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动作轻轻晃动。
贺天扬突然将我护在身后,像是护食的兽:“陆司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你家族当年做的那些事,最好别牵扯到她。”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头顶。
我猛地抬头,却只看见陆司澈苍白的脸色。
他的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别开脸:“贺天扬,你没资格说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天台门在风中摇晃。
贺天扬松开我的手,烦躁地扯松领带。
我这才发现他额角沁着薄汗,眼神里除了一贯的傲慢,竟还藏着一丝慌乱:“以后别来这里了,天台…… 不适合你。”
他弯腰捡起我掉落的书包,动作却罕见地小心翼翼,“放学我送你回家。”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糖果的甜味。
刚才贺天扬提到的 “家族往事”,陆司澈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那个神秘的徽章,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心头。
直到夕阳把贺天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正用身体挡住风口,生怕风再吹乱我的头发。
“在想什么?”
贺天扬突然回头,镜片后的目光亮晶晶的,“是不是在夸我体贴?”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欠揍,可我却在他转身时,看见他耳尖可疑的红晕。
天台的铁门再次被关上,我望着斑驳的墙面,想起陆司澈最后看我的眼神。
那里面有愧疚,有挣扎,还有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口袋里的糖果包装纸被我捏得发皱,而远处的钟楼传来报时声,惊起一群白鸽。
当我捡起陆司澈遗落的钢笔,笔帽内壁的刻字让血液瞬间凝固:给阿澈 2018.9.23——这是父亲葬礼当天收到的匿名花圈落款。
更可怕的是,笔尖残留的墨迹与三年前死者绝笔信的鉴定报告...竟是同种特殊墨水。
:舞会惊变天台铁门关闭的声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贺天扬那句 “放学我送你回家” 却像滚烫的烙铁,在记忆里留下灼痕。
此后的日子,他真的每天准时出现在教室后门,用带着几分霸道的姿态接过我的书包,甚至在课间把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同学堵在走廊。
“贺少这是转性了?”
韩子墨调笑着拍了拍贺天扬的肩膀,换来一记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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