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琳琅急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太后在后宫多年什么诡计手段没见过,她嗤笑,“那你方才怎么不接着为她求情,还看了哀家好几眼,难道不是在催促哀家赐她一杯毒酒?”“臣妾惶恐,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转变会伤着陛下!”“皇后,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周琳琅死死咬着嘴唇。“姜沅若是死了,你看皇帝会不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太后沉下脸,她最是了解她这儿子,但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可他既然喜欢了,别人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纯在找死。“母后......”“行了,看在你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要是真能学聪明,就该知道,你该做的是如何得到皇帝的心,而不是铲除姜沅,罢,你也走吧,哀家要歇息了。”太后懒得劝了,她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会六年了还在...
《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琳琅急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
太后在后宫多年什么诡计手段没见过,她嗤笑,“那你方才怎么不接着为她求情,还看了哀家好几眼,难道不是在催促哀家赐她一杯毒酒?”
“臣妾惶恐,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转变会伤着陛下!”
“皇后,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周琳琅死死咬着嘴唇。
“姜沅若是死了,你看皇帝会不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太后沉下脸,她最是了解她这儿子,但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可他既然喜欢了,别人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纯在找死。
“母后......”
“行了,看在你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要是真能学聪明,就该知道,你该做的是如何得到皇帝的心,而不是铲除姜沅,罢,你也走吧,哀家要歇息了。”
太后懒得劝了,她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会六年了还在原地踏步。
周琳琅垂着头行礼,等太后离开,她抬起眼,满是不甘和怨毒。
有姜沅在,陛下怎么看得到别人,她一定要除了她!
这样她的皇后之位才能稳固。
咸福宫,何贤妃刚顶着大太阳回来,宫女来报,李炳才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锦盒,说不定是陛下送给她的礼物。
何贤妃一脸兴奋,果然她想的是对的,陛下真的想起她了。
“快让他进来!”
李炳才笑眯眯给她行礼,“贤妃娘娘,陛下有礼物赐下。”
“难为陛下百忙之中还记得过几日是本宫的生辰,还不快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何贤妃想着说不定那日陛下会来陪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
可打开锦盒却是让她傻了眼。
竟是一条白绫!
宫女全都惶恐不安的跪下。
李炳才脸上还是笑,“何大人昨日出言冒犯了陛下,陛下正生气呢,贤妃娘娘又何苦撞上来呢。”
“什......什么意思?”何贤妃将锦盒扔在地上。
李炳才将白绫捡起,又撸起衣袖一步步朝她走来,何贤妃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这狗奴才,你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可是正二品贤妃!”
李炳才冷笑,他还是御前大总管,奉得还是皇帝之命呢。
他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上前摁住了何贤妃,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何贤妃还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要见陛下,陛下,有人要杀臣妾啊!”
李炳才都无语了,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要她的命的人是谁吗?
他将白绫套到何贤妃脖子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何贤妃就脸色青紫,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
可就在她要死的时候李炳才又松开,以此往复。
终于折磨结束,何贤妃无比狼狈趴在地上,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嚣张。
李炳才擦了擦手,“陛下仁慈,给贤妃娘娘留了一条活路,贤妃娘娘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写一封信,当然,您不写也可以。”
此刻何贤妃才意识到皇帝的恐怖之处,二品的妃子竟是说杀就杀,就因为她说了姜贵妃几句坏话。
她落下泪,哑声道,“我写......”
钟离钺一听说太后回宫,连早朝都顾不上,几乎是跑着去的慈宁宫。
出来时,龙辇才赶到慈宁宫门口,他抱着姜沅上去,紧紧护着没让她晒到一点太阳。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宫女打湿了帕子急忙给她擦拭降温。
“沅沅,没事了,太医呢?还没来吗!”
钟离钺嫌她们蠢笨,抢了过来,小心翼翼为她擦拭,每个指缝都细心擦了。
堂堂皇后哪有在妃嫔处留膳的道理,姜沅这是在赶人。
“那就叨扰妹妹了。”
姜沅眼瞳微动,纠结的缠着手指。
一会儿周皇后若是让她站着伺候,又挑她礼仪上的毛病,她是继续恃宠生娇呢,还是恃宠生娇呢?
“皇后怎么在这?”
