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辛程薄荷的其他类型小说《凤栖村阿辛程薄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红柿炒番茄茄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好的朋友阿辛在村里支教。让人奇怪的是,每次我语音或视频跟她聊天,她总以各种理由拒绝。临近生日,我打算去凤栖村给她一个惊喜。顺便去看看阿婆。但村里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从没来过什么支教老师。1从高铁到大巴车,然后又坐上吱吱嘎嘎的三轮车。辗转了将近一天,我才到了阿辛支教的村子——凤栖村。“到了。”三轮车师傅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准备掉头离开。要不是我叫住他,他可能都忘记收钱。我伸了个懒腰,拖着行李箱站在村口,等着阿辛来接并给她发过去一条微信。那边的“好”字回复得很快。可是等了将近十分钟,也不见阿辛的影子。我承认我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目之所及荒凉无人。我突然想起那会儿在车站外边,三轮车师傅听到我说要去凤栖村顿时脸色不太好,我跟他好说歹说他...
《凤栖村阿辛程薄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最好的朋友阿辛在村里支教。
让人奇怪的是,每次我语音或视频跟她聊天,她总以各种理由拒绝。
临近生日,我打算去凤栖村给她一个惊喜。
顺便去看看阿婆。
但村里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从没来过什么支教老师。
1从高铁到大巴车,然后又坐上吱吱嘎嘎的三轮车。
辗转了将近一天,我才到了阿辛支教的村子——凤栖村。
“到了。”
三轮车师傅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准备掉头离开。
要不是我叫住他,他可能都忘记收钱。
我伸了个懒腰,拖着行李箱站在村口,等着阿辛来接并给她发过去一条微信。
那边的“好”字回复得很快。
可是等了将近十分钟,也不见阿辛的影子。
我承认我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
目之所及荒凉无人。
我突然想起那会儿在车站外边,三轮车师傅听到我说要去凤栖村顿时脸色不太好,我跟他好说歹说他才同意送我过来的。
明明是夏天,可这儿安静得连虫子叫声都听不到,实在是诡异。
或许是我太为紧张的缘故?
因为我记得她说过村子挺大的,估计村东头到村西头得走不长时间吧。
想到这儿,我打算自己往前走一段,这样阿辛也能少走一点。
一进村里,空气中飘来一种说不明的味道,像什么东西馊了似的。
路上也没什么人走动,行李箱滑过沾满青苔的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简直瘆人。
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给阿辛打个电话,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
“程薄荷!”
我抬起头,远处的男生正冲我招手。
这是什么情况?
正纳闷时,他已经走到我旁边。
没等我发问,这家伙自来熟,已经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
我是阿辛的好朋友,是阿辛让我来接你的,她学校还有点事走不开。”
也对,今天是周四,学校可能有事要忙。
我见眼前的人目光诚恳,也不像什么坏人。
便顺手把行李箱交给他,跟在他身后。
二十多分钟后,总算是到了住的地方。
屋外几棵老树耸立云端,打开门,屋内算不上破败,但也不太好,毕竟墙上还隐约残留着一点蜘蛛网。
门窗古旧,好在一张古朴的小床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套没有一点褶皱,显然是新换上的。
我把行李简单收拾收拾,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
“对
腿里面跟灌铅一样,重得抬不起来。
幸好终于看到一点点坦路和人烟。
这山上跟山下也没多大区别。
路两边的村民不论老少,都埋着头,在地里挖一种植物,长得跟刚出土的蕨菜差不多,已经装了满满几大筐子。
“老伯,你们在挖什么?”
我主动向这些地里劳作的人发问。
不知道他们是没听见还是怎么了,丝毫没有搭理我。
其中一个年长者突然开口:“要买点钱附子吗?”
我摇摇头,一是因为我确实不需要这东西,二是因为周叙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
年长者的头机械地转向旁边人,冲他抬抬手,又继续埋头重复机械的挖掘动作。
这时年轻人走过来。
“小姑娘看起来有点眼生呀,不是我们村的人吧?”
