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还好,因为受伤未愈,楚墨寒并不会参加这次的祭祀。
随即反应过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楚墨寒在与不在又如何,我难道还想和他,有什么结果吗?
我摇了摇头将脑海中这些杂乱的情绪赶了出去。
随即放飞信鸽,联系了京城中的各处人员。这次的计划,定要万无一失,不然母妃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三日后,夏国的祭祀在京郊凌云观举行。
我们一行人,一半伪装混在主持祭祀的道长之中;另一半混在道观之外观礼的民众里,还有数人在外围接应。
祭祀过半,夏帝上前敬香。
我和老蔡对视一眼,一人撒出一把生石灰,快速掠身而上。
周围人被石灰迷眼,乱作一团,大叫着“护驾,护驾”。
我已至夏帝身前,抬手将袖中的匕首刺了出去。夏帝惊惶之下侧身躲闪。
我再次欺身而上,将匕首送往夏帝的左胸,忽然闪过来一个人影,挡在了夏帝身前。
待看清那人面容时,我下意识地要收回手臂。
但力道太猛,已来不及,我只得硬生生地扭转身体,匕首堪堪从那人的左臂擦过,在本就未好的伤口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我转头对上了那双清冽的眼眸,眸中满满的情绪似要将我淹没……疑惑、愤懑、失望、伤心……
我一时错愕,楚墨寒怎会在此?他不是不参加祭祀吗?
来不及细想,护卫已经上前将我和老蔡围住。隐藏在外围的同伴立刻上前与护卫缠斗起来。
老蔡替我挡下一刀,朝我大喊:“将军快走。”
我一个箭步冲出人群,翻身上了接应人员的马。马疾驰而出,我回头看去,和楚墨寒视线相对,他已收起了所有情绪,眼中,只剩下了愤怒。
7.
酒楼自是不能再回。
我带着剩余的几名部下,撤到了郊外一处隐秘的据点。
刚进入房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