钟离钺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讥讽。
周琳琅立即站起来,为陛下先提及她而高兴。
她半蹲下身子行礼,腰背停止,发间的凤穿芍药步摇没有晃动一分,说不出的端庄高贵。
姜沅自然是比不过的,干脆也摆烂了,眼巴巴看着钟离钺,都怪他把她宠的肆意妄为,惹得皇后这样讨厌她。
钟离钺也不管周皇后还在行礼,先一步握住了姜沅的手,语气无比温和:“沅沅,身上还难受吗?”
姜沅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眼周皇后,钟离钺这才斜着眼说了句平身,却也没赐座。
周皇后脸上依旧端着大方得体的笑,很有正妻风范。
“听说妹妹病了,臣妾闲来无事便来看看,如今见她无碍臣妾就放心了。”
可这话姜沅听着,怎么像是在说她装病呢。
她越发心悸,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钟离钺拉着她坐下并没有接话。
周皇后的目光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眼中突然被刺了一下。
但她继续道,“妹妹也太实诚了些,臣妾本也只是来看看,听说妹妹不舒服还在睡着便打算走了,结果妹妹又是道歉又是赔礼,臣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自顾自说话,钟离钺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姜沅觉得尴尬极了,若是现在能走,她肯定跑的比谁都快。
“怎么回事?”钟离钺看向地上,宫女还在收拾残局。
“哎哟,这不是陛下送给娘娘的松烟墨吗?这东西陛下都不舍得用,怎么还摔坏了。”
李炳才捡起一看,都摔残缺了,虽然还能用,但陛下和娘娘什么身份,怎么能用残次品。
周皇后心一紧,但目光还是聚在那二人身上,透着不可置信。
芳姑姑怕连累娘娘忙道,“都是贵妃的宫女没拿稳,才摔了这好墨。”
钟离钺看向她,“你在指责贵妃?”
芳姑姑懵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但很快,她就被陛下那阴狠的眼神吓得浑身冒冷汗,忙跪下,“陛下恕罪,奴婢绝无这个意思!是......宫女手笨没拿稳,这跟贵妃娘娘没有关系。”
钟离钺似笑非笑,“皇后,你觉得御前的宫女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周琳琅回过神,心头发紧,“自是不会,想来是芳姑姑老眼昏花看错了,才没接稳,陛下看在她一把年纪,又曾侍奉过母后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
她哪里看不出来,这墨是谁摔得都不要紧,陛下这分明是在为芳姑姑一开始指责姜沅让她久等而动怒。
这才多久,她们说的话就都传到了他耳朵里。
“好大的来头。”钟离钺不依不饶。
周琳琅嘴唇发白,难道因为多说了一句实话,陛下就要杀了自小跟着她的芳姑姑吗?
“陛下,一块墨而已,既然已经送给了皇后娘娘,那就是皇后娘娘的,由她自行处置便是。”
姜沅夹在其中那叫个胆战心惊,钟离钺一点没变,还是那样嚣张乖戾得理不饶人,。
可他是皇帝不怕得罪人,但她怕呀,要是出点什么事,皇后还不得把一切都算在她头上,她还想着当米虫呢。
钟离钺表情僵硬了一瞬,他将她抱起来,紧紧护在胸前。
周皇后险些就把帕子绞烂,更别说何贤妃那藏不住事的蠢货。
她们纷纷朝他行礼。
钟离钺没管她们看向高位,目光平静,“母后怎么回来了?”
太后同样也是,仿佛她回来并不是为了收拾姜沅,“皇帝难道很不想哀家回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母后舟车劳顿,好好歇着吧,贵妃身体不适朕先带她回去了,等她好些了,朕再来拜见母后。”
太后脸色微变,“皇帝,你有些过了,你看你把她宠得,连自尽都做得出来,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姜沅死死揪着钟离钺的龙袍,泪水很快就将他胸前那一块打湿。
“母后误会了,贵妃是被那贱人推下水的,她的宫女全部已经招认,先前种种也都是儿臣做错了事惹得贵妃生气,贵妃只是同朕打闹而已。”
“好一个皇帝做错了事!”太后险些被他气死。
何贤妃听出了漏洞,迫不及待起身检举。
“陛下!方才贵妃还说,先前将陛下赶出麟德殿,是为了要劝陛下雨露均沾,如此看来,贵妃娘娘是在诓骗太后!”