看着他侧脸的刀疤,我有些不安。
“我家住山顶上的,不经常下山,眼生也正常。”
我没说假话,小时候住山上,阿婆总说只有家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让我乱跑。
见男人还想继续搭话,我把脸朝着另一边,硬着头皮快步离开。
十来分钟后,确定已经摆脱了刚刚的人,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抬头却见一栋别墅映入眼帘。
山体投下浓重的阴影,给这座房子平添了几分死寂。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7路上的风连同着汗水淌到嘴角,咸的。
可是一想到阿婆,又充满了继续往山顶走的勇气。
我突然想起周叙说的不要靠近别墅,会不会说的就是旁边这栋?
我怀揣着好奇心,一步一步向别墅靠近。
欧式别墅的灯亮起来,一个女人从大门里走出来,衣服普通,脚上那双深红色皮鞋却格外刺眼。
嘀嗒,嘀嗒,嘀嗒……我屏住呼吸,由于隔得太远也看不清女人的正脸。
她抬手摸摸凸起的肚子,痴痴地望着远方。
我想看清楚女人是谁,挪动了脚步,却踩到了石子,发出一声异响。
女人朝这边看过来了!
四目相对之时,我们眼里都充斥着震惊。
我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孕妇与记忆里青春活泼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她就是我的好朋友——阿辛。
她轻手轻脚地朝我走来。
“薄荷,你怎么来了?”
没等我开口,阿辛又说,“快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我强装镇定,打算把事情问清楚,屋里又传来了脚步声。
阿辛
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周叙手臂:“你要送我到镇上?”
“薄荷,好好照顾自己。”
周叙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很快我们就到了盐坊镇。
周叙帮我拖着行李箱去赶高铁。
本以为他只送我到高铁站,没想到他也买了票,说是要送佛送到西,直接把我送回学校才放心。
少男少女的心事怎么藏得住。
我喜欢他,但我不能喜欢。
“薄荷,能做你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以后还会再见吧?
大不了我来凤栖找你。”
此刻,我们惺惺相惜,把彼此当成最好的同伴。
到悦来市之后,周叙又真的把我送到了校门口。
他说再最后拥抱一次,我笑着答应了。
不过我心里总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周叙,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是吗?”
周叙欲言又止。
我追上去,一再追问下,周叙终于告诉我在云顶山我晕倒他救我的那天,失手杀人了。
我知道那天是他从老妇人家里救了我。
原来梦里我听到的那句话是真的……“所以你根本不是来送我的对吧,你是来自首的?”
“把你安全送到,我才能安心进去。
程薄荷,照顾好自己。”
我抱住周叙:“凤栖村里犯事的人不在少数,不要,你不要去好不好……程薄荷,要想彻底摆脱这个村子,我只能这么做。
“你也看到了,在这样封闭落后的山村里,到处充斥着拐卖、重男轻女,女人不过是生育机器。
就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村子里有很多买来的媳妇。
“阿辛的事,你被迷晕的事……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应该反抗。
“我是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现在也该从我起彻底改变这吃人的村子。”
周叙语气哽咽,转身丢下我一个人在校门口手足无措。
正是下午放学的时候,门口特别拥挤。
所有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我知道周围肯定闹哄哄的。
可此刻我什么也听不见。
16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人民北路的乐安桥。
以前在程家受了委屈我就会来这儿。
看看桥下哗啦啦的流水,听听风声。
一直待到心不痛了就回那个不属于我的家继续活着。
安静一天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来是一条好友申请。
一看是阿辛,我欣然同意了。
打开对话框,面对着真正的阿
:“我们还会再见吗?
周叙?”
