的报应。

江景初则盯着从气窗透进来的一缕阳光,心里百感交集,想着雪柔要是知道自己现在这么狼狈会怎么样?

江景初还不知道苏雪柔被白月华报名下乡了,也不知道白月华跑到了乡下做知青了,他还在想着白月华为什么要和他闹脾气,他出事了都不来看他。

他还在想还好雪柔身子弱,一般不会出来,要不然看见他这幅狼狈的样子,她的身体会更不好的。

他一边担心苏雪柔一边怨恨苏雪柔,他恨她为什么当时要让他写保证书,她为什么不信任他,如果没有那个保证书的话,他现在怎么会这样狼狈。

他又想到了在邮局楼上看到的父亲,他是不是要放弃他了。

江景初就这样一遍遍想着,他想着等游街结束了,他一定要找到白月华问问她,为什么她不关心他了。

还要找到父亲,让父亲重新给自己安排工作,要不然他可能就要下乡了。

很快仓库大门被打开了,也打断了江景初的思绪,几个人抓起江景初和苏大江走到街上。

下午更加难熬。

烈日暴晒下,苏大江脖子上的伤口开始流血,招来成群的苍蝇。

江景初因为暴晒,嘴唇裂开一道道血口,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血脚印。

街边,苏耀祖被同学推搡着来到最前面。

有人往他手里塞了块石头,推搡着他:“砸啊!快砸那个小偷啊!”

“你扔的话,就让你和我们一起玩。”

苏耀祖颤抖着举起手,他不想做小偷的孩子,他不想背负着种骂名,他还想回去上学,还想要之前等小伙伴和他一起玩,他想回到原来的生活。

苏耀祖闭着眼睛,把手里的石子胡乱扔了出去。

苏大江看见街边被小孩子欺负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他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听不见周遭的声音,他像行尸走肉一般往前走着。

苏耀祖被逼着胡乱扔完石头之后,他终于找到逃跑的机会,他转身想跑,却被绊倒在路边的臭水沟里。

他的同学一脸嫌弃的看向苏耀祖,这让苏耀祖找到机会逃到家里。

苏耀祖跌跌撞撞地冲进家门,裤腿上还沾着臭水沟的污渍。堂屋里,王秀芳呆坐在光秃秃的土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斑驳的墙面。

“妈...”苏耀祖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王秀芳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儿子脏兮兮的脸上。

她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你爸完了...要进去五年...五年啊...”

现在家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苏大江还被革职了,因为苏大江偷的布匹比较多,可能要在里面呆上五年才能出来。


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闪回——白月华布满老茧的双手,苏雪柔那双从未干过粗活的白嫩手掌...

“难道...我真的看错人了?”他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喃喃自语。

隔壁铺位的鼾声此起彼伏,江景初却感觉胸口堵得慌。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白月华时,那个总是低着头干活的安静姑娘,又想起苏雪柔在他面前哭诉白月华如何欺负她时,自己居然毫不怀疑就信了...

“嘶——”手掌上的血泡不小心蹭到被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血泡,都是替苏雪柔干活留下的。

而白月华手上的老茧,却是实打实干了多年苦活的证明。

月光透过窗缝,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痕。

江景初想起苏雪柔时常找他哭诉,白月华月华又欺负她,故意打翻她的午饭。

今天也过来找他哭诉,没有证据等情况下就认定是白月华举报的苏父。

他之前一直感觉白月华,表面老实,内心歹毒...

如果不是白月华一直对他百依百顺,长的还比苏雪柔漂亮,他是不会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连问都没问白月华一句,就认定了她的罪过。

他想着等明天遇到白月华,要问问白月华是不是她举报的苏父,如果是她的话,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怎么能恩将仇报。

疲倦终于战胜了纷乱的思绪。

江景初迷迷糊糊睡去时,恍惚看见两个身影——一个是穿着补丁衣服、埋头干活的白月华,一个是打扮光鲜、站在一旁指手画脚的苏雪柔...

而此时的女知青宿舍里,苏雪柔正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房梁。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回——村里人鄙夷的目光、李红梅刻意的疏远、江景初突然间替白月华说话、晚饭时“恰好”少了她那一份...

“都是白月华!”她咬牙切齿地揪着被角,“要不是她...村里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夜深人静,知青点的鼾声此起彼伏。

苏雪柔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黑漆漆的屋顶。

她攥着带来的剪刀,指节都泛了白。

“都是那张狐媚子脸...”她咬牙切齿地想着,“要不是白月华长得好看,村里人怎么会都信她的话?”

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一片惨白。

苏雪柔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悄悄溜出了知青点

夜风很冷,但她心里烧着一团火。

手里的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就像她此刻恶毒的心思。

“毁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人...”苏雪柔喃喃自语,朝着白月华的院子摸去。

她记得白天路过时,看到白月华家有一段围墙比较矮。

借着月光,她很快找到了那个位置。

“哼,连围墙都修不好...”苏雪柔不屑地撇嘴,把剪刀咬在嘴里,双手扒住墙头。

就在她用力往上爬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

“噗通!”

一声闷响,苏雪柔整个人栽进了墙下的化粪池。

恶臭的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尖叫,剪刀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夕阳西下时,白月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正帮着几个老人捆稻子。

而苏雪柔的那片地,最后还是江景初咬牙替她干的,苏雪柔在江景初帮她干活的时候,在一旁叽叽喳喳的给江景初加油。

收工铃响起时,江景初累得直接瘫坐在田埂上,手掌心磨得血肉模糊。

回村的路上,白月华背着满满一筐稻穗走在前面,步伐轻快。

而苏雪柔扶着江景初,两人一瘸一拐地落在最后,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夜幕降临,白月华的小院里飘出炖肉的香气。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灶膛里添柴。

今天这场闹剧,不过是给那对狗男女的一点开胃小菜。

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而此时知青点的角落里,苏雪柔正对着油灯挑手上的水泡,每挑一下就要“哎哟”一声。

江景初坐在对面,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在发呆。

昏暗的油灯下,苏雪柔敏锐地察觉到江景初的走神。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闪过的算计。

“景初哥...疼不疼?”她轻轻握住江景初的指尖,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他掌心的伤口,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江景初怔怔地看着眼前人。

苏雪柔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血肉模糊的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这温柔小意的模样,与白日里在田埂上哭闹的判若两人。

“不...不疼。”江景初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哑。

苏雪柔还牵着江景初的手。

苏雪柔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都是我不好...连累景初哥受伤...”一颗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滴在江景初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江景初更加坚定自己要好好守护苏雪柔的想法,雪柔那么清纯不谙世事,自己怎么能那样想她。

在苏雪柔轻抚他手掌对时候,白天在烈日下暴晒的疲惫,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全都烟消云散了。

江景初反手握住苏雪柔的小手,只觉得这双柔若无骨的手,比他见过的任何珍宝都珍贵。

“值得的。”他喃喃道,“为了雪柔,都值得。”

苏雪柔破涕为笑,那笑容像一朵沾露的百合,就是有点肿。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月华姐好凶啊...以前在家时,她明明很温柔的...”

江景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是啊,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白月华,今天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他!还说什么“恶心”?想到这里,他手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变了。”江景初咬牙切齿,“现在的白月华跟乡下那些泥腿子学坏了,把之前的规矩全忘了,简直像个泼妇!”

苏雪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却更加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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