姜沅哭的更厉害了,早知道就提前和钟离钺串好口供。
可谁想得到太后竟然这么快回来。
钟离钺将手覆在她后颈,轻轻揉捏安抚,“别怕,朕在呢。”
姜沅抬眼看他,虽然只看到一截硬朗的下巴,但就是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朗声,“原来是这样,朕竟是没看出贵妃的深意,还以为是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了,贵妃如此懂事识大体,朕甚是欣慰,有意晋一晋她的位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什么叫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
堂堂一国皇帝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贵妃喜欢到,她发脾气,他恨不得把脸送过去。
不少妃嫔眼中都露出羡慕嫉妒的色彩,恨不得被陛下抱在怀里的人无限宠爱的人是自己。
而且还要晋位?
这贵妃之上不只剩皇贵妃了?
大乾历代帝君的后宫就没出过几位,即便出了也是皇后之位空缺,不得已才封皇贵妃,代为执掌后宫。
现在周皇后还好好活着呢。
何贤妃气急败坏,还想说什么,但被钟离钺阴恻恻看了一眼,她吓得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周琳琅则是瞬间白了脸,比方才的姜沅更甚。
谁说是要封姜沅为皇贵妃,指不定陛下就是想把她废了,直接封姜沅做皇后。
她有些后悔设下此局了。
她看向太后,仿佛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太后斜了她一眼,这么沉不住气,连先帝皇后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怪不得不得皇帝喜欢。
“此事容后再议,既然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看太医吧。”
“儿臣告退。”
钟离钺没再说什么,抱着姜沅大步离开,只是转身时似笑非笑看了何贤妃一眼。
何贤妃不明所以,不过她今日也没干什么呀,而且她爹掌管国家钱财,身兼数职,不然她不会进宫一年就成了四妃之一。
陛下不会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今日又见了她,这才想起来还未召她侍寝吧。
何贤妃脸上竟是透出几分兴奋。
太后倦了,让她们都回去,周琳琅留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
“你把哀家骗回来,就是为了借哀家的手铲除姜沅?”
姜沅实在不理解,只能问叶星。
“叶星,我十六岁时是不是脑子进过水变得很不可理喻?”
在姜沅眼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她有喜欢的人,即便是不得已嫁入皇家,即便是做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将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摩擦。
她该认命、该伪装起来才是。
“娘娘快睡吧,别一会又肚子疼了。”叶星给她掖好被子。
姜沅将被子盖过头不想说话。
“方才李公公还说了一件事,说是接下来的半月都没有适合挪宫的吉日,怕是要等到下个月了。”
姜沅应了一声,经过皇后和贤妃父亲两件事,她已经有点不敢搬出去了,更何况她这劣迹斑斑的过往。
打骂皇帝,心系外男,对皇帝冷淡,哪一条捅出去都得要她半条命。
“叶星你下去睡吧,我也睡了。”
叶星没走,继续在床前守着,看她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无奈。
不知过了多久,厚厚的帘帐被人掀开,橘黄的火光刺了进来。
叶星眉头紧皱,眼中闪过明显的嫌恶,可她还是默默起身出去了。
钟离钺坐在床沿,见她睡颜恬静,而不是像之前,哪怕是熟睡眉头萦绕的愁绪依旧浓得化不开。
他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又在她娇嫩的脸颊蹭了蹭。
姜沅一声嘤咛,下意识伸手推开他的脸,翻了个身,以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姿势将被子卷起。
钟离钺忍俊不禁,可身上却是紧绷了起来。
他握住姜沅露出来的白腻小腿,摩挲了几下放回被子里,又给她掖好被角。
可不知是不是太热,她又将手伸了出来。
她如今在经期不易受凉,这才撤走了几个冰瓮。
钟离钺担心她手会冷,干脆握住她的手。
他没有要上床的意思,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她。
可突然,外面传来几声闷雷,且愈演愈烈。
钟离钺的内心告诉他,他该走了,他得留时间让她想清楚。
短时间内得不到爱,得到愧疚也是极好的。
可他的手就跟黏在她掌心似的,怎么都不舍得松开。
一声雷响炸开。
姜沅猛的睁开了眼睛,她方才做梦做得好好的,突然画面一转,她竟看到父兄浑身是血。
又看到床边有道黑影,可不吓坏了?
“沅沅别怕,是朕。”
钟离钺想抱住她好生安抚,可刚探过去姜沅就下意识躲开。
姜沅眼睛红红的,过了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陛下怎么回来了......”
“朕只是过来看看你,这就走了。”
钟离钺不舍地站起身欲走,却忘了他还握着姜沅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姜沅愣住,既是看看用得着牵手吗?
若是她没被雷声惊醒的话,他是不是要在这坐到天明。
她眼眶莫名湿润了。
他就有这么喜欢她吗?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对她这样好,让她差点以为做错事的人是他。
钟离钺尴尬了一会,正要松开手,可姜沅却是反握住了他。
“别折腾了,陛下上来睡吧。”
钟离钺心口发烫,没想到姜沅短短半日就想通了。
也是,她那样乐观开朗的性子,到哪里都会让自己活得舒坦开心。
他没有转过身,微垂着头稍显落寞。
“沅沅,朕白日不是故意的,只是......实在没忍住,你不用因为朕是皇帝而低头,是朕唐突了你,往后不会了。”
他欲拿开姜沅的手,姜沅反而抓得更紧了。
她是他的妃嫔,他亲她是再正常不过,怎么都算不上唐突。
这话说的,难不成皇帝库房的钥匙被她保管着不成?
可当念露把库房钥匙放在她手心的时候,姜沅无法淡定了。
这时叶星进来,姜沅放下钥匙,握住她的手。
“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喜好,叶星你快帮我挑挑哪些要搬去承乾宫吧。”
“小姐......娘娘要挪宫?”叶星震惊。
姜沅点头,管钟离钺是什么态度。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条无忧无虑的米虫,等搬去承乾宫,钟离钺有他的三宫六院,想来很快就会把她淡忘,她的梦想也就离实现不远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见不到家人。
姜沅当即指挥宫人搬东西,除却衣服首饰,承乾宫什么都有,想来只要把这些搬完后略微打扫,很快就能住进去。
这时李炳才走过来,“娘娘,奴才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明日就是挪宫的吉日。”
李炳才敢这样说一定是经过钟离钺的同意,明日就能搬出去姜沅自然是高兴的,但钟离钺的态度却让她捉摸不定起来。
他若是喜欢她,不是应该不想让她搬走吗?
罢了,挪宫要紧。
忙了一天,姜沅突然发现一个房门紧闭的偏殿,“这里面放了什么?”
念露的神情有些慌张,“奴婢也不知道,陛下不让人进去。”
十五岁的姜沅最是好奇,连黄连都要尝尝咸淡,加之这是寝殿不会放什么机密,那钟离钺能在里面藏什么好东西?
她推门而入,念露根本拦不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纸鸢。
和十二岁那年,哥哥给她做的却被钟离钺狠狠踩坏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和钟离钺交恶的呢,好像就是因为这只纸鸢。
九岁那年,姐姐偶然间救了陈皇后,被封为定陵郡主。
此后她经常传姐姐进宫说话,她因为贪玩总是央着一起。
幸而她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骗过了陈皇后,陈皇后对她喜欢得紧,便让她以后都和姐姐一起来。
因此她也认识了宫中皇子。
钟离钺那时候还不坏,初见时,她让他赔她鸟蛋,他冷漠地走开了,却不知从哪里给她拿了几块糕点。
他怎么知道她是闻到了他身上香香的糕点味道才故意碰瓷?
后来姜沅总是去找他玩,他每次都像喂小猫一样喂她吃东西,短短一年她就胖了一圈。
被姐姐知道了,拧着她的耳朵骂她馋猫,不许她再去。
爹爹头一次对她发怒,将她禁足了三个月,娘拦都拦不住。
姜沅自然是不敢了,往后只远远地朝钟离钺做鬼脸。
直到十二岁这年,哥哥这个大糙汉终于舍得给妹妹做纸鸢讨她开心。
她在宫里和八公主一起放,钟离钺出现了。
他比前几年长得更高更壮,眉眼间有了大人的模样,皱眉不悦的样子像是只会咬人的狗。
他放着八公主的纸鸢不管,偏把她的扯下来,掰断了还不够又放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姜沅当即就气红了眼,和他理论。
他却说,“什么东西,也配在宫中放纸鸢,还不带着你的破烂滚出宫去!”
八公主被他吓跑了,姜沅不服气,但被闻声而来的姜沁带走,那纸鸢被他踩得不成样子,她自然没捡。
后来他们就水火不容,一旦见面,不是互相嘲讽谩骂就是斗气争胜。
钟离钺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满京的人都怕他,偏姜沅不怕,所以姜沅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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