“别等了,阿辛不会来了。”
周叙语气诚恳,不像是在骗人。
可他怎么知道我在等阿辛,难道他是……我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师傅的催促下坐上三轮车。
车子发动,我向周叙挥手告别,如同初见时他同我挥手一般。
怎知,周叙迟疑片刻后突然追了上来,递给我一个旧旧的信封。
我拆开信,里面的内容令人顿时失色。
9“展信佳。
程薄荷,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抵已经去做了这半年我最想做又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说过我从来没有骗你,那是假的。
从两年前见你第一眼起,自始至终我都不想你来凤栖这个人人如恶魔的村子,不想你卷进这场由我引起的噩梦。
相处的这两天,我时刻警惕,怕你发现我内心的惶恐与挣扎。
我不确定,或许冰雪聪明的你早就猜到我就是那个跟你联络的“阿辛”吧。
从昨晚把你从云顶山回来,我就迫切地想向你坦白:半年前,我从恶霸宋三手里救下了来支教的阿辛,并向母亲谎称她是我大学谈的女朋友,让她多加照拂。
没想到母亲为了钱与村里人密谋,把阿辛卖给云顶山的金家。
后来母亲无意间说漏嘴,我立马休学赶回来。
本打算偷偷把阿辛带走。
可阿辛怀孕了,金家人把她囚禁在家,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怕你发现端倪,我一直都假扮她与你通讯。
谁知道,你还是来了这里。
程薄荷,我已经失去一个亲人。
更不想亲手把母亲送进去。
我对不起阿辛,也对不起你……母亲和姐姐对你释放的所有热情和善意,都是在弥补对你和家人的伤害。
如果……”文字到这里戛然而止,很明显是被什么人撕掉了下半部分。
我描述不出看到这封信的内容时是什么心情。
它解开了一些疑惑,似乎又让我陷入更大的谜团。
两年前又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要弥补我?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有错的,是这个闭塞封建的村子,不是周叙。
三轮车师傅心情看上去不错,哼着无名歌。
夏季明明燥热,我却感觉粘腻的风吹得生疼。
“师傅,我要下车!
我要下车!”
我用力拍打两边的扶手。
师傅拗不过我,暴躁地把车停了让我走。
对于周叙
里颤抖。
他一边叫我,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我望向他,脸上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他眼神空洞,透着好多好多的麻木与绝望。
嘴里止不住地呢喃:“林薄荷,怎么办?
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
……我醒来时,已经日暮时分。
汗水浸透了所有衣物,我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场梦。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知道那是一种高大的黄色花朵的树。
以前初夏,阿婆总会带我穿过长长的茶园小路,去摘最好看的檫花。
只因为我喜欢它的颜色,如太阳一般明媚的黄。
想必,这里就是是云顶山的最高处了。
我擦干眼角的泪,打算出去看看。
门猛地被推开,我警惕地拿起凳子准备砸去。
一看竟然是阿辛。
“薄荷,不用怕了。
山顶上应该很安全。”
晚上,我们三人在坝子里乘凉。
山顶上的视野真的很好,能看见一整个凤栖村。
村口的小河沟灯光微微闪过,凤栖村的每个重要路口都有隐约可见的微光。
这群人也不笨,知道我们要逃,就把交通要道给堵死。
他们一定想不到,阿辛会带着我们上山。
因为山上几乎无人居住,食物更是缺乏,我们在山顶上无疑坚持不了太久。
不过有句话叫“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月光照得小院亮堂堂的,三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怀揣心事。
“明天就离开这里吧,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直接到庆远镇,那里也有大巴车去悦来市区。
程嫣嫣还在等你。”
我对阿辛说。
周叙不解地看向我。
我并没有理会。
第二天。
趁着天还没亮,几经辗转,我与周叙总算是把阿辛送上了去庆远的车。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歉意消失殆尽。
回到云顶山后,我俩简单地应付了一顿。
周叙去拾柴,我主动说去四周找找吃的。
在这没有半点人烟的山顶上,能有这荒废的屋子住已经很不错了,饮食方面自然得自力更生。
周叙走后,绕过巨大一片茶园,我才走到心心念念的地方。
承载了我所有欢笑的房子,现在已经是一处长满野茅草的荒地。
又往前走了一段,一座矮矮的坟出现在我眼前。
12“阿婆,幺幺来看您了。”
我顿时泪流满面地扑上去,“你快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您说过等我上大学要给我买最好看